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别手段令人心驚,在某些人士看來,他是個不亞于任何罪犯的超級罪犯。
“咦?那幫劫匪搶劫的錢都沒有追回來嗎?”
千葵這幾天都有好好觀察男朋友,知道他是偵探後,還了解了當地的許多案件,希望能再幫上他的忙。
思來想去,那莫名增加的十點好感,也隻有是她幫助新一抓到罪犯的時候加的。
所以隻要她再幫助新一破獲幾樁案子,那想達到戀愛好感度肯定沒問題的!
工藤新一也從警方那邊知道了後續情況,隻是他原先對于這種案件就興趣不大,錢款走向就更不會注意了。
但奇怪的是,這幫劫匪的最後一次搶劫,也就是在米花銀行所犯下的案子,就連這次的錢都沒有追回——
年輕的偵探頗有興趣地向女孩提問:“你覺得他們這些錢會去哪裡?”
千葵思考再三,隻能回答他:“我們被綁架的時候,他們一共換了三次車輛,錢款肯定被轉移到了其中一輛上。”
“嗯推理得不錯,那再往下想想——”
他鼓勵她繼續說。
“那其中一輛車說不定就是漏網之魚,警方沒有抓到呢?”
工藤新一推翻她的猜測,“三輛車的路線都被成功截獲了。但警方依舊沒有搜查到哪怕一張鈔票。”
然後他又讓她繼續猜,“沒關系,有時候偵探就需要天馬行空的想象。”
……
又來了——
戀愛的費腦時刻。
栗猶千葵不知道别的戀愛是怎麼談的,但這幾天當她終于覺得男友開始接受她、接納她的時候,大腦的CPU也快燒了。
哪怕是随口好奇問的一個案件,他也會特意留好幾個懸念來讓她思考。
似乎瞧她抓耳撓腮,想破腦袋也還是想不出的樣子,格外有趣一樣——最後再把答案說出來,讓她感覺自己的智商被按在地上摩擦。
可這回她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辦法把鈔票轉移或者藏起來,隻能放棄擺爛。
少年的指尖摩挲着咖啡杯的杯壁,直到看到少女露出喪氣的神色,才開口道:“如果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将鈔票放在車上呢?”
“什麼?怎麼會呢?那鈔票豈不是還在——”
“對,那時鈔票還在銀行,隻不過現在肯定已經被人轉移走了。這幫家夥很可能隻是障眼法,又或者是給他人做嫁衣的工具。”
工藤新一想,如果是他,想要這筆巨款又不想擔罪名,完全可以算準這幫銀行大盜要在米花銀行動手後,就找個人裡應外合——這個人不管是在銀行内部還是劫匪内部都可以,隻要能攬下點鈔的工作,在最後關頭偷天換日,就可以吞掉這一筆錢,并且把罪名也算到這幫家夥身上。
這其中的運作要慎之又慎,演技要好到天衣無縫,才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地卷款跑路。
“看來目暮警官又有得頭疼了。這筆錢他們已經追不回來了。”
他将咖啡一飲而盡,對這位從小看顧他到大的長輩頗有幾分幸災樂禍。
“那那些人質的手機也被一起轉移了嗎?我記得新一的手機就是那時候弄丢的吧?”
偵探聳聳肩,“應該吧。不過以防定位,估計他們隻是找個地方把它們統統扔掉了。”
*
夜半,東京某公寓樓的住宅裡。
“大哥,這就是那個偵探工藤新一的手機。”
壯碩的黑衣男子将一台紅色手機遞給身材高挑的銀發男人。
“這次還真是多虧了他,正好幫我們解決掉了那幫蠢貨——不然這十億元到手我們還得費點功夫呢。”
伏特加顯然很樂意這種偷懶的好事能再發生幾回。
“裡面的東西都搜幹淨了?”
銀發男人卻是興緻缺缺,單手接了過來随便翻了翻。
“所有程序和資料信息,包括定位系統都已經處理完畢了。聽說上面好像還挺中意這小子的。”
“上面?”
“我看隻是貝爾摩德一個人對他感興趣罷了。”
琴酒已經對這個女人任性的毛病不滿很久了,更何況是她贊賞的對象——估計又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神秘主義者。
手機裡幹幹淨淨的相冊、信息和郵箱就完全可以體現這一點——他這麼想着,又随手一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粉色軟件。
于是伏特加看見他大哥的神情頗為怪異地滞了幾秒,然後笑了一聲——比平常還更加具有嘲諷的意味。
“呵,去告訴貝爾摩德。”
“我認為這小子實在沒有拉攏的必要。”
居然還在玩這種過家家的戀愛遊戲、那女人的眼光還真是差到離譜啊——
“啊?”
“好、好的!”
……
與此同時,米花町二丁目21番地的工藤宅。正處于休眠中的戀愛NPC栗猶千葵又錯過了一連串光腦提示信息。
【叮咚!】
【檢測到新的遊戲玩家!】
【檢測到新的遊戲玩家!】
【檢測到新的遊戲玩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