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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琴瑟和鳴交談歡,哪知故人輪番來【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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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渙散,聲音滞澀:“其實...有時甚至我希望這病複發...”

百裡屠蘇一驚,擡眼看向歐陽少恭,簡直不懂了:“少恭,你在想什麼?全天下人都希望自己健健康康的,哪有希望自己得病的?”

“...屠蘇,你...你不明白。”歐陽少恭一怔,繼而眼眸一暗,淺淺歎了口氣,“我當然也希望自己健健康康,沒病沒災。但也唯有每一次舊疾複發,才讓我有一種真實感。真實地感到,我确實和巽芳有一段情,有一段琴瑟和鳴,那些耳鬓厮磨其樂融融的日子,絕不是我的臆想。”

眼睫發着顫,整個人顯得脆弱又易碎:“我太想她了~”

歐陽少恭這般模樣,自是惹得百裡屠蘇心頭一痛:“少恭你...”

歐陽少恭擡起眼來,牽強又無力地勾起嘴角:“呵~我這般模樣,是不是就是你們道家人口中的癡兒?”

百裡屠蘇皺緊了眉:“少恭,我也知曉,勸你放下,更是一種殘忍,但看着你如此模樣,我更覺得不勸你,才是一種殘忍。”

歐陽少恭垂眼片刻,又看向百裡屠蘇,問得直接:“...那屠蘇能夠放下大師兄嗎?”

百裡屠蘇微微偏過頭去,愣是頓了半晌,才聲音沙啞道:“......他刻進了我的骨子裡,我又怎生放得下?”

喉頭一梗:“可這煞氣...”

狠狠咬了咬牙:“若當真要做出選擇,我甯願在思念中痛死,也不想讓他有一絲一毫的損害...”

歐陽少恭直視着百裡屠蘇的臉,目光溫柔:“我們情同此心,不是嗎?”

百裡屠蘇雖然知曉歐陽少恭說的是對的,但有些事,他卻面對不了。

隻得是沉默了下去。

就在此刻,老付過了來:“少爺,方家姐弟來訪。”

歐陽少恭淺飲一口茶,又看向老付,非常的善解人意又體恤他人:“...轉告他們,我此番無礙,無需擔心。他們皆是新婚,委實不好沾染這祭日的晦氣,還是過些日子再約吧。”

老付自然也是這個意思,趕忙應下:“是。”

匆匆離開。

百裡屠蘇聽得主仆間的對話,十分不解:“少恭,你确定不見他們嗎?他們也是擔心你。”

歐陽少恭微微垂了眼,看着手中茶盞中的茶湯,淺淺歎了口氣,略有一絲無奈:“我知曉他們的心意,但魯公子肯定會介意我與如沁走得近。如此,還是不要造成他們夫婦之間的困擾好了。至于小蘭,他現在已經是孫家的夫婿,成了一家之主。雖說他的行止确實不像如沁這般嫁作他人婦般的受到一定的限制,但若是他不顧忌諱,這般也會造成他與孫小姐之間的嫌隙。何苦呢?他們與我是總角之交,我從心底裡希望,他們身體健康,過得順遂。既然他們現在都有了他們的歸屬,我這樣一個朋友也應該懂得進退。”

嘴角隐約藏着一絲苦笑。

“...少恭...你們...為什麼有那麼多的顧忌?”百裡屠蘇實在是不明白了,“分明很簡單的事情,到了你們這裡就得這麼複雜。”

歐陽少恭擡眼,淺淺勾勾嘴角:“呵~屠蘇啊,這就是紅塵。它與你們那一塵不染的天墉城有着很大的差别。這塵世裡,講人情,講因緣,講世故。而天墉城裡,卻隻講劍術,講道法,講仙道。這就是差别。故而,這紅塵也可謂紛繁多姿。以後,屠蘇見得多了,便也不會覺得奇怪了。”

