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謝雲他們就回元水星了,回去的時候,嚴如期的父母還給謝雲他們準備了很多的美食,讓他們路上吃。
回去後他們就得準備期末考試了,嚴如期很是納悶,最近謝雲遊戲也不和他玩了,說是要好好學習,可嚴如期邀請她一起去圖書館也被她拒絕了,說是和他一起會影響學習效率。
圖書館裡,謝雲和洛澤寫完一套卷子,正互相對着答案打分。
“謝雲,你不能寫得這麼簡略,會扣分的。”洛澤很是認真地和謝雲說道。
“啊?”謝雲湊近洛澤去看他幫忙改的卷子,“這和答案不一樣嗎?能用一句話講清楚的,為什麼要寫這麼多?”
“不行!”洛澤正色道,“你要多寫一點,字寫得太少了。”
謝雲面露難色,聲音有些氣餒:“可我寫不出來。”謝雲實在不理解,為什麼一句話要掰開揉碎了寫,非得把卷子寫得滿滿當當才行。
洛澤:“那你就多看看答案怎麼寫,實在不行,你可以背幾段答案,到時候考到同樣的知識點就直接用上。”
謝雲歎了口氣,靠在洛澤肩上,幽幽道:“洛洛,好難啊!要不幹脆就讓他扣分算了。”
洛澤輕敲了下謝雲的頭:“不行,好歹是我教的你,你得給我認真學聽到了嗎?”
“嗚嗚嗚,洛洛,你好兇啊~”謝雲假裝哭泣,用頭蹭了蹭洛澤的下巴。
洛澤看了眼周邊的人,提醒道:“謝雲,這是圖書館呢?”
謝雲坐起身,頹然地趴在桌子上,小聲嘀咕:“親又不讓親,現在連碰都不讓碰。”
雖然聲音小,但卻足以讓洛澤聽到,洛澤看了眼周圍的同學都在埋頭學習,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于是洛澤用書擋着,極快地在謝雲臉上親了下。
在公共場合做這種事情,洛澤臉皮薄,有種做賊的心虛感,臉也不自覺地透出點紅,他聲音很輕:“現在可以了吧。”
謝雲眼睛又亮了起來,完全一掃之前的陰霾,開開心心地繼續跟着洛澤複習了。
遠處一直注意着謝雲的陳立方,他看到謝雲和洛澤舉止親密,而且洛澤好像還親了謝雲,他心裡很是鈍痛,謝雲她喜歡的是Alpha,她喜歡洛澤。
陳立方心中酸澀,或許暗戀一個人就是這樣,你默默關注着對方,會因為對方而方寸大亂,心中驚濤不止,而那個人卻全然不知,毫無波瀾。
陳立方宛若失魂落魄般,茫然地坐在那,好像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直到一聲驚雷響起,驚醒了他。
窗外下起了瓢潑大雨,而圖書館内早已沒有謝雲和洛澤的身影,陳立方連他們是何時離開的都不知道。
陳立方機械地收拾東西,下樓,準備離開圖書館回寝室,到樓下陳立方才恍然想起他沒帶傘。
為什麼會忘記帶傘呢?沒有傘怎麼回去呢?悲傷的情緒就這麼一股腦地湧了上來,陳立方蹲在一旁抽泣。
容青予出圖書館的時候,聽到旁邊傳來隐約的啜泣聲,她走近一看,發現一個男生蹲在那,将頭埋在膝蓋裡,小聲地哭。
“那個,你是忘了帶傘嗎?”容青予将傘放在他旁邊,道,“要不你用我的傘吧。”說完,容青予轉身就走了,她想對方這麼狼狽,應該是不想讓别人看見吧。
陳立方擡頭去看的時候,剛好看見容青予一頭紮進大雨裡面,隻剩個背影在雨中越來越遠。
她是?陳立方撿起身旁的傘,他認得的,她是謝雲的朋友,好像是叫容青予。
翌日,雨過天晴,陳立方在圖書館找到容青予,将洗淨晾幹的傘遞給她:“謝謝!傘還你。”
容青予還沒說什麼,一旁的嚴如期立馬認出,眼前這人不正是在公共課偷看他的男生,後來遊戲比賽因為嚴如期早早被淘汰,所以沒能在遊戲裡面見到他,沒想到這會兒他們見面了。
在容青予收下傘,而陳立方打算離開的時候,嚴如期叫住了他:“你好,我是嚴如期,你是一個人來圖書館複習的嗎?要不和我們一起吧!”
嚴如期快速将原本淩亂放在桌面上的東西一收,整理出大片空位,還貼心拉開椅子:“坐吧,我們一起複習,你遇上什麼問題還可以請教我們。”嚴如期笑眯眯地,渾身散發出一種快答應我快答應我的急切愉悅感。
容青予聽到這話,瞥了眼心花怒放的某人,眼裡滿是不信:就嚴如期那半桶水,還教别人?這完全就是誤人子弟。
陳立方躊躇了會兒,最後還是選擇坐下,和他們一起複習。
嚴如期活像是隻偷腥成功的貓,嘴角的弧度就沒下去過,還不停拿出準備好的零食投喂陳立方,嚴如期是開心了,但他實在過于熱情,陳立方有些招架不住。
就在陳立方想着要不要尋個借口跑路的時候,容青予出聲了,她制止了嚴如期的行為:“好了,專心複習,你這樣會打擾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