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鹿菜菜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江戶川亂步真情實意地擔心了自己一秒。
她亦步亦趨地跟着福澤谕吉走進辦公室,因為高興,跟着他的腳步就像是隻左右搖擺的企鵝。
短短的一段路已經被第三次撞到的福澤谕吉無奈地回頭。
不好好走路被抓了個正着的青鹿菜菜一個激靈,條件反射地立正,發射無辜光波。
“……”福澤谕吉歎氣:“好好走路。”
青鹿菜菜笑嘻嘻:“是!”
武裝偵探社的社長感到熟悉的頭疼。
=
“哇哦哇哦哇哦。”
港|口黑手黨最年輕的幹部,内部名聲爛的和地獄活閻王有得一拼的黑發少年嘴巴裡發出了像是救護車上的警笛聲一樣的動靜。
“太宰先生,”跟在他旁邊的白色挑染少年強忍着咳嗽,表情嚴肅地東張西望:“有敵襲嗎?”
下一秒,隻見太宰治絲滑地向“敵人”方向走了過去。
“?”
=
青鹿菜菜死皮賴臉地跟着福澤谕吉出了門。
當然,這不是因為她不懂事到會打擾對方的工作,而是因為她剛剛已經聽清楚對方說是一個小村落的附近似乎出現了野獸,打電話過來的人也是那個村的人,不過現在在橫濱工作。得知了家鄉的情況來武裝偵探社下了委托。
這種任務對現在的偵探社的來說沒什麼難度,所以福澤谕吉面色繃緊,在衆人的搗亂下“強行”默許了青鹿菜菜的跟随。
國木田獨步再次欲言又止。
青鹿菜菜興高采烈地和弗蘭肯斯坦發了暫時不會回去的短信,一路上都高興地哼着不成調的曲子。
路上還偶遇了一臉驚奇的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