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鬥:我不信,你一定有陰謀!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接下來是否有什麼寶石安排,又分析了一下白馬探的日常工作,驚覺這一定是陷阱!
這家夥一定是想要占據我的個人時間這樣我就沒法外出勘察現場了!
好歹毒的計策!
一時之間,黑羽快鬥看白馬探的眼神都不對了起來。
栗發的偵探不知道他都想到了哪裡去,但本能告訴他絕不是什麼好想法。于是他咳嗽一聲道:“我說真的,黑羽君,請相信我的誠心。”
然後不等表态就立刻轉移話題,說起别的事來。
快鬥上下掃射了他一遍,看在駕駛位坐的是白馬探的管家婆婆的面子上,後退一步順從着轉移了注意力。
婆婆從後視鏡裡看着身後吵吵鬧鬧的年輕人,沉默卻保持着微笑。
碼頭很快就到了。
他們下了車,正好遇見在碼頭舉着牌子的導演組成員。
那是個年輕男人,一看就是大學剛畢業才參加工作的年輕人,眼睛裡還帶着期待的光。
“白馬君。”對方說,“你們是最早到達的一組呢。請跟我來吧,節目組這次拉到了鈴木集團的贊助,他們為電視台準備了豪華遊輪!”
等等,豪華遊輪?
黑羽快鬥視線偏移到男人身後的巨大船隻上。
這好像就是運送回憶之卵從大阪到東京的那一艘啊!
快鬥嘴角狠狠一抽。
鈴木家動作這麼快的嗎?死過人的遊輪已經清理幹淨了?
了不起了不起。
白馬探顯然也已經注意到了遊輪的樣子,少年偵探隻是掃了一眼便問道:“這次節目邀請了幾個人啊?”
“最初預計是四個人,分别是大阪的服部平次、東京的工藤新一,海外歸來的白馬君,以及之前在解決偵探死亡案中很出名的越水七槻小姐。”工作人員說道。
“但是我們發給工藤新一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這位高中生偵探不知怎麼好像突然就沉寂下去了,沒人能聯系得到他……”
說到這裡,工作人員露出疑惑的神色。
黑羽快鬥暗笑。
他堂哥已經從高中生偵探變成小學生偵探啦,你怎麼可能邀請到嘛。
“既然如此,是請了誰來代替工藤新一呢?”白馬探問。
“是一位名叫藤本隼人的偵探。”工作人員解釋道,“我們查詢了一下最近的新聞,發現關東地區最近的案子,在工藤新一消失後有一部分是由毛利偵探解決的,剩下大部分則是由這位藤本君完成。”
說到這裡,快鬥詭異地看了白馬探一眼。
這家夥居然沒辦多少案子?
白馬探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湊近了悄悄說:“那當然是因為我的注意力都放在spider……和怪盜基德身上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刻意把怪盜兩個字念得含糊不清,聽起來就像是在叫“快鬥”一樣。
被叫到的快鬥斜了他一眼。
這家夥真是得寸進尺!
如果有一天白馬探敢在學校裡就叫他怪盜基德,他一定把這人沖進馬桶裡!
說話間,他們已經上了船。
“遊輪需要等人齊再走,我們為每一位參加節目的偵探都準備了單獨的房間。冒昧問一句,您身邊的這位小哥需要再單獨準備一間房嗎?還是說二位更傾向于住一間呢?如果是住一間的話,我們也可以準備套房。”
就在白馬探剛要開口說準備套房的時候,黑羽快鬥先人一步:
“請準備兩間房吧,謝謝!”
他露出一個堪稱陽光燦爛的笑容。
工作人員被這個笑容shock到了,暈暈乎乎地點頭答應。“好、好的。”
走進客艙裡,白馬探有些幽怨的聲音就悠悠傳來。“黑羽君這麼不想和我住一間房的嗎?”
“是啊,畢竟我很擔心白馬君看到點不該看的東西嘛。”黑羽快鬥豎起一根手指,在唇上比劃了一下。“我可得保持好自己的神秘感。”
白馬探輕笑。
“黑羽君已經足夠吸引偵探了。”他說。
你是這個國家無數偵探追求的真相,是掩蓋在重重帷幔下若隐若現的珍寶,而我已經有緣又有幸地撬開了一角,着七重紗衣的公主于帷幕後顯露身形。
工作人員将兩間面對面的客房分給了他們,快鬥動作迅速地選定了其中一間。
在将“有人”的木牌挂在門上時,少年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注視房間内裝潢的白馬探。
他低聲問:“那你是被我吸引的其中一人嗎?”
然而在白馬探想要回複他的時候,那扇門已經砰地一下毫無留戀地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