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體驗很新奇,”桐鄉望順着系統朝石井一輝發出通訊,同行者的技能自動給他們又發了一部手機,還标明了隻有在馬甲血條歸零的時候才會作為道具掉落,平時就算大大方方地拿出來原住民都看不見,“像不像對着鏡子裡的自己說話?”
“我們理論上可是兩個人,”電話那頭的石井一輝懶洋洋地蒙着腦袋在被子裡回應,回聲的效果都造出來了,幸好系統給的手機能腦控,要不然他那豬蹄連鍵盤都按不了,“打電話給我做什麼呢,望,你最近不是在忙嗎?”
我才剛解鎖,你有夠自來熟,桐鄉望感覺着石井一輝那宛如十年好友般的熱情,擁有了特殊羁絆就等同于背景故事有交集,桐鄉望比石井一輝好點的地方就是,親媽在創造她的時候好歹多寫了幾行字,自由度雖沒有石井一輝高,但構建度方面不用操心那麼多。
“聽說你住院了,”桐鄉望的聲音很是溫柔,但石井一輝和她都知道這不過表象,和諸伏景光不一樣,這個女人的禮貌和關心都浮于表面,業餘時間裡倒是能扮演個知心大姐姐,但一旦涉及正事,狠起來連自己都能幹掉,“現在身體怎麼樣?”
她聽見石井一輝打了個哈欠,“有事請直說,望,别搞鋪墊,我受得住。
“那好吧,”桐鄉望帶點無奈地回應着,“那接下來我說的這句話,你千萬要受得住。“
“别神神秘秘了好嗎?”石井一輝就挺納悶的,桐鄉望和他的關系那是密中之秘,兩人連來往書信和聊天記錄都沒有,平常路上遇見眼神都不漂移的,“搞快點。”
“我找到了你的父親。”桐鄉望言簡意赅,“在青木原樹海。”
黑發的女性望着那麻繩牽着脖子,搖搖欲墜的身體,風一吹,就随着樹枝搖晃起來,她搓了搓手,緩解了寒冷帶來的不适,“沒有身份證件,也沒有攜帶任何可以追查身份的東西。”
不顧突然沉默的石井一輝,桐鄉望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但那是他。”她頓了頓,“口袋裡有個便簽本,我在撕掉的那頁後面塗了鉛筆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