百裡屠蘇略略怔然。

那種奇異的感覺又漫溢了上來。

無知無覺地抿過手中的茶湯,卻什麼也沒有嘗出來。

歐陽少恭一邊飲着茶,一邊也在觑着百裡屠蘇。

隻見這百裡屠蘇是一副愣住的模樣,眼底略略一暗。

翌日,養病幾日的歐陽少恭決定出去透透氣。

百裡屠蘇還有些擔心歐陽少恭的情況,便一同随行。

路過鬧市區的時候,百裡屠蘇的目光被一個高大的木架上挂着的木闆給吸引了。

那木闆上有着無數的貼紙。

又有許多人圍在那木架前,對着那些貼紙指指點點的。

百裡屠蘇這剛一停下腳步,正欲仔細瞅瞅之時,卻發現有個雖然是個儒生裝扮但卻習武的人撕去了一張貼紙離去。

那些圍觀的人,還嘀嘀咕咕的,這人行不行什麼的。

如此,惹得百裡屠蘇更加好奇。

索性拉着歐陽少恭,在人群散去一些之後,走到木架前駐足。

将那些貼紙迅速看過,百裡屠蘇指着那些貼紙,歪了歪頭:“少恭,這是什麼?”

歐陽少恭一手置于腹前,一邊浏覽着這些貼紙,一邊用溫柔又略帶一絲無力的聲音為百裡屠蘇介紹着:“這是俠義榜。這上面寫明了某些人的困擾,這些困擾他們自己解決不了,他們希望有人能夠幫他們解決。若是有人能夠幫助他們解決這上面所載的困擾,他們會按照這上面公布的情況,給這個解決他們問題的人榜上所載的酬金。至于這些看了榜單的人,覺得自己有能力或者是有把握處理這些事情,就可以接去自己能夠處理的這張榜單,按照榜單上的要求,把事情處理完畢,就可以帶着榜單按照榜單上所載的地址去榜單張貼人那裡,領取酬金。”

百裡屠蘇仔細聽着,忽而又眉頭一皺,指了指在歐陽少恭斜前方的一張榜單:“...那為什麼這一張那麼不同?”

“這一張是由官府衙門發布的。所以才在左上角有一個印章‘官’。”歐陽少恭的目光随着百裡屠蘇指示的方向而去,細細看了一眼,解釋道,“這類榜單就是官府有某種困難導緻無法追捕某個罪犯,或是沒有這個罪犯的線索,故而尋求見多識廣的江湖俠士的幫助。這類榜單不用揭榜,隻需要按照要求完成任務,将罪犯直接交給官府就行。官府确認之後,自會有官府的人過來接去榜單銷毀,也會有專人與江湖俠士對接,處理酬金一事。與一般的俠義榜不同。”

蹙着眉,眼眸中泛着擔憂,聲調都不自覺地拖長了,聲音也因為事情的敏感而不自覺地變小了:“采花賊...這件事...确實有些難度。這采花賊一般都輕功極好,夜半出沒,專去女子閨閣采花。而出了這種事情,往往也是有膽氣的女子才會去報官。然而,想要固定證據,想要将采花賊抓捕,卻是困難重重。”

但這對于就在歐陽少恭身邊的百裡屠蘇來說,卻并不難清晰地聽清楚歐陽少恭在說些什麼。

百裡屠蘇抱臂而立,看向歐陽少恭的側臉,眉頭微皺:“少恭,這采花賊為什麼會輕功極好?這偷個花又何必在夜半才去?還專門偷女子種的花?男子種的花為什麼不偷?是覺得女子好欺負嗎?”

歐陽少恭面色一僵:“...呃...這個...”

隐蔽地拽了拽百裡屠蘇的袖子,也給百裡屠蘇遞去一個避諱的眼神:“屠蘇,此事我們回去再說。”

然而,百裡屠蘇并不能夠看懂歐陽少恭遞來的眼神的意思,還覺得歐陽少恭頗為奇怪:“為什麼要回去再說?”

