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04.16]
金下意識的翻開了相機上的日期,瞧見的日期是‘2000.07.22’。
時間過得有點久了,又或者說是這個身份下第一次接觸攝影,金好奇的拿起膠卷,四處張望,終于在電腦前發現了讀取膠卷專用的膠卷讀取器。
萬幸的是有說明書擺在前方,要不然金可能就算搗鼓半天也不一定能夠看到膠卷的内容。
等金正式搞清楚該怎麼用後,早已過了兩個小時。
少年松了一口氣,總算開始播放其中的内容,科技的發展讓很多人少了對彩色相片的最初認知,所以在金看到眼前這像是加了濾鏡糊度極高的照片時,還有些呆滞。
金隻能隐約看清‘自己’拍的好像是一個人,一個身穿紅裙,長相清秀的女人。
至于為什麼會這樣認為,因為就算隔着很遠,金也可以看清對方并沒有化妝,反而是素顔的樣子。
可‘自己’為什麼要拍一個女人呢?
金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隻能無解的繼續翻下去。
畫面一點一點的在變換,有些時候是這個女人,有時候時候隻是單純的風景,令金感到奇怪的是,随着日期的流動‘自己’離這個女人越來越近,直到1998.05.01的那天,金看到了兩隻手,兩隻相交的手,十指緊扣好似一刻都不願分離。
金忽然明白了,原來在這場遊戲中‘自己’與照片中的這個女人是戀人啊……
也不知是因為自己被分配到的身份是旅客的關系,卡米爾發覺他對畫十分敏感。
正是因為如此卡米爾才對管家口中的‘少爺’畫的作品有着高度的關注。
‘少爺’的畫作總是給卡米爾一種微妙的熟悉感,卡米爾也不知該怎麼形容這個感覺,放在就是他好像在這之前早就跟‘少爺’有過交集一樣。
這份熟悉感驅使着卡米爾翻動了在房間中存放的有關于‘自己’廣泛愛好的作品,無論是背包,還是已完成的畫作都被卡米爾翻了個遍。
奇怪的是卡米爾并沒有找到那種會讓他感到熟悉的感覺。
這時卡米爾忽然想起他肩上的包還未翻過,打開、取出,果不其然卡米爾找到了那份熟悉感。
這幅作品畫的隻是一個很尋常的海洋,若是忽略了在遠處深淺不一的色澤中突兀又不易察覺的黑色小點,可以說是最正常不過的一幅畫了。
可偏是這個黑點,無端的給人了一種詭異的、毛骨悚然的恐懼心态。
畫并不能給卡米爾帶來任何的影響,卡米爾在意的是畫的背面那幾個字。
[理查德to卡米爾]
你看,‘少爺’的名字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