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普通人,所以隻需要從江戶川亂步的口中得到夏油傑對她和母親不感興趣以及短時間也沒有對付她們的打算就夠了。
至于菜菜——
竹原愛也躺下來,和好友相互依偎着縮進了暖洋洋的被窩。
不管是盤星教還是盤猴教,想動菜菜,都還不夠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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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亂步如遭雷劈。
他瞪着叛徒,尖叫着要撲過來:“混蛋菜菜——!”
然後不出意料地被鎮壓了。
弗蘭肯斯坦的大手按住他的肩膀,就像是壓在某種猴子身上的五行山一般堅不可移,卻讓江戶川亂步的憤怒火焰更加高漲了。
青鹿菜菜出發前原本是有些心虛的,但是在東京多次試圖阻止江戶川亂步暴飲暴食無果後,她不心虛了。
她雙手叉腰,理直氣壯:“隻是去做個例行複診而已,亂步你心虛什麼?”
她小眼神瞥過來,一臉挑事的表情:“你不是和福澤先生說你在東京沒有亂來嗎,難道你是騙人的?”
站在她背後的銀發男人視線跟着落在了表情一變的江戶川亂步身上。
明眼人都看出了某人的心虛。
江戶川亂步恨恨咬牙:“……#”
過分!他以後再也不會幫菜菜了!
絕不!
兩個小時後
牙齒健康的青年偵探得意洋洋地雙手叉腰,小豬哼哼:“看到沒有!連醫生都說我最近保持的很好!”
他惡人先告狀,扭頭,披風一揚:“社長,你之前居然還和菜菜一起冤枉我,我生氣了!”
青鹿菜菜裝作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拖長聲音道歉:“好嘛,對不起——”
福澤谕吉沉默了幾秒,拍了拍江戶川亂步的肩膀,道:“做的很好,亂步。”
預料到了但還是很爽的江戶川亂步:“!”
江戶川亂步周圍都是粉色的小花:“哼哼~”
東京幾日負責強迫江戶川亂步餐後好好刷牙的弗蘭肯斯坦沉默地跟在他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