歐陽少恭差點就要死了他的優雅,忍不住扶額歎息。

但歐陽少恭卻也隻是直接攬過了百裡屠蘇的肩頭,溫柔地再次遞去制止的眼神,手上卻是略帶強硬地要将人帶走:“...先回去吧~”

百裡屠蘇瞧着歐陽少恭那古怪的面色,當然覺得更加奇怪:“?”

但還是順從地跟着歐陽少恭離開了。

這麼一路上,歐陽少恭的面色都有些尴尬和晦澀。

搞得百裡屠蘇這心都跟着七上八下的。

直到回了歐陽府,百裡屠蘇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了,這才開口問道:“少恭,不就是偷個花嗎?這到底...”

此刻,百裡屠蘇的内心之中,非常希望歐陽少恭能夠快些解答他的疑問。

他心中的疑問都快像那些生長極好的藥花一樣爆盆了。

“...屠蘇,這偷花隻是一個代稱罷了。”歐陽少恭停下了腳步,收回手來,看了周遭一眼,面色依舊很古怪。最終像是熬不住百裡屠蘇那探究的眼神,這才眼睫打着顫,聲音細弱蚊蠅地歎了口氣道。

置于腹前的手,微微捏握成拳,隐約可見心頭的猶豫。

抿了抿唇,還是雙肩一塌,盡量說得明白些:“偷花...實際是指女子被男子給...這種事情在光天化日之下,怎能說個明白?所以,一直以來,人們都用花代指女子,用采花賊代指做這種事情的男子。”

略略有點幽怨地看了百裡屠蘇一眼,竟非常有違醫者氣度的面色微紅:“這采花賊,不是說去偷盜别人家栽種的花的人。若是如此的話,我為何不擔心孫小姐家的各種盆景遭遇損失呢?”

百裡屠蘇不僅僅瞠目結舌,也羞愧難當:“...這...這...這...”

那一張俊臉瞬間就紅了個透。

“方才拉你回來,就因這種事确實不好宣之于口。”歐陽少恭微微斂了斂情緒,歎了口氣,眼中則是對這些女子的同情,“而且,這種事情不僅僅是普通人之間不好宣之于口,也是那些去報官的女子不好宣之于口。畢竟...出了這種事情,以後這些女子想要嫁人,就會有些困難了。這也是許多女子遭遇了欺負,卻很少去報官的緣由,也是這些采花大盜極為猖獗的緣由。”

眉間多了一分責任與對琴川的擔憂:“琴川這處,原本這治安還是很好的,倒也不知為何會發生這種事情。”

瞧着歐陽少恭的樣子,百裡屠蘇忽而覺得他實在有些别扭。

艱難地收去那一份赧然,思忖起了這事兒。

歐陽少恭不知想到了什麼,竟笑着拍了拍百裡屠蘇的肩頭:“屠蘇,你有興趣去抓捕這采花大盜嗎?”

百裡屠蘇一愣,擡起頭來,看向歐陽少恭:“我?”

歐陽少恭點點頭,笑眯眯的眼中盡是對百裡屠蘇的信任:“是啊~你武功高強,應該能夠很輕松地抓到這個采花大盜的。”

雖然百裡屠蘇還是有些心動的,但那貼紙之上的交代卻頗有些雲裡霧裡的。

他雖然也想幫忙,但面對這種有點似是而非的情況,實際也有些犯難。

加之這是在歐陽少恭的家鄉——琴川。

他也有些擔心,若是攬下這個差事,萬一沒做好,可丢的就不是他一個人的臉了。

“沒事,我們一起來做這件事。我負責去跟官府的人交涉,你負責抓捕就是。”眼見百裡屠蘇還有些猶豫,歐陽少恭便主動攬下了對外交流的差事。

擡手捏了捏百裡屠蘇的肩頭,眼中滿是做一番大事業的豪情壯志與對百裡屠蘇的無比信任:“屠蘇,天墉城的衆弟子如此緻力于提高劍術,不就是為了還這片藍天之下的老百姓安居樂業嗎?”

