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上一次參加這樣的活動還是七年前吧...”萩原研二手上拿着一根蘋果糖,右手端着剛買的章魚小丸子,眼睛還不斷的往另一邊的關東煮上面瞟。
“早知道就把伊達也喊出來了。”松田陣平有一搭沒一搭的接着他的話,順手從萩原研二手裡叉走一顆章魚小丸子。
(此時的伊達航在家裡和娜塔莉依偎在沙發上看着電影,默默的打了一個噴嚏)
不過大多數地方的花火晚會大差不差,基本上這裡有什麼店鋪都能被幾個人猜的八九不離十,放眼望去基本都是小吃或者飾品店,着實讓除了萩原研二的幾個人提不起興趣。
“诶?這不是有嗎?”松田陣平突然看到了什麼店鋪,加快腳步走了過去,仔細看了看攤位後轉過頭,挑釁的看向安室透,“敢不敢和我比這個?”
聞言,幾個人紛紛看過去,熱鬧的店門口已經圍了很大一批人,時不時還會傳來驚喜或者惋惜的聲音,以及店老闆熱情的招呼他們的聲音。
“看起來好像很有意思诶!”萩原研二兩眼放光,“來都來了,要不要試一試啊小安室?”
安室透滿臉寫着開心,指了指店門口說,“就憑這個卷毛,想要赢過我還早了八百年呢。”
“哈?你在說什麼大話呢?别到時候輸了還要嘴硬說自己手滑了狀态不好什麼的再說吧。”松田陣平冷哼一聲,“就賭誰能先拿到那個一等獎。”
“比就比,誰怕誰啊?”安室透嘴角笑容不變,但是手上的動作卻非常的快,一把将江戶川柯南塞在萩原研二的懷裡,大步流星的跟上去。
于是,在打氣球攤位前的一衆小朋友之間,突然出現了兩個人高馬大看起來兇巴巴的成年男子,雙方看向對方的眼神中電閃雷鳴,似乎下一秒就能打起來一般。
“一局定勝負。”安室透端起玩具槍,簡單的熟悉了一下手感。
“輸了别哭鼻子。”松田陣平摘下了墨鏡,一手抄起玩具槍扛在肩上。
萩原研二和懷裡的江戶川柯南對視了一眼面面相觑,轉過頭看着手持手機閃光燈不停的諸伏景光,“不用阻止他們嗎?這兩個人要真較勁兒起來不太好收場吧。”
諸伏景光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神神秘秘的說到,“不用擔心,我能解決的。”
秉持着對小夥伴的信任,萩原研二放寬心一心一意圍觀前面兩個人的對決現場。要他說,這兩個人有一個算一個,出現在這種地方都算是降維打擊,更何況是兩個上頭的人?沒看見人家老闆原本樂呵呵的表情都要凝固了嗎?
過不了多久,就連旁邊同樣在打氣球的其他人都停下了動作,因為這兩個人已經快要把一整面牆的氣球打空了,就連老闆想要補貨都跟不上他們速度,從蛇皮袋裡面拿一個出來被打掉一個,甚至氣球飄在半空中都能被他們一一打中,更别談其他人和他們搶氣球了。
“看來你也不怎麼樣嘛,卷毛混蛋。”在老闆滿頭大汗補貨的時候,安室透還不忘嘴上刺一下身邊的松田陣平。
“這句話應該說你才對,金毛混蛋。”松田陣平當然是原模原樣的将狠話奉還回去。
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願意先放手一步。緊接着,同一瞬間,安室透一腳絆向松田陣平的膝蓋,松田陣平也擡起手肘頂向安室透的肩膀,兩個人相當有默契的對對方開始幹擾,硬生生的把打氣球演變成了一場近身搏鬥,但還能見縫插針拿起槍打個氣球。
眼看事态要進一步升級,圍觀的群衆驚歎連連,萩原研二單手捂住額頭歎了口氣,正準備轉頭問問諸伏景光怎麼解決事情的時候,就聽見自己旁邊響起了玩具槍的槍響。
被一顆bb彈擦過臉頰的安室透和松田陣平同時停住了動作,伴随着氣球爆炸的聲音轉過頭,就看見諸伏景光手中端着和他們一模一樣的玩具槍站在幾步開外,笑眯眯的看着他們,“既然你們這麼想比槍術,那要不要和我比一下?”
萩原研二瞪大了眼睛,不是,諸伏景光是什麼時候把槍拿到手的?
而安室透和松田陣平同步陷入了沉默,緊接着兩個人迅速分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就當沒事人一樣看看天看看地。
開玩笑,hiro/景老爺那可是專業級别的啊,要不然為什麼蘇格蘭是行動組而波本卻是情報組,當初在美國也都是諸伏景光一槍一個小朋友解決問題的啊!
江戶川柯南趴在萩原研二的肩膀上,小聲在對方的耳邊說着,“你們...相處模式都這麼直接的嗎?”
其實是想吐槽這幾個人兇殘的解決方式,但轉念一想,和這些人拿火箭筒打直升機的行徑來對比,其實也算一種溫柔了。
萩原研二同樣小聲的附在江戶川柯南的耳邊說着,“不是,我可不是他們這些大猩猩。”
‘真的嗎?’江戶川柯南眼神中寫滿了不信任,特别是萩原研二說完後還對他燦爛一笑,更顯得他這句話信譽值不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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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信你們的鬼話我就不要姓江戶川了!”江戶川柯南崩潰大喊,死死的抓着後座的扶手,緊緊貼在後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