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谷小姐!”電視台負責人水川先生茫然無措的看着萩原研二緩緩将女記者放倒在地,拿起周圍多出來的繩子将人牢牢的綁住。
“發生什麼事情了!”鈴木園子單手捂住嘴巴,一切發生的太快,幾乎是她剛剛放松一點,就聽見了水川先生的驚呼聲。
萩原研二在女記者的腰側按了按,然後在對方的腰後處抽出來了一把女式袖珍手槍,甚至裡面已經上好了彈藥。
将這把女式袖珍手槍放在半空中晃了晃,确認大家都看清楚自己手中的物件之後,萩原研二似笑非笑的轉過頭,揚起腦袋,用耐人尋味的表情看着電視台負責人。
“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啊!我是無辜的啊!”水川負責人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正常人怎麼可能會有手槍這種危險的東西,更何況他們這一次還迎面撞上了紅暹羅貓,就算是傻子都能反應過來這意味着什麼。
“我當然信任水川先生,您一定是不知情的,對吧。”萩原研二站起身,親和力的笑容安撫着對方,讓本身陷入慌亂的衆人又再一次的平複下來。
灰原哀死魚眼看着這個仿佛在發光的萩原研二,心中一頓無語。這群人怎們可能有這種單純天真的信任,多半是萩原研二已經将對方摸得透透的,說不定對方現在身上穿的褲衩是什麼顔色他都能知道。但是那名負責人現在估計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思考這些,這人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吓得已經有些魂不守舍了,這個時候表現出信任的萩原研二會得到他所有的支持,接下來想要做什麼都是信手拈來的。
“可以問一下水川先生,您這一次工作的同事,西谷小姐還有石本先生,你們認識多久了?”
水川負責人像是想要徹底撇清自己的嫌疑一般,在聽到萩原研二的提問之後,恨不得一股腦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部說出去,“這兩個人是電視台新招聘的工作人員,我們認識的時間也沒有一個月長,我真不知道西谷她會是紅暹羅貓的同夥啊!”
萩原研二眸色暗沉,他想起了剛剛女服務生還有攝影師被自己叫到名字的反應,那兩個人看起來可不像是互相認識的樣子啊。
他低頭,看了一眼地上閉着眼睛的西谷小姐。
“...等下,你剛剛還提到了石本,難道說他也是!”電視台負責人的腦子這一刻才慢慢被找回來,意識到對方說的是自己的同事們,而不隻是西谷小姐,一張原本還有血色的臉突然變得慘白。
在對方絕望的眼神中,萩原研二隻能歉意的一笑,畢竟對方說的也沒有錯。
“诶!但是剛剛工藤那家夥和那個攝影師一起出去了!”鈴木園子突然支愣起來,猛然想起剛剛出去的三個人,表情變得焦急起來,“剛剛怎麼讓工藤一個人去給他們帶路了,萬一出事怎麼辦!”
毛利蘭抿了抿嘴唇,看向目光溫和的萩原研二,“新一他不會有事情的。”
萩原研二點了點頭,“放心吧,工藤君也是知道石本先生有問題的,倒不如說這是我和他說好了的計劃之一。”
*
“啊————!”伴随着陌生男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諸伏景光收回了自己的手,一腳踩在地上那人的腳踝上。
“這是第三個吧,去除掉我們在内艙處理掉的那五個,現在外面應該還剩下最少兩個人。”松田陣平半倚靠在牆壁上,仿佛沒看見眼前慘烈的一幕一般,隻是單方面在自己的手機上輸入着什麼。
諸伏景光抓住地上那人的衣領,把這個手腳都被他們打斷的男人從地上撈起來,一把扔進了一間空置的房間中,随後關上房門,放上阻門器。
“‘天空的貴婦人’,紅暹羅貓的目的是那個?”擦了擦臉上的汗,諸伏景光仰起頭,看向天空展台的方向。
“不一定,這群人如此大費周章,直覺告訴我他們的目标不僅僅是那塊寶石。”松田陣平雙手插兜,冷靜理智的思考着,“我剛剛拜托諾瓦娅查過了,這塊寶石雖然很值錢,但還沒有到價值連城的地步,如果紅暹羅貓大費周章隻是為了這塊寶石的話,我懷疑他們腦子有問題。”
其實諾瓦娅的原話是,‘像這樣的寶石我家裡還有很多啦,平時宴會的時候我媽媽都不會戴這樣的寶石,想要的話我看看能不能送你一個?’但是反正意思都是這麼個意思,松田陣平幹脆就自己翻譯過來告訴諸伏景光了。
“我們去浮空船内部看一看。”剛剛駕駛艙的兩名船員被紅暹羅貓的成員打暈在地,但是目的地卻沒有更改,說明對方的目标地點确實是大阪方向沒有錯。那麼既然駕駛艙的問題解決,接下來就要去檢查一下發動機和逃生用具了。
“希望能在半路上就把所有的小貓揪出來。”松田陣平擡腳跟上,護目鏡下是一個躍躍欲試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