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倔強的仰着頭,臉上充斥着驕傲的神色,“你以為這樣威脅我,我就會屈服了嗎!”
松田陣平聳了聳肩,動作毫不猶豫地将癢癢棒用在少年身上。
“等....哈哈哈..等等啊你...哈哈哈哈嗷嗷嗷别...别撓了嗷嗷....我說.我說!”少年隻堅持了一秒,迅速的落敗于羽毛棍,臉上笑得泛起紅暈。
“真是的,早說了不久好了。”松田陣平站起身,重新看向少年。
少年粗喘着氣,腦袋耷拉着,聲音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我就是想再和江戶川研二打一架,他剛剛淘汰了我,我有點不甘心。”
“那你攻擊我幹嘛?早這麼好好說不就好了。”
“我打了就打了,我高興怎麼了!”少年還是有一些年輕人的叛逆在裡面,知道自己不對,但是就是拉不下臉來,面對松田陣平依舊嘴硬。
“嘿,你小子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真敢說啊你。”擡手又掏出癢癢棒,毫不客氣地按住扭動着拉開距離的少年。
“哈哈哈哈你個卑鄙的人哈哈哈... 用這種下三濫...算什麼本事!哈哈哈你..你給我等着哈哈哈哈.....嗷嗷嗷别..别撓了别撓了...狗賊你..你給我等着!”
少年劇烈的掙紮扭曲在松田陣平這裡完全不是問題,輕輕松松壓制着少年撓向他的癢癢點。聽着少年依舊嘴硬的回答,松田陣平冷笑一聲,手上的動作越發靈動,直讓少年笑得憋紅了臉。
“我錯了....我錯了哥....哥!放過我...哈哈哈哈放過我吧哥!哈哈哈嗚嗚嗚别..别撓了嗚嗚嗚。”眼見少年快要笑的哭出來,松田陣平停下手,送開按住少年的手,看着地上的少年粗喘着氣,等他慢慢的緩過來。
“我就是想你們教教我怎麼打架,我也想和你們一樣厲害。”少年垂頭喪氣的躺在地闆上,渾身上下散發着萎靡不振的氣息。“本來今天參加這個競賽,我還和爸媽說我肯定能進前十,誰知道比賽還沒過多久我就被淘汰了,我咽不下這口氣。”
松田陣平把少年從地闆上拉起來,讓他坐在位置上,自己拿出口袋裡的煙沒有點燃,就那樣叼着。“行了,能跟諸...江戶川研二碰上還能站着,你已經夠厲害了。”
“我可是科爾德初等部的首席!一般成年人我都打得過!怎麼可能一個照面就輸了!”少年激動的說着,“你們肯定不是一般人,如果能和你們學習,說不定我能更厲害!”
松田陣平饒有興緻,“首席?就你?小子,你哪個年級的。”
“我已經十五了,我初三了!明年我就可以去科爾德高等部了!”
“初中生?”松田陣平驚訝出聲,雖然猜到了少年可能是未成年,但是隻有十五歲是他沒有料到的,國外的人普遍長的比較成熟,他以為少年最少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這要是讓他們知道了自己欺負了一個初中生,說不定得怎麼取笑自己。松田陣平頭疼的揉了揉眉心,看着面前這個張牙舞爪的少年面露無奈。
“行了,下次不要對不認識的人随便動手了,幸好你碰到的是我,不然你多少得挨頓揍了。”松田陣平解開少年手腕上的數據線,一邊死魚眼對着少年說教着。
“可是大叔你看起來也不像好人啊。”少年無辜眼看向松田陣平,表情要多純良有多純良。
松田陣平身體一頓,慢慢掏出背後的癢癢棒,面無表情的重新将少年按壓在地。
“哥,哥哥哥我錯了...哥哈哈哈哈别哈哈哈...你就沒點别的招嗎啊哈哈哈...别...哥我錯了!你是好人你是好人!我錯了...哥!”
等到松田陣平重新打開儲藏室的大門,後廚的幾位員工隻看到神清氣爽的他和面帶潮紅衣冠不整眼角含淚一臉屈辱的少年,紛紛陷入了沉默。
諾瓦娅看向科森,隻見科森闆着臉,嚴肅的說到:“二老闆一定是好好說教了少年,肯定是為了讓他記憶深刻所以采用了特殊方法,我們二老闆真的人太好了。”
蘭道夫雙手交叉放在嘴巴上,托着自己的腦袋做沉思狀,“要不要把看見的人全部滅口,這樣就威脅不到我們二老闆了。”
諾瓦娅扶額,看着眼前這兩個畫風詭異的同事,一人賞了後腦勺一巴掌,“你們什麼都沒看見,趕緊工作。”然後她看向松田陣平,虛掩住自己的眼睛說到:“二老闆您繼續,我們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
松田陣平表情無語,指了指自己手中的癢癢棒,“你們就看不到我手裡的東西是吧。”
諾瓦娅羞澀一笑,“沒事的二老闆,我們都懂。”
松田陣平挽起袖子,快步向前,“反了你們,看我今天不收拾收拾你們!”
“二老闆冷靜...冷靜啊二老闆!”随着三聲慘叫,餐館内重新恢複了平靜。
隻有三人腦袋上鼓起的大包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