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來,場館内的那些隻是引開警方視線的障眼法,可以看的出來那群人完全沒有訓練過的痕迹,如果說是一個跨國犯罪集團的成員未免也太搞笑了。”松田陣平一邊毫不客氣搶奪着鍋内的食材,一邊說着自己的見解。
“果然是這樣。”諸伏景光點點頭,“警方本局這邊,如果不是科森他們在場,貝爾摩德很可能就成功了。”
“貝爾摩德?”
“嗯。是一個地位很高的代号成員。”
“你們沒有抓住她嗎?”
“不能抓,抓了她,組織就不會露頭了,甚至幾天後的雪莉都不會讓她過來,對我們而言弊大于利。”諸伏景光撈起鍋内的肉片,平靜的外表下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更何況,我們還有額外的收獲。”
簡單講述了一下有關貝爾摩德和之前主線任務2獎勵的信件之間的關系,松田陣平摸了摸下巴,“那照你這麼說的話,豈不是這一次烏鴉的行動陪了夫人又折兵?”
諸伏景光眨了眨眼睛,作為先鋒的基爾是卧底,已經确認和他們的合作關系了,負責人貝爾摩德又有被策反的迹象,至少短時間内這個女人不會與他們為敵,剩下的還有一個雪莉,隻需要等幾天後就可以和她見面,這麼一看,組織這一次的任務完全可以說是大失敗。
“幫派這邊收獲也不少哦。”大門再次被打開,這一次進來的是萩原研二,諾瓦娅和蘭道夫三人。
“好消息是幫派順着這一次入侵的人順水推舟找到了背後雇傭他們的暗線,拔除了組織在聖特裡斯内部的一根暗樁,剩下的還有幾個可疑的地點現在還在排查,一周之内都會有結果了。”萩原研二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兩三步跨到桌子邊,拿起碗筷就大吃特吃。
“有好消息,不會還有壞消息吧。”松田陣平反手拍了萩原研二後腦勺一巴掌,告訴他現場還有兩個未成年人收斂一點。
“壞消息是我要去當駕校教練了嗚嗚嗚。”萩原研二捂着自己的心髒痛哭,“蘭道夫你忍心讓你脆弱的老闆自己去嗎!”
“我忍心。”蘭道夫眼觀鼻鼻觀心,任何事物都不能動搖他此刻鋼鐵般的意志,“你自己惹的禍,加油好好幹。”
“我記得三老闆不是車技很好嗎,當教練也沒什麼吧。”科森疑惑的想了想,學車而已,能有多難呢?
“你忘記了嗎。”蘭道夫莫名的看了科森一眼,“冥想會不是還有一位馬路殺手嗎?”
科森眼睛瞪大,好像想到了什麼,轉而用憐憫的眼神看向萩原研二,“一路保重。”
“我真的會哭的哦!”
“所以有人能解釋一下嗎?不要做謎語人啊。”松田陣平死魚眼吐槽着,都坐在一個飯桌上吃飯了這群人還在這兒說話說一半,真不怕被打啊。
“二老闆你有所不知,三老闆馬上要教的那個人,可是這座都市最恐怖的馬路殺手。”蘭道夫神神秘秘的湊過來,用一種很小聲給但是所有人都聽得見的聲音說着悄悄話。
“我好像知道。”阿諾德臉色也有點微妙,“你們該不會...說的是那個‘載具殺手’吧。”
“喲,小哥你居然知道。”蘭道夫臉上閃過一絲詫異,随後就是僞裝出來的痛心,“沒想到西門主的車技已經這麼出名了嗎。”
“據說那個‘載具殺手’曾經達成過二十三人斬....居然是真的嗎?”阿諾德将信将疑,這事兒他也是從其他人那裡聽來的,一直都被他當成一個誇張的故事來看。
“是真的。”科森沉痛的點了點頭,“當年我黑...打開警方的系統消除我的違章的時候,連着一個月排着的都是他的違章報告,甚至還有車被他開到了大樓信号針上面,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信号針?”格蘭特和諾瓦娅都顧不上吃飯了,要知道信号針也就細細長長的一條,連人爬上去都費勁兒,車是怎麼上去的?
“是的,而且那段時間,冥想會的後勤部隊基本上一天一出動,不是在遊泳池裡撈車就是給人家被撞壞的牆壁賠償,那段時間路面上都不敢有人呆着,生怕啥時候就飛過來一輛車砸死人。”
“....砸?”不應該是撞?
“放心吧,載具殺手永不撞人,他隻會在一個出其不意的時候從天上掉下來砸到人身上。”蘭道夫雙手合攏抵在下颚,狀似高深莫測的說。
這更不妙吧!在場的其他人内心開始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