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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稻荷崎吹奏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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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多的吧,比如說雙簧管的高橋同學。”

“哦哦——既然我跟那位聲部長有一樣的興趣,四舍五入也就是說,我跟她一樣厲害。”

“那你四舍五入得也太多了。”

“确實,那少一點好了,我跟高濑學姐一樣厲害。”

“說什麼呢這孩子。”

我時常因為跟不上後輩過于跳躍的腦回路而感到無語,但今年會令我感到無語的後輩可不止這一個。

“小靜——好久不見了。”

在櫻花逐漸被夏季的綠蔭替代的時候,我久違的跟香織見了一面。

她是來大阪參加一個叫“優勝者杯”的比賽的,據說這是參加日本國标舞業餘組最高等級的比賽“三笠宮杯”所必須的前置條件,剛好我也在關西,她就在比賽結束後來看了看我。

我們上次見面還是在過年的時候,的确稱得上是“好久不見”了,所以她周日下午一發消息說到了叔叔家附近的公園,我就放棄了當天的後續練習,趕着回家去見她。

“是我的錯覺嗎?怎麼你好像又長高了。”

“不是錯覺哦,我确實又長高了三厘米。”

“可惡……把身高分我一點吧,哪怕是五厘米也好,再有五厘米我就到一米七了。”

“那小靜就需要加強運動了。”

“不要。”

“我就猜到你會這麼說。”

她說來見我一面,就真的隻是來見我一面而已。

由于路途遙遠,她抵達尼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想要趕上門禁時間回枭谷的話,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就要走,我們幾乎無法一起去哪玩點什麼,隻是毫無意義地一起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聊天,看她存好的舞蹈比賽視頻,然後吐槽各自部裡新來的後輩。

人類真是好糊弄的生物啊。隻是這樣,我就已經感到很高興了。

為了方便練習,香織最近買了副藍牙耳機。她在我們湊一塊看舞蹈比賽視頻的時候借了我一個,但我微妙的不太能适應這種新科技産品,總覺得沒有線心裡就沒底。

“這個曲子……好像是吹奏樂來着。”

“啊,你說《The boy》?确實是哦,所以我第一次聽的時候也覺得很親切,要是将來能在用到這首曲子的比賽裡出場就好了。”

“這首歌不太常用嗎?”

“也不能這麼說吧,不過它在我們這邊會很有名是因為黑池舞蹈節的決賽會用這首曲子,就是類似于國标舞者的奧運會那樣的比賽。”

“那也太難了吧!”

“對了,據說這種等級的比賽,背景音樂都是讓樂隊現場演奏的,要是将來能由小靜來演奏就太好了。”

“你還真是看得起我。”

雖說因為一時之氣跑去了稻荷崎,但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自知之明。以我這個非常一般的天資,想去做職業樂手也太勉強了,所以我基本是不會考慮這個路線的。

不過她能這麼說還是讓我有點開心。我在回去之後試着找了找《The boy》的譜子,打算等練熟之後錄下來給她聽聽。沒想到這東西意外的不好找,我在翻過搜索引擎前十頁後就對互聯網失去了信心,開始在午休時間利用自己淺薄的樂理知識進行手工扒譜。

衆所周知,我的午休時間一般是在校内的林中長椅上度過的,而我跟另外兩位麻煩後輩的相識也正是在此處。

“哎——怎麼已經有人了,我還以為這邊是個不錯的秘密基地呢。”

“我們學校又不是很大,每個位置都有人很正常吧。”

“可是食堂那些人很煩哎。”

“我是無所謂,跑出來吃還要多洗一個碗。”

“話說那邊是二年級的吧,我們現在不過去打個招呼會不會太沒禮貌了?”

“你居然有這種東西啊?”

“哈?你把我當成什麼東西啊?”

五月第一個周一的正午時分,我在自己的個人練習保留地上遇到了兩個比光邦部長來談的公務更麻煩的小鬼。

壞消息是我聽他們關西人說話真的有點費勁,所以他們在那吵起來我的腦瓜子有點嗡嗡的。

好消息是這兩個小鬼我之前見過,他們倆這一模一樣的帥臉雖然不在我的好球區内,但也是好看得非常有水平,所以我對他們的耐心度直線上升了。

他們擱那吧啦吧啦地說着,我坐在長椅上一口一口地吃完了飯。

等到我把便利店盒飯的蓋子合上的時候,那對已經吵得離題萬裡了的兄弟似乎終于想起了自己的原始目的,齊刷刷地走過來跟我打了聲招呼,然後問他們能不能在這吃飯。

“随意,反正這裡是學校的公共設施,也不是我的東西。”

“确實哎。”

可能是考慮到跟我不熟,他們沒直接坐到長椅上,而是随便扒拉了一下草地,開始坐在草地上吃。

我戴上耳機繼續扒譜,筆尖劃過筆記本的紙面,對已經寫好了的東西删删改改,推進緩慢。

那兄弟倆的其中一個吃飯進度倒是很快,快得我都擔心他會不會噎着。不過這人吃相還真是挺香的,讓我這種半職業廚子看了,心中都忍不住開始湧現出一些多餘的感情。

别誤會,我的意思是指那種老奶奶看到小孩子時會想讓他們多吃點般的慈愛,而不是說我的XP範圍突然擴大了。

我擔心的事情直到最後也沒發生。那孩子在一陣狼吞虎咽之後居然順順利利地把飯給吃完了,飯後還開了瓶礦泉水潤潤喉嚨,真是叫人看得戰術後仰。

他放下礦泉水瓶之後不知為何又朝我這邊看了幾眼,我不明所以,朝他扯了個營業性的微笑,這孩子見狀就突然開始跟我搭話了。

“學姐是吹奏部的嗎?”

“确實是,不過你怎麼知道的?”

還在吃的那個看兄弟跟我搭話也轉過頭來看了看我。

“啊,是賣黃油曲奇發夾的那個。”

“什麼啊,是走在遊行隊伍最後面那個。”

你們一定要用這種記憶方式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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