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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爾倫冷漠地看着青鹿菜菜第三次高興地撞上弗蘭肯斯坦的手心,小狗抖水般搖晃腦袋,将那頭已經很像雞窩的頭發弄得更亂。
高個子青年仿佛沒意識到這樣的遊戲有多枯燥,老實地一直保持着兩手攤開的動作,任由墨綠發女孩眼睛亮晶晶地沖自己嘿嘿笑。
他也笨拙地笑起來。
像最普通的平凡人。
魏爾倫實在不懂。
從在實驗室被喚醒的那一刻起,魏爾倫對這個世界始終有格格不入的疏離感,這種與身邊所有事物都隔着一層玻璃的感受一直到看見中也的第一眼才有了改變。
那個孩子,是他不用隔着玻璃就能觸碰的人。
所以他不惜殺了蘭波,也要帶走中也。
因為他們兩個是同類。
就算是現在,如果能重新回到那個時刻,魏爾倫确信自己還是會做出一樣的選擇。
所以他不懂弗蘭肯斯坦。
這個被圈養的怪物,在飼主面前表現的人畜無害,甚至在很多人眼裡都像是一個生活勉強能自理的智障人士,但是魏爾倫看過他的最終形态,也看到過他曾經無意間流露出的,一種冰冷無機質的眼神——他是比他和中也還要更深層的異類。
除了當初青鹿菜菜冒死回來開啟弗蘭肯斯坦的開關,魏爾倫還未從她身上還有第二個值得弗蘭肯斯坦收起尖刺僞裝成一個正常人樣子的地方,甚至連前面冒死一詞,都在弗蘭肯斯坦異化後表現出驚人的戰鬥力打了折扣。
當初蘭波教導他時盡心盡力,甚至連名字都贈予了他,魏爾倫在選擇殺他的瞬間也未曾有過半分動容。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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