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消失的普拉米亞,為什麼在三年後這個節點重新出現了?”萩原研二算得上是幾人當中唯一一個沒有和普拉米亞面對面碰上過的人,隻是從松田陣平和諸伏景光那邊聽了一耳朵當年發生的事情。
“我想,應該是我開槍打傷了他的右肩膀,導緻他不得不養傷,這才銷聲匿迹了幾年吧。”諸伏景光猶記得自己在天台之上最後的那一槍,隻可惜當時的他因為要保全zero,所以并沒有跟下去繼續追擊。
“也就是說,普拉米亞應該是右利手....身高體型呢?”
“當時他裹在一身誇大的衣服下面,根本沒看清具體的外貌特征。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對方應該偏向瘦小,身高可能在一米七左右。”
“另外,警視廳内部的資料應該顯示的是燃氣洩漏,畢竟我和zero當時在那邊出現過,隻有公安内部才會有完整的存檔。”諸伏景光雙手環胸,靠在椅子的靠背上。
“那小降谷應該已經開始逐步追查了吧。”萩原研二不免感慨,“難以想象小降谷到底需要加多少班。”
窗外猛然爆發出一聲巨響,緊接着便是一陣爆風打碎了他們的窗戶,滾燙的溫度裹挾着玻璃碎片湧進房間内,饒是他們三人反應再快,還是被些微劃傷了手臂上的皮膚。
“怎麼回事!”松田陣平第一個站起來,戴着墨鏡的他并沒有被刺眼的火光影響到視力,隻見窗戶外距離他們并不遠,隻相隔一個街道的老舊住宅籠罩在爆炸後的黑煙之中,周圍還有好幾個被波及到的人倒在地上,踉跄着想要爬起來。
“普拉米亞怎麼會動手的這麼快?”萩原研二一骨碌爬起來,連忙帶着消防用具沖了出去。
不幸中的萬幸,這一次的爆炸并沒有出現死亡的人,事發的時候,大多數住戶正在外部上班,而留在住宅裡面的人也大多遠離核心爆炸點,最嚴重的一位也隻是小腿骨折加燙傷。
但是這無疑是在警視廳的臉上狠狠扇了幾個耳光,在□□處理班從廢墟中搶救出炸彈的外殼之後,犯案人員也被證實,确實是普拉米亞沒有錯。
“不對,以這個外殼還原的大小來看,哪怕真的是因為幸存者距離爆破點比較遠,也不可能真的隻有這麼點威力,至少也應該會把那一整棟樓夷為平地才對。”這是松田陣平得出的結論,雖然這麼說會有些冒犯大樓内的幸存者,但是他們能在這個炸藥量下面活下來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普拉米亞在試驗□□填充藥劑的混合效果。”諸伏景光陰沉着臉,“他在實驗混合藥劑的填充量,這次隻是他的第一次嘗試。”
“真糟糕,這一次還好是他混合的比例出了問題,但是下一次,下下一次就不一定了。”萩原研二目測了一下炸彈外殼的大小,“警視廳有調查出監控或者目擊者嗎,這個大小的東西搬進住宅樓,應該還是很好找到是誰帶進去的吧。”
“說不幸呢還是幸運呢,大樓外的監控确實拍到了人影,但那是晚上的時間,隻能通過路燈看到一個影子。而大樓内部因為年久失修,監控攝像頭就是一個擺設,早在前幾年就報廢了。”
“壞消息接二連三啊....”萩原研二哀歎一聲,他實在是搞不明白,普拉米亞繞這麼大一個圈子到底是圖的什麼。“普拉米亞為什麼會盯上聖特裡斯的幫派倉庫呢?難道是有人和他說了什麼嗎?”
“普拉米亞的作案手法和表演型人格的罪犯一樣,都非常的渴望吸引他人的注意力,這也是他臭名昭著的原因之一。而三年前自他消失之後,地下世界的人談及到‘炸彈’就不再聯想起他,更多的是當時鬧得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圍剿事件。”
圍剿事件,換一個大家都熟悉的說法,便是當時聖特裡斯内幾大陣營聯手将烏鴉組織驅逐出北美洲大陸的事件。
“不過,有人趁着這次的動亂,看樣子是已經耐不住寂寞了。”松田陣平面前的電腦屏幕稍稍轉過來,讓另外二人能看的見上面的文字。
‘BELL TREE驚現狙擊事件!受害者當場死亡!’
“狙擊案件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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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擊第一目擊者,江戶川柯南現在正在追擊犯人的路上,對方很有可能已經發現了他,此時在車流中不斷的穿行,企圖甩掉追兵。
雖說早有預料,但是在看到兇手在人流密集的街道上掏出手槍,對着身後的自己射擊的時候,江戶川柯南依舊感到震驚,緊接着而來的便是憤怒。
“可惡,這樣根本沒辦法靠近。”再繼續追下去,很有可能先是自己這邊出問題,但要他這麼眼睜睜的看着犯人逃走,他做不到!
一輛摩托車從後面飛速追上,一把拽起江戶川柯南的後衣領,将他甩在摩托車的後座上,緊接着摩托車以一個刁鑽的角度鑽出車流,死死的綴在兇手的後面。
“世良姐姐!你怎麼會在這裡?”在一陣天旋地轉後發現自己坐在摩托車後座的江戶川柯南隻需要一擡眼,就發現了對方的身份。比起這些,更讓他驚訝的是對方出現在這裡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