百裡屠蘇抿了抿唇,念及曾經陵越的那些教導,還是應下了:“...好。”

随後,便由歐陽少恭去跟官府交涉。

百裡屠蘇暫且在歐陽府中等待消息。

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這歐陽少恭出門去的時候,也就剛過未時,等着歐陽少恭歸來之時,這天都擦黑了。

兩者倒也不急于一時,用過膳之後,歐陽少恭遣了老付找來地圖,于茶室中和百裡屠蘇商讨。

歐陽少恭站在地圖前,一手置于腹前,認真道:“根據官府推測,這個采花賊最可能出現在城西的沐家。待會兒,我就帶屠蘇過去,我們暫且找個位置藏身。待得這個采花賊已經開始對沐小姐動手動腳之時,屠蘇再動手抓捕。這樣,人證物證俱在,倒也不怕這采花賊抵賴了。”

聽得歐陽少恭的安排,百裡屠蘇也是認可的。

但心頭卻是不願的。

眼睫輕微打了個顫,還是别過了眼去,聲音中藏着一絲小心翼翼:“...少恭,你告訴我位置就行。你還是不去了吧~”

歐陽少恭一怔,微微搖着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無能為力與痛心就在唇齒間流轉:“...也是,我去了,你還得保護我,倒是我拖你後腿了。”

百裡屠蘇立刻看向歐陽少恭,急急辯解着:“少恭,我不是那個意思...”

百裡屠蘇的話還沒有說完,歐陽少恭就朝着百裡屠蘇眨了眨眼,略有一絲壞笑在眼中暈着:“我知道,你是擔心我的身體還沒有複原,你是擔心我的安危。”

知曉這是又被調侃了,百裡屠蘇微微偏過頭去,耳尖若血。

百裡屠蘇這般模樣,瞧得歐陽少恭心頭那隻狐狸笑得得意。

面上,歐陽少恭卻是略略清了清嗓子,待得百裡屠蘇看過來之時,才認真地指了指地圖上的某處:“這就是沐小姐家。從地圖來看,最佳的隐藏地點在東南角和西南角。”

擡眼看向百裡屠蘇,眼眸中盡是信任但又略略帶着一絲關懷和擔憂:“屠蘇,你過去之後,先觀察一下,看哪邊更合适一些。選定位置之後,蹲守便是。采花大盜常在午夜出沒。”

百裡屠蘇鄭重地點頭應下:“好。”

那雙杏眸亮晶晶的,貓弧若隐若現:“我這就去,少恭等我的好消息。”

歐陽少恭笑着點了點頭:“嗯~”

百裡屠蘇再看了地圖一眼,就離了去。

歐陽少恭笑着目送百裡屠蘇離去。

待得百裡屠蘇徹底消失在了黑夜之中,歐陽少恭嘴角的笑意一下斂去。

歐陽少恭一手置于腹前,一手背在身後,看着那張地圖,眼底流淌着冷意。

約莫半盞茶之後,這老付找了來:“少爺,風小姐來訪。”

歐陽少恭連忙斂去情緒,微微點了點頭:“嗯。”

待得老付離去之後,歐陽少恭微微眯了眯眼。

這是...

風晴雪竟在這個時候過來...

難道又在蠢蠢欲動了?

呵~

這幽都可真是不消停~

歐陽少恭冷冷勾了勾嘴角,将一切情緒斂去。

待得風晴雪前來之時,見得的便是仍舊一身杏黃色長衫,卻略帶慵懶,靠坐在茶桌邊,以手支頭,欣賞着藥材小象的歐陽少恭。

燈火在微風的調皮下,輕輕閃動。

映照得歐陽少恭的側臉有了一絲白日裡難見的風味。

風晴雪一時都看得呆了。

她可從未看過這樣的歐陽少恭。

這百裡屠蘇是冷面,俊俏。

這陵越則是硬朗,英俊。

而這歐陽少恭卻是溫柔得确實像是這江南的水墨,總帶着缱绻的柔情。

倒也難怪無論是高貴的蓬萊公主,還是精幹的方家小姐,都對這樣一個男子情有獨鐘。

回過神來的風晴雪,察覺到她的心跳得有些快,不由面色一紅。

硬是壓了壓心緒,這才去到歐陽少恭身邊,淺淺一笑:“少恭~”

