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球?”沢田春悠說。
“有棒球和籃球啦,過兩天室内應該有排球比賽和羽毛球比賽。老大您要看嗎,我讓人去占位置。”中堂助說。
“室外的我就不去了,過兩天室内的去看看吧,多搞幾個位置,笹川她們還有綱吉應該也會去。”沢田春悠說完看向了笹川京子和沢田綱吉。
兩人都表示自己會去的。
“下周我會出去一趟,記得管好那群小弟,别惹事,還有記得把假請長一點。”沢田春悠突然想起了什麼說。
“好的老大,您不在我們會幫您照顧笹川同學和沢田同學的。”中堂助保證道。
幾天後的排球比賽很普通,畢竟還是一群十歲左右的少年,但是他們陽光開朗,某方面來說也很有觀賞性。
沢田春悠離開了并盛,或許是沒注意或許是不在意。
沢田春悠沒發現身後遠遠尾随的人。
“肉食動物離開了,留下了一個草食動物。”黑發男孩注視着沢田春悠遠去說。
“去看看肉食動物的草食動物是什麼樣的。”黑發男孩說完轉身就去了沢田綱吉在的地方。
沢田綱吉和沢田春悠雖然同父同母,但是其實并不像。
沢田綱吉是個普通的小男孩,從身高到體重都符合普通人的标準。是個有點小可愛的男孩子。
沢田春悠很高很瘦,可能是因為沢田春悠之前的僞裝沒有消失,現在的沢田春悠依舊有一米六的身高,在一群一米五不到的小豆丁裡顯得很高。
沢田綱吉的皮膚是健康的黃色,沢田春悠是不見陽光毫無血色的蒼白。
但是在黑發男孩眼裡,這些都不重要,這兩個人身上的血是一樣的,不過還是草食動物畢竟可愛。
沢田綱吉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看向四周,怎麼感覺好像有人在盯着我,是錯覺嗎?
“沢田同學怎麼了嗎?”笹川京子關心的問。
“好像有人在看我,還是有人在說我啊?”沢田綱吉摸了摸腦袋不解的說。
“說不定是春悠在想你呢,畢竟春悠總是很關心你們嘛。”黑川花看着沢田綱吉沒好氣的說。
京子最近也很關心這小子,春悠也很關心這小子,這小子到底好了,不解。
“哈哈,可能是吧。不過既然是沢田同學在想我們,那京子為什麼沒打噴嚏啊。”沢田綱吉後知後覺的說。
“啊啊啊,不會是有鬼在看我吧剛才。”沢田綱吉被自己的想法吓到。
“不會吧,怎麼會有鬼啦。”笹川京子露出安慰的笑容拍了拍沢田綱吉的肩膀說。
“就是說啊,老大怎麼會關心你這樣的小鬼,老大那麼厲害,而你居然還怕鬼!再說了,旁邊根本沒有在看你!”中堂助憤懑且不解的大聲說。
“哇哦,很敏銳的小動物呢。”黑發男孩有些意外沢田綱吉能感覺到自己,剛才沢田綱吉确确實實是看向自己所在的方向。
不過一隻草食動物罷了,無傷大雅,黑發男孩轉身離開了。
這隻草食動物不會危害到并盛,那隻肉食動物估計沒有這個想法。黑發男孩想,自己是不會讓人危害到并盛的。
沢田春悠再次回到了意大利,有人拿着她曾經做的事威脅她來意大利。
奇怪,指定地點沒有人,是誰要我來這裡的。沢田春悠警惕的觀察着周圍。
“xixixi,瑪蒙,你怎麼突然把這個女人叫出來了,難不成你看上她了?”一個劉海很長的金發男孩發出奇怪的笑聲說。
“隻是她很有天賦,說不定會走上我的老路,我很好奇來看看。”瑪蒙是一個被兜帽蓋住半張臉的小嬰兒。
“而且她很有錢,可以威脅她。”瑪蒙說。
“xixixi,你讓她來肯定不止找她要錢,王子覺得你一定有其他目的。”自稱王子的人說。
“她看過來了,貝爾。”瑪蒙說完就化作霧氣消失了。
“你們要我來這裡是什麼意思?”沢田春悠晃了晃手上寫着自己一些不能暴露的事的紙條說。
“xixixi,王子不知道哦,你去問瑪蒙。”貝爾指了指沢田春悠的身後。
沢田春悠轉身看向身後,瑪蒙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那裡。
“你有火焰,但是還沒點燃,如果把你帶回去,斯庫瓦羅會給我錢。”瑪蒙說。
“我為什麼要跟你們走?理由呢?這張紙上的幾件事還不夠格。”沢田春悠說。
“為了讓你心甘情願的給我錢,我會幫你點燃火焰。”瑪蒙說。
“哈?不需要,你要我給你錢也沒問題,把這張紙上的事讓所有人都忘掉不會在提起。”沢田春悠說。
“不行哦,你必須點燃火焰。”瑪蒙說完就構建了一個幻境把沢田春悠拉了進去。
“xixixi,長毛隊長給了你多少錢,你出來幫他找人。”貝爾好奇的問。
“很多,這是瓦裡安沒有的強力的雲屬性。”瑪蒙說。
“xixixi她要是不跟我們走怎麼辦。”貝爾說。
“環境會留下她的一部分火焰,就算她不去也夠了,而且我還能賺兩份錢。”瑪蒙說完轉眼就消失了。
“xixixi,王子也走了,王子才不做盯人這種事呢。”貝爾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