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找不回那個種人,無法跟不死軍團的頭目交差。”短發女人盯着李路。
“找死。”李路揮出砍刀。
砍向距離他最近的黃發女人,在他印象裡這些女人柔弱可欺。
黃發女人将玉笛放置嘴邊,吹起音律。
李路劈向她的刀尖,在音律響起的瞬間生生轉了方向。
劈向虛空。
李路面色驚恐,他無法控制手中砍刀的走向。
“夢茹姐,你撐一下。”短發女人出聲雙手合一結印,橘黃的眼中閃過金光。
她的手指靈活的轉動交替着,最後一個手勢結束後。
閃爍着金光的陣法瞬間将李路籠罩。
夢茹這才放下笛子,後退兩步跌坐在地上。
“給我滾開!”李路在金光中嚎叫着。。
他發瘋般用砍刀劈向圍繞在他四周絲絲縷縷的金線。
李路的手被絲線們震的發麻也不敢停歇。
因為它們正在逐漸收縮向他逼近。
絲線們飛速的向李路收縮。
他甚至來不及哀嚎,便被分割成均等大小的肉塊。
“夢茹姐,擦擦臉咱們該走了。”握着劍的長發女人扶起夢茹。
她身後的女人也上前扶着短發女人。
她們反殺李路并不輕松,甚至艱難。
隻要一步沒銜接上,便會滿盤皆輸。
“下一次在遇到殺戮者,我們頂上你們隻管休息便是。”
夢茹搖頭面色蒼白“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咱們要找個地方躲起來熬過前三天才行。”
跟在她們身後的小豆丁一腳踩向白粉綿軟的腦花,她彎腰從中撿起晶核在身上随意擦了擦便将它塞進背包裡。
這都是資源。
“讓你不把我們當人看!”她對着兇狠狠的對着那堆爛肉罵道。
“活該!”
李路上任接管夢工廠後,在一樓搭建了一個大舞台。
她們徹底淪為了貨物,衣着清涼。
甚至是毫無遮擋。
站在舞台上,與大家一起。
在地上,椅子上毫無尊嚴可言。
她們皆是成年後被抑制器困住的漂亮玩偶。
無法擺脫逃離。
肅清日是她們逃離的唯一機會。
隻是沒想到肅清日提前了,但好在她們一起将一層的看守者解決了。
拿到了抑制器的鑰匙,這才逃了出來。
夢茹回頭看向那堆腐肉,勾唇。
她們擺脫了泥潭般的人生,即将迎來新生。
“檬檬,走了。”短發女人叫着身後的小豆丁。
“诶,歲歲姐我來了。”檬檬小跑着追上前方的隊伍。
“歲歲姐,我們以後不用穿那種衣服了吧。”她揪着灰色的小上衣粉色的眼睛裡待着期盼。
“小傻子,當然不用了。”
“我們自由了,再也不會受人擺布。”孫歲聲音輕緩又柔和。
“耶!”檬檬手舞足蹈的蹦跳着。
幾人說說笑笑逐漸走遠。
地面上聲音漸漸微弱消失不見,桑娩将緊捂祈桉的手松開。
“走遠了。”她松了口氣。
在望見祈桉臉上的指痕時心虛的轉頭。
她這才發現兩人此時離的極近。
桑娩慌慌張張的起身,結果沒想到左腳拌右腳直接向後倒下。
她縮着脖子緊閉雙眼,小臉煞白。
預想中的疼痛并未襲來。
她的腰肢被滾燙的大手牢牢握住。
桑娩睜眼對上那雙冷冽的藍眸。
祈桉紅唇微張“小心點。”
桑娩視線落在他紅豔豔的唇上,她扣着掌心想将那抹若有似無的癢意壓下。
桑娩呢喃“你的、嘴唇。”
“嗯?”
“你的嘴唇、疼不疼。”
“我剛剛好像太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