歐陽少恭似乎是太過沉浸在欣賞那些藥材小象的世界中,根本沒有察覺到這房間中早就有人,還駐足了一段時間。

聽得聲音,有點不舍地從欣賞之中抽離,趕忙站起身來,頗有些歉意:“晴雪,你來啦?是有什麼事嗎?”

被問及前來的目的,風晴雪略有一絲踟蹰:“少恭,我...”

但内心中卻很想回答歐陽少恭,能不能安排她再次跟百裡屠蘇相遇,讓她融入進來。

自方如沁的婚禮之後,她在外就沒碰見過百裡屠蘇。

雖然也知道百裡屠蘇肯定在歐陽少恭這裡,還被歐陽少恭給照顧得無微不至。

但出于女人的第六感,她感到陵越就要來了。

畢竟之前跟陵越交鋒了一番,她發覺,陵越應該對焚寂的事情有一些了解。

且當時那個九頭蛇的事情,又跟陵越有關。

陵越又有一點護着百裡屠蘇。

她略略有點說不清這是什麼情況,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陵越頗有些高深莫測。

如此一來,她也确實有些擔心,她的身份會暴露。

關于當年紫胤前往過幽都一事,她并不清楚,紫胤是否跟陵越交代過。

但顯然的,紫胤肯定不會讓幽都的人再插手此事。

畢竟,相對而言,此事已經有了一個相對好的結果。

然而,幽都方面的命令,她的私心卻督促着她要靠近百裡屠蘇。

這般一來...

幽都方面也說過,絕對不能和紫胤起正面沖突。

當然,她也不想。

她那點三腳貓的功夫,怕是都不需要紫胤出劍,就能血濺三尺。

然而,有焚寂這個事情橫亘在其中,這焚寂的歸屬又存在争議,就存在天然的沖突。

這沖突是否會激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與她對紫胤的态度無關,而是與紫胤究竟要怎麼插手這件事有關。

若紫胤當真若當年一般,以強硬的姿态來處理這件事情,其實不用想也知道,沖突的必然。

但好在現在紫胤在閉關,倒是還有個緩沖的餘地。

然而,前提卻是陵越不參與。

她當年就能夠明确地感覺到陵越非常強悍。

即使是在那禁地門外的短暫接觸,還是在陵越重傷之後,她都能夠感覺到陵越的功力深厚。

就更别說這些年來,陵越的從不止步。

她從芙蕖那裡知道,陵越是個待劍術非常刻薄的人。

陵越一心都放在了修行上,一心都放在了劍術上,一心都放在了仙道之上。

那辟谷之術,陵越早就在修煉,還成果頗為可觀。

如此一來,這與輕身之法暗合。

加之陵越手中的那柄劍——霄河劍,又是一柄神兵利器。

風晴雪感覺,她就算在接任了靈女的位置之後,有了巨鐮用作武器,怕是都跟陵越之間對壘超不過三十招,就得被陵越給一劍封喉。

雖然她也不想與陵越為敵,甚至将陵越看做大哥,但他們之間确實存在必然的沖突——百裡屠蘇和焚寂。

為了她的私心,為了幽都的任務,她确實需要在陵越到來之前,至少化解百裡屠蘇對她的敵意。

她看得出來,陵越對百裡屠蘇很在乎。

若是百裡屠蘇對什麼人有敵意,陵越若知道,那雙眼眸中的寒意一定令人不寒而栗。

上次,百裡屠蘇全然是看歐陽少恭的面子,才聽她廢話兩句。

若再這麼下去,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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