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可能是因為對方并沒有惡意,加上同為女性的因素,她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緊張。
“哦,我們是來特别處理這件事情的專項小組,剛剛有一件非——常壞的事情在你們街道上發生了,不過我們已經将肇事者壓下了,現在在打掃戰場。”陌生女性俏皮的解釋着,活潑的聲線搭配着手勢,有效緩解了女孩媽媽緊張的情緒。
“非常壞的事情?”下意識重複了一遍自己無法理解的部份,但是面前的女性看起來并沒有解釋的意思。
“好了,這位小姐,我們還有很多的工作,明早就能恢複正常了。”陌生女性wink了一下,輕輕替她們合上了玻璃。
正當女孩的母親摸不着頭腦,但是伴随着窗戶的關閉松了口氣的時候,就看見面前的那名女性從腰間抽出來了一把匕首,一直藏在背後的步槍也露了出來,然後表情變得十分兇惡,朝着下方某個方向喊着:“趕緊把你亂扔的手榴彈給我撿起來!要是老娘因為這個被你連累了,你看我不捅穿你那沒用的眼睛!”
緊接着,她靈活的消失在窗口前,隻留下沉默不語的女孩媽媽呆呆地站在窗戶前。
那個人,是不是忘記了,窗戶雖然關上了,但它是玻璃的,而且不怎麼隔音呢?
“哇!媽媽!那個姐姐就是警察嗎!”背後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走過來的小女孩超級興奮的拽着母親的衣角,“她真的好帥哦,我以後也要當警察!”
“不不不不不不寶寶那個不是警察啊!”來不及去細想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聽到自家女兒的這一番話,女孩的媽媽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雖說結果是好的但是,過程不對啊!
“可是,媽媽你不是說,警察們都很溫柔,還會打壞人,保護我們的生活嗎?”小女孩不理解,明明剛剛那個姐姐每一條都滿足媽媽說的,為什麼媽媽說那個姐姐不是警察呢?
“哪有警察會帶槍....不是,确實警察帶槍,哪有警察大晚上....他們确實加班,哪有警察....哪有.....”女孩的媽媽想要糾正女孩的觀點,但是左想右想,好像真的和警察們沒有什麼區别?
“所以他們就是警察嘛!”女孩看媽媽說不出所以然,更加堅定自己的判斷,“我長大了以後也要當那樣酷酷的警察!”
而女孩的媽媽已經陷入了自我懷疑,在‘她到底是不是警察’和‘難道是米花町的警察進化了’之間,她艱難的說服了自己。
“嘛,也許是警察每一年的體能訓練....更加嚴苛了?現在警察們已經這麼....厲害了....嗎?”恍惚的女孩媽媽跟着自己的身體記憶再一次把女孩兒哄睡着,随後回到自己的床上,帶着對世界的懷疑陷入了睡眠。
當天晚上,到底有多少米花市民對着天花闆沒能睡着我們暫且不提,至少這群從阿美利卡來的支援小隊們是一宿沒睡。
“你們到底是誰扔的這麼些玩意兒,倒是自己記一下數目啊!”拎着一個蛇皮袋,撿着地面上散落的子彈殼,佐藤美和子相當暴躁。
普拉米亞已經被轉到公安的手上,畢竟是跨國爆炸犯,不是小小的一個警視廳能夠決定的對象,而狙擊槍殺案的主犯在送下鈴木塔後也被移交給FBI,那個越獄的爆炸犯躺在米花醫院生死不明,但看情況來看應該不會死,隻是生不如死。
于是警視廳的這些還在工作中的警察們就被派出來和外援小隊們一起.....回收遺留在街道上的危險品。
高木涉第二十三次擦了擦腦門兒上的汗,從一開始哆哆嗦嗦的扣出鑲嵌在地面上的子彈,到後面的能麻木的撿起地面上散落的一堆彈殼,現在還碰上了不知道誰遺落在這的閃光彈,真是大自然的饋贈,走兩步就有一輩子沒見過的東西。
“道理我都懂,怎麼連反坦克地雷都能扔在這裡啊!”伊達航震怒,但是不敢碰,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幾個警視廳的打工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還是松田陣平走過來一把抓住地雷,随手塞給一個路過的幫派成員的蛇皮袋裡。
“你又不是坦克你怕什麼,你猜這玩意兒為什麼叫反坦克地雷?”松田陣平看似在安撫着面前的幾個人,但是卻讓畫面更加可疑了。
“所以為什麼會出現反坦克地雷呢?”伊達航表情無語,一雙死魚眼盯着這個顯得格外陌生的同期。
“你沒見過城市中開坦克嗎?萬一普拉米亞開坦克呢?”松田陣平表示理解,畢竟這玩意兒也不算稀罕物,學院杯他也玩過呢。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