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福音之家甯靜祥和下的冰冷殘酷的本質終于展現出了一角,觀衆們都沒有發表評論的心思了,或者說,即便早有預料,但實際觀看到的時候,還是讓人感覺到打心底的不适,屏幕的冷光打在人臉上,照出了凝重的表情。
【女孩走過長長的走廊,如月女士走在她的身前,穿着白襪的足部踏在木地闆上沒有發出絲毫聲響,早春的溫度還有些低,桐鄉望攏緊了衣襟,跟上前人的步伐。
她們沒有說話或是試着交流,隻是沉默着前行,直到年長女性在一扇門前停下了腳步,“到了,”如月女士低聲說道,在拉開門後她沒有急着進去,而是先将将額頭貼在了大拇指下的掌肌,對着對面的身影微微鞠身,桐鄉望有模有樣地學着操作,“伊藤先生,人我帶到了。”
她推了推桐鄉望,在後者會意地進入門中後,那扇門也關上了,女孩的影子逐漸拉長,都懂,最後融入黑暗。】
“對那位伊藤,”灰原哀突兀地開口,“好像一直沒有過多描寫,”她皺起眉頭細數着,“我是說,雖然這位桐鄉小姐是他接進福音之家的,但旁白,或者說是桐鄉小姐心理描寫的部分似乎提到他一直很少的樣子...”
“的确,”降谷零若有所思,“像是香川知美或是青木智博這些人桐鄉小姐都有在心裡的評價,就連後來的如月女士也提到了教養良好,但伊藤先生的描寫反而大多是從旁白的來的...奇怪,難道說...”
“不,降谷先生,”出乎意料的是,打斷降谷零推測的是從開場沉默到現在的赤井務武,“這證明,”男人無視公安頭子下意識就要杠一下外國特務的舉動,自顧自地繼續說,“伊藤先生對桐鄉的影響,遠比你想的要大的多。”
孩子的身上,總能窺見父輩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