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不知道在大街上飙車是一件非常危險的行為啊!萬一撞到人怎麼辦?仗着年輕氣盛開始做這種事情?......”宮本由美簡直要被氣笑了,大白天的就給他們交通科增加業績,而且根據監控來看,這兩輛車速度肯定超過了一百碼,這在市區是相當危險的!
“警察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我後面的車輛一直在逼近我,我實在太害怕了....”這個時候,降谷零熟練的切換成了安室透模式,将自己那一張童顔娃娃臉運用到極緻,雙手合十,明明是一米八五的大男人,但是卻能僞裝的楚楚可憐,一雙閃着淚光的狗狗眼就那樣看着宮本由美。
被美顔暴擊的宮本警官感覺到自己的良心在不斷的拉扯,一邊是身為警察的責任心,一邊是自己搖搖欲墜的理智。
“那,那也不能在大街上開快車,受傷了怎麼辦啊....”雖然還是略帶教訓意義的話語,但是語氣已經減弱了不少,宮本由美本身嚴厲的表情都有些柔和了,就連眼神都開始有些飄忽。
“什麼叫逼迫,明明是你先挑釁我們的好不好?”松田陣平一把揪住安室透的衣領,“今早在陵園發現的油漆犯人,就是你沒錯吧。”
提到這裡,宮本由美内心的責任感又重新占領了高地。這件事情在警視廳傳的還挺開,畢竟百年難得見一樁這樣離奇的報案,還是對死者領地的亵渎,隻要是一個同理心正常的人都會感覺到不妥。
“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啊,昨天晚上我一直在家,你們污蔑人也要講證據好不好。”安室透連連擺手,一副脆弱可憐的模樣,就連想要掰開松田陣平的手的動作都是那樣的無力。
一旁的伊達航沉默着背過身,他是真的沒眼看這一幕,真怕他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灰原哀站在伊達航的旁邊,小聲吐槽着,“他的演技一向如此好的嗎?”
“也不是....”伊達航抽搐着嘴角,到嘴邊的話語愣是半天講不出來。
“你在家?你敢說昨晚監控消失家屬口供一緻沒有你的手筆?”松田陣平要吐了,特别是安室透一臉純真善良的看着他,一雙紫灰色的眼睛盛滿了破碎的光芒,再聯想到這人是降谷零,他真的要沒胃口吃晚飯了。
“這種事情也太可怕了,我怎麼可能做得到這樣的事情!”安室透瑟縮了一下,眼角下跨,兩隻手做作的捂住了嘴巴,一臉害怕的模樣。
松田陣平實在沒忍住,一身雞皮疙瘩的松開了手,扶着萩原研二的肩膀開始反胃。
“那安室先生剛剛在馬路中間還做手勢挑釁我們,這件事情怎麼說呢?”萩原研二眼見松田陣平敗下陣來,隻能自己親自出馬了。
“什麼挑釁?我不知道啊,我隻是正常的行駛。”安室透眨了眨他的大眼睛,“是不是你們看錯了呢?”
“怎麼可能,就在米花市政廳的路口,那個監控攝像頭應該能拍的到才對!”萩原研二眼睛微眯,他可是特意觀察了一下剛剛的監控分布地,他敢百分百确定,那個攝像頭一定拍到了安室透比劃倒着的大拇指的動作。
“很抱歉,我們剛剛調取了那邊的監控。”宮本由美雙手環胸,“并沒有發現安室先生的違規操作。”
“怎麼可能!”萩原研二皺起眉頭,“北行的紅綠燈提示版上方,靠左第二個攝像頭一定拍到了才對!”
“事實上,那個攝像頭隻模糊的拍到了安室先生掉頭的操作,至于裡面的人影并沒有拍攝到。”
萩原研二下意識地轉過頭去看安室透,正好瞥見安室透臉上一絲盡在掌握中的表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你居然因為這個動用...的力量?”萩原研二大為震驚,萩原研二匪夷所思,萩原研二恨鐵不成鋼,“你就是這麼做...的嗎?”
“這位先生在說什麼,到現在了還在嫁禍給我嗎?”在宮本由美看過去的那一瞬間,安室透收起自己刻意做給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看的表情,轉變為一臉惱怒,“我隻是正常的行駛在路上,你們為什麼要來追我呢?”
宮本由美看着面前安室透特意凹出來的姿勢,陽光灑在他控制好角度的側臉,為他的委屈增添了一分破碎感,更讓宮本由美心中原本開始傾斜的天秤更加傾斜。
“行了,不用多說了,安室先生,我會替你做主的。”宮本由美義正言辭,仔細看了看旁邊一眼不像好人的松田陣平以及看起來像花花公子的萩原研二,“你們跟我走一趟吧。”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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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先生今天心情很好?”傍晚,一如往常來波羅解決晚飯的毛利一家看着吧台内安室透哼着小曲,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