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移開目光,冰冷的視線看向江戶川柯南,“但是這個小子,我敢肯定他下次還敢。”
江戶川柯南汗毛倒立,恨不得立馬轉身就跑。
諸伏景光輕輕歎了口氣,算了,如果不是這種一往無前的勇氣還有随機應變的能力,他也不會變成現在的江戶川柯南,比起責怪這兩個少年人的過錯,他更多的是對自己的責備,是他還沒能讓面前的兩個人完全信任他。
“算了,這次幸好沒有出問題,也成功抓到了目标,雖說沒能保住一開始的芯片,不過也算聊勝于無了。”諸伏景光擺了擺手,看着面前兩個人好像松了口氣的樣子,毫不留情的将他們的希望掐滅,“但這不代表事情過去了,三千字檢讨,必須手寫,兩天後交給我。”
“嗨....”耷拉着腦袋的少年少女有氣無力的應和着,畢竟這一次真的是他們的錯誤,也沒有什麼讨價還價的餘地。
電話鈴聲響起,諸伏景光疑惑的摸摸口袋,拿出手機後發現是松田陣平打來的。
難道是有什麼新情報?
“.....景老爺,來救一下。”松田陣平沉默良久,近乎是咬牙切齒的說着。
“?”
這個時候,有第二通電話從外部接入,諸伏景光下意識的也點了通話。
“......蘇格蘭,你應該會處理好後續的事情的吧。”是赤井秀一的聲音,但是話中的意思卻讓諸伏景光一瞬間沒能弄清楚。
“發生什麼事情了?”諸伏景光一頭霧水,如果條件允許,他一定要整一個會說人話的隊友。
“啊,好像是外面有一大堆警察在做排查诶。”毛利蘭看向窗外,可能是因為剛剛的直升機射擊東京塔過于震撼,現在全東京的警察全部都在這裡了。
“啊。”聯想到松田陣平帶着的僞裝成琴包的火箭筒,還有赤井秀一身上僞裝成吉他包的狙擊槍,這兩個該不會是被警察堵住出不來了吧。
其實比諸伏景光想的情況要好一點,因為好巧不巧,這兩個人碰上警察的時候相差的不遠,而且都帶的是樂器包,在面面相觑之間,仿佛有一種無言的默契萦繞在兩人之中。
“這不是...赤井嗎,哎呀我說你跑到哪裡去了,馬上要到我們彩排了啊。”松田陣平上前兩步,一把攬過赤井秀一的肩膀。
“稍微耽擱了一會兒,我這不是來了嗎。”赤井秀一立馬接住戲份,和松田陣平假模假樣的寒暄着。
“你們是一個樂隊的?”面前他們不認識的交通部女警眼中的戒備少了點,稍微有些狐疑的看着這兩個不像好人的人。
“我們是一年前在美國認識的,算是一個樂隊的熟人了。”松田陣平熟練的說着半真半假的話,捏着肩上琴包的袋子不敢松手。
開玩笑!背後的東西但凡打開包裝絕對完蛋了啊!
“你們樂隊的名字叫什麼?”警察小姐上下掃視着他們兩個,已經有點半信半疑了。
“金毛混蛋。”毫不猶豫的編造出一個名字,旁邊的赤井秀一怔愣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某個人。
“?這麼奇怪的名字?”警察小姐皺着眉頭,“不會是诓騙我的吧。”
“怎麼會。”松田陣平誇張的描述着,“那可是一個死正經,特别暴躁易怒,嘴巴還特别毒的金毛混蛋,是吧赤井。”
松田陣平有點緊張,他不敢肯定赤井秀一能不能接得住這個劇本,不過...賭一把!
“确實,那個人職場霸淩,冷嘲熱諷,專注于給我下絆子,金毛混蛋沒有錯。”赤井秀一笑了笑,接上了松田陣平的話。
“那可真是糟糕啊。”能看得出兩個人說這番話的時候表情都是真實的,女警先生也想起了自己這些年遇見的極品朋友,同情的看了兩人一眼,“沒事的,我會帶着我的朋友們支持你們的!剛剛聽說你們彩排,什麼時候表演啊。”
松田陣平僵住了,大腦飛速的運轉,倒是旁邊的赤井秀一很淡定,“下周一吧,就在街角的酒吧裡面。”
“沒問題!我一定會支持你們的!”警察小姐肩膀上的執勤記錄儀盡職盡責的閃着微光,她拍了拍二人的肩膀,“你們長得這麼帥,隻在酒吧表演真的太可惜了。下周一見,我的朋友!”正好能介紹給由美警官他她們~下次喝酒的地方有啦~
等到警察小姐離開,明明已經擺脫了暴露風險的二人遲遲沒有移動。
“我要到哪裡去整個表演給他看...”
“直接溜也沒事吧。”赤井秀一點燃了一根香煙,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剛剛那個是交通科的實習警察,絕對會大喇叭和交通部的那個愛好聯誼的宮本由美講。”松田陣平擡起手,指了指他們正上方的監控攝像頭,“如果你不介意以後永遠不來東京的話,就當我沒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