嶽青昭很是欣慰,豎起大拇指誇贊道,“你們能有這般覺悟我很是欣賞!”
如此說來,這寫狗血文倒也是一條出路,況且文學思想是能潛移默化改變人的思想,今日她能看到朱玥從她筆下女主角身上看到人生更多種可能,那明日她就能讓更多女性知道,她們這一生不僅僅隻有相夫教子這一條路。
嶽青玉一個人站在後面,見着兩人一言一語的聊着,倒是顯得她有幾分多餘。
嶽青昭回過神,心中暗暗有了想法,忽的瞥了一眼被忽視的嶽青玉,她挑了挑眉清了清嗓子問着,“會武功嗎,要不要來過幾招?”
“不用!”嶽青玉開口就拒絕道。
嶽青昭上前一步就攔在她面前。
嶽青玉擡眼,就見眨眼間她的拳頭在空中化作殘影,一陣淩厲的風霎時拂過她的發絲,一個拳頭赫然出現在她眼前,距離她分毫的距離,她眼眸吓得止不住顫抖,虎軀一震,後退半步。
“學會我這招,以後你要是遇到讨厭的人,就這麼出拳,還不把那人打的落花流水。”嶽青昭收回拳頭,眼眸純粹笑着。
“嶽青昭!你真夠無聊!”嶽青玉被吓得半晌才回過神,面上一瞬有些憤怒。
見她生氣的模樣,嶽青昭抿嘴偷笑着,“我還以為你真的一句話都不想跟我說呢。”
嶽青玉不理會她,徑直走向屋内。
嶽青昭轉身笑着,“我知道是你幫我去找的宋大人,小小年紀不要學嘴硬心軟那一套。”
嶽青玉氣得不行,小跑兩步就進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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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府,秦氏将事情原原本本同宋白溪說了一遍,大緻情況宋白溪已經了解,他讓秦氏帶着他去了嶽青昭的房間,緊接着去了張氏房間,隔着屏風,雖見不到張氏的模樣,可是聽着張氏的聲音确實病的不清。
之後宋白溪将府上所有人下人都盤問一遍,并沒有什麼線索,他便同着秦氏詢問那個道士下落,之後便離開了。
一出門,吳睿就跟在身後問道,
“大人,可看出什麼端倪?”
宋白溪搖了搖頭,眼下證據齊全,那個小人确實從嶽青昭房中拿出來,也并未有人見着奇怪的人出入嶽青昭的房間,何況嶽青昭與張氏此前有過争吵,很難不懷疑到嶽青昭身上。
“大人,說來也是奇怪,這溫府也算蕪州城首富,遍請名醫都治不好這溫夫人,難不成真是因為下蠱?”吳睿眉頭緊鎖,不由得懷疑起嶽青昭,在他看來,嶽青昭這個女子本就不簡單,上次徒手殺了兩個匪徒,若是她與張氏不合,動機倒是明顯。
“你派人将那個道士尋來。”
“是!”
“晚上幫我約周帆,我有事找他!”
聽到這話,吳睿抿了抿嘴,看來他還是想的太早,肉眼可見,大人對這個案子還是很上心。
九西樓,戌時已經沒有多少客人,宋白溪點了一桌酒菜,等了一刻鐘才見到周帆姗姗來遲。
周帆上前就行禮表示歉意,“宋兄,不好意思,來遲了!”
“無妨!”宋白溪替周帆倒酒。
“這幾日滿城風雨,嶽姑娘可還好?”宋白溪開口就關心問道。
“她挺好的。”周帆抿了一口。
宋白溪眉心緊蹙,眼中神色晦暗不明,當即追問,“可是昨日我聽說嶽姑娘自盡,好在被人所救,這兩日卧病在床?”
“什麼?我并未聽過此事,今日青昭還找我,她還跟我切磋幾招。”周帆不明所以,一臉疑惑。
周帆話罷,宋白溪懸着心這才放下,松了一口氣,不過他轉念一想,嘴角帶着一抹諷刺的笑意,所以她這是上演一場苦肉計逼自己相助?他一時太過擔心,竟然忘記嶽青昭這般聰慧的女子,怎麼會懸梁自盡了卻此生!
想不到有一天他還能被人耍的團團轉,被人騙了還在那擔心别人!
“那可能是我聽錯了!”宋白溪搖頭笑着仰頭喝了一杯酒。
兩人沉默半晌,宋白溪想起上次周帆大醉時提及一女子,他心生好奇問道,
“周兄,近日可還為上次那女子所煩?”
提及此,周帆臉頰一瞬通紅,搖頭否認道,“什麼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