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正面比拼的情況下,你的閃避神經必須點滿。”
她是這麼說的。
“是……是!”
雞冠頭少年撐着膝蓋,揮汗如雨。
他旁邊的炭治郎和善逸也沒好到哪裡去,都是一個賽一個的狼狽不堪。
其餘被香奈惠訓練的隊員們每每看見這一幕,都會對這位花柱大人在内心朗誦一段感謝的詠歎調,怎麼說,冰柱大人的愛也太深沉了。
承受不來,還是溫柔的花柱大人更好,花之呼吸與冰之呼吸均是水之呼吸衍生而成,可兩者的攻擊力與學習難度可謂是天差地别。
隊員們同情着被訓練的三人組,卻又不得不感歎他們萬裡挑一的天賦。
換成是他們,想也不敢想的。
·220
這場訓練在三人一齊進攻,在唯的刀法下第一次勢不可擋地割破她羽織一角後落下帷幕。
“我沒有可以教給你們的東西了。”
唯瞥過羽織的裂痕,她把刀收進刀鞘,三人還愣在那,遲鈍得像三個木樁,“您這句話……”
“嗯,換句話說,你們通關了。”
她笑着說,“最後一關可不像我這裡輕松,去之前做好心理準備。”
“是!感謝您這段時間的教導!”
炭治郎熱情滿滿地鞠躬,“通過您讓我學到了很多招式!”
“我、我也是!”
玄彌接上他的話,唯走過去摸摸少年的頭,玄彌的發絲很軟,自來卷彎曲的弧度在人力的作用下往下壓,“實彌,隻是擔心你。”
“我知道的……大哥在擔心我,并不是上次說的那樣。”
一米八的少年老實地低下頭,耳根紅紅的。
唯姐姐……好溫柔的人。
像媽媽一樣的,溫柔善良的人。
不死川玄彌由衷盼望,自己的哥哥能長長久久的和唯一直一直在一起。
他都聽說了,大哥和唯姐姐在一起了,隻等着打敗鬼舞辻無慘,再去親眼見見女方的家人,指不定不久後會傳來喜訊。
很會想的少年悶頭不吭聲,他的年齡……做花童沒指望了,換成家裡年紀最小的弟弟妹妹或許能行。
·221
“善逸。”
“在!”
從成功後便抱着日輪刀蹲在角落裡的少年一個立正,誰能想到幾秒前他還扮演着碎碎念說“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陰暗b呢。
“你是進步最大的。”
唯看他那樣,在害怕什麼?
不是赢了嗎?
“不要逃避,這一點你已經做到了。”
唯呼噜着金色蒲公英的毛發,其實手感還挺不錯的,“不要抗拒,不要去想着自己能不能做到,隻要拔刀就好了。”
“隻要拔出刀,你就會勝利。”
“诶、诶?”
善逸茫然地張嘴,什麼意思……他是被鼓勵了嗎?被漂亮的大姐姐、名義上是祢豆子的姑姑給鼓勵了?
難道……下一步就是承認我和祢豆子之間的關系?當我們的證婚人了嗎!?
金黃發色的少年擡起頭,緊緊握住唯的雙手,仿佛打了雞血,“我會努力的!祢豆子醬我一定會保護好的!請放心的把她交給我吧!”
“……??”
唯緩緩打出一串問号。
在說什麼啊。
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