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裝偵探社的衆人發現一件小小的大事。
他們英明神武的社長好像正在和他的小追求者單方面生氣。
對于向來公正不阿的福澤谕吉,能夠表現出對某個人個人的情緒——哇塞,青鹿小姐不會真的成功吧?
一直以來都沒當真的衆人這次真的震驚了。
此刻,國木田獨步内心小人正在獨自破防。
不要啊社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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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鹿菜菜惴惴不安。
再一次吃了閉門羹,她沮喪的頭發都不鮮亮了,垂頭喪氣,慢慢地走向江戶川亂步的桌子。
“嗚嗚嗚福澤先生到底在生什麼氣嘛……”青鹿菜菜趴在桌子上嘟囔。
江戶川亂步:“……”
說實話,精明神武的亂步大人真的不是很想去管這種情情愛愛都算不上的小case。
“亂步,”青鹿菜菜趴在桌子上沮喪了一會,将桌上的布丁推過去,雙手合十,做出小貓鞠躬的動作:“拜托拜托。”
江戶川亂步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好叭。”
亂步大人真的搞不懂你們這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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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澤谕吉看着面前的人,沉默了一會,見一直等不到對方開口,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高大的青年呆頭呆腦,他歪頭,卻由于過于強悍的體型有一種猛獸賣萌的詭異感:“為什麼、不理、菜菜?”
弗蘭肯斯坦皺眉,不太高興地問。
福澤谕吉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心累。
他正襟危坐,平靜道:“因為不認可。”
弗蘭肯斯坦:“不、認可?”
弗蘭肯斯坦:“什麼?”
福澤谕吉:“不認可她對自己生命的輕視。”
“弗蘭肯斯坦,”福澤谕吉嚴肅地問:“對于青鹿小姐,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弗蘭肯斯坦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想法?”
他眨巴幾下眼睛,貧瘠的大腦瘋狂地運轉:“開心!”
“菜菜、開心!”弗蘭肯斯坦重重地點了下頭:“我、開心!”
“不是這樣,”福澤谕吉:“我想問的不是這個。”
弗蘭肯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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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鹿菜菜不知道弗蘭肯斯坦和福澤谕吉曾經進行過一場漫長的對話。
她隻是很奇怪地發現突然福澤先生就不生氣了,也不會在每次去找他的時候被人像是拎小貓一樣地拎起來,甩出去,關門,一套動作行雲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