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有空來看我吧。”庫爾圖瓦開始黏膩起來。
“嗯,什麼時候有比賽,我去看吧,反正我工作比較自由。”
“我明天發日程給你,來,親親!”庫爾圖瓦湊到手機屏幕前,啪叽啪叽親屏幕,搞得旁邊倆人做嘔吐狀。
雖然他們喝的醉醺醺的,但酒醉三分醒,庫爾圖瓦對阿紮爾說的話還是心裡起了疙瘩。
他不時地觀察凱文,心想:他到底有什麼好,冷冰冰的一張臉,從來不會笑,就連進球了也故作深沉,可是老是有女孩子給他寫信,還趴在訓練場外偷看他,搞得還以為偷看我一樣,我一過去撿球,那些女孩子就給我塞紙條,讓我轉交給凱文!莫裡斯上次來看比賽,到底是來看我還是看他?
為了試探莫裡斯到底是喜歡凱文還是喜歡他,庫爾圖瓦發了三天後的一場友誼賽邀請函給她,沒想到她很快就同意了。
這也是凱文來到切爾西之後的第一場友誼賽,他也邀請了馬修,正好馬修輪休,提前一天就坐火車來了。
第一次來到倫敦,馬修剛出站就有些發蒙,很快他就看到了凱文在車上向他招手,他背着單肩包,快步跑過去,一上車就給了凱文一個大大的擁抱。
“哥哥,好久不見。”
“是啊,快一個月了吧。”凱文笑着揉了揉他的頭發。
後面傳來鳴笛催促聲,凱文發動起車子。
“哥哥,你買車了嗎?”
“不是,借的。”
“噢,我其實可以自己坐出租車去找你的。”馬修對于哥哥借車來接他有點難為情。
“那怎麼行,你第一次來倫敦,我怕你走丢了。”
“哥,我都16歲了,還把我當小孩呢。”
“沒把你當小孩,一直沒把你當小孩,就是想……”凱文沒說完“照顧你”,就來電話了。
下午加訓新人。切爾西的節奏一向很快,新人每天都被提留着,沒有過多的時間讓他們閑着,友誼賽也不容有失。
凱文隻好把馬修安頓在酒店裡,交代他别亂走,倫敦近來有點亂,等他訓練完了再來帶他出去。
還說不把我當小孩,馬修心想,酒店都不讓我出。
馬修在酒店吃完飯,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看着手機,等着哥哥訓練完來找他。
不知不覺睡着了。他夢見自己雙手被束縛,眼睛被蒙上,溫熱的氣息在他鼻尖萦繞,接着嘴就被一個霸道的吻給封堵,那個吻綿長細膩,好像在訴說很多不能用語言來表達的侵占和索取,眼罩被摘掉以後,他赫然看見一個“綠毛怪”壓在自己身上,吓的他一個激靈就醒了。
可惡,為什麼要害怕,他會摘掉那個猙獰的面具,讓我看見面具後面不是别人,就是他的臉,他浮着紅暈嘴邊黔着笑意的得意的臉。
這一波春,夢讓他久久不能平靜,就在這個時候,門被刷開了,他知道哥哥也有一張房卡的。
馬修立刻坐起來,弓起身子,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用手拽着自己衣服下擺,好像在掩飾什麼東西。
凱文看到他這個樣子,一頭洗過澡沒吹幹的亂發,鼻尖上滲出點點汗珠,嘴唇通紅,眼睛也水汪汪的,就知道他沒幹好事。
凱文坐在床邊,手放在他大腿上,問他:“想什麼呢?”
“沒…沒想什麼。”馬修被他問的一怔,随即低下了頭,他為自己夢到奇怪的夢境感到不安,又因為幻想姓,伴侶是他而感到羞恥。
凱文對自己有些過的動作并不感到有什麼不妥,反而在道德的邊緣屢次試探并屢試不爽。
因為他太愛看馬修這幅被捉弄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困頓表情和他無處安放的那份隐忍和躁動。這就是16歲的身體,他想,應該毫無遮掩的釋放才對。
“沒什麼可害羞的。”凱文用手攏過他的脖子,和他頭碰頭,“咱倆沒有血緣關系,你也不用害羞。”
“!!!”馬修震驚了,凱文怎麼突然說出這種話,沒有血緣關系,他難道不把自己當成弟弟,不當成弟弟當成什麼?為什麼還一直要求自己要喊他哥哥。
“我說沒有血緣關系,你難過了嗎?”凱文對于自己說的話沒有一點反悔,還在繼續捕捉他微妙的表情。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圓圓的,因為眼球幹澀導緻睫毛輕輕地抖動,這雙眼睛帶着勾魂攝魄的柔光,眼底一片渴望。
看了半晌,馬修真的看不懂,即便自己活了兩遍也看不懂凱文的心思,他這是要幫自己解決生理需求還是要抛開這層“親兄弟”的關系來攻略他。
“哥…我不知道,沒有血緣關系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我們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哥……”
“嗯,沒有血緣關系不耽誤你叫我哥,而且,你要一直這麼叫我。”
“我聽你的。”
“好,那接下來按我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