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想他的兩塊鑽石今天屬實有點奇怪。
首先,這麼大好的時光,太宰治居然沒有去外面鬼混,反而跑到他辦公室來認真地彙報一件小事——甚至還是早就被他丢給了中也的任務。這種情況出現的概率和前首領複活的概率一樣大。
森鷗外嘴角弧度不變,心裡卻已經把警惕拉到最高。
其次,另一位鑽石君中原中也,他罕見地沒有因為太宰治口中時不時見縫插針的陰陽怪氣而動怒,雖然森鷗外很想安慰自己這是因為中也如今已經成熟到可以完全忽略太宰治故意挑事,但是顯然并不可能。
因為中原中也肉眼可見地在走神。
并且令他走神的事情還和森鷗外有關。
這點,從中也不時地用自以為誰也沒察覺的眼神看着他的行為可以看出。
森鷗外忍不住了,他嘴角甚至都有些僵硬:“中也,你一直看我,是我今天哪裡有問題?”
中原中也像是上課走神突然被點名的小學生,一激靈:“什、呃!?”
“噗嗤。”
太宰治毫不掩飾自己的聲音,笑出聲。
森鷗外:“?”
太宰治:“哎呀哎呀,中也你就告訴森先生吧,反正這個事他遲早都會知道的噗嗤哈哈哈哈哈。”
“你為什麼不說啊混蛋!”中原中也漲紅了臉,咬牙切齒地瞪了太宰治一眼,卻在瞥見一臉疑惑的森鷗外時,拘謹地像是犯了錯,撓頭,小心翼翼看向森鷗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同情。
森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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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衛衣最終還是被放在了弗蘭肯斯坦衣櫃的最底下,在他第不知道多少次出門被人用驚奇的眼神注視後。
迎着弗蘭肯斯坦控訴的目光,青鹿菜菜撓頭,幹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