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斯坦看向眼神落在窗外露出了半張臉的青鹿菜菜,從森鷗外走後,她就保持着手撐着下巴的姿勢,嘴角也抿成了一根直線,顯然心情不怎麼好。
森鷗外和青鹿菜菜的談話,縱使當事人之一不覺得有什麼隐秘之處,但是福澤谕吉還是早就帶着江戶川亂步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而這個房間的另外一個人——魏爾倫,他顯然完全不關心什麼港口黑手黨,就算實力大不如前,但是對于獨身一人的森鷗外,他也實在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
暗殺王擁有對自己能力的絕對自信。
從各個方面上來講。
于是廚房時不時地傳來“不認輸”的糊味。
弗蘭肯斯坦蹲下來。
他實在太高了,所以即使這樣也還是比坐着的青鹿菜菜高一點。
弗蘭肯斯坦:“菜菜、不高興?”
青鹿菜菜回神,她摸了一把弗蘭肯斯坦的頭發。
“沒有啦。”她搖頭,有些疑惑:“隻是總覺得那個壞家夥話裡有話。”
森鷗外是來找她道歉的——當然她知道那肯定不是對方的真實目的,但是青鹿菜菜還是覺得謹慎如自己好像忽略了一點什麼東西。
以前她怎麼沒發現對方是這麼陰險狡詐的人呢?想來想去還是想不通,青鹿菜菜不服氣地鼓起了腮幫子。
弗蘭肯斯坦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他看着青鹿菜菜臉上時不時的微妙表情。
當夜
森鷗外看着金發碧眼的人形異能一次次消失,險些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
淩冽的眼神如野獸般鎖定了他,森鷗外無奈地勾唇。
“你知道我今天沒有惡意的……”
笑容背後,他盯着弗蘭肯斯坦的眼神卻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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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你來東京啊。”
竹原愛咬着玉米,含糊不清地提議。
“反正你原本是為了那個狗男人才去的橫濱,既然現在分手了,不如就回來呗,”她說着說着眼睛一亮:“我上次好像看到這裡還有房間出租,要不你搬來這邊和我一起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