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把他踢出去!”松田陣平忍無可忍,自從江戶川柯南上桌,他的牌就沒胡過,算是感受了剛剛諾瓦娅的感覺。
被人一把扔出去的江戶川柯南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頑強的爬起來對着松田陣平比劃了一個鬼臉。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連忙一人一邊架住了松田陣平,嘴裡還念叨着“算了算了,他還是個孩子算了算了。”
“孩子?”松田陣平要被他們氣笑了,“見過連赢七把還國士無雙的小孩子?他能下桌都算我仁慈了!”
“诶~打麻将不是很簡單嘛?想要的牌自己就會出現在我手裡了诶~”江戶川柯南又裝成小孩子的語調,可可愛愛的夾子音說着讓在場三人火冒三丈的話。
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非常默契的同時放開了手,兩個人好像突然被桌子邊的盆栽吸引了一般,面朝着窗口感歎道,“這盆栽可真盆栽啊,你說是吧。”
“啊對啊對。”
身後是松田陣平獰笑着一把抓起沒來得及逃走的江戶川柯南,把人當成投擲手雷一樣直接扔了出去。
當然,他是看準了那邊沒人而且有草地才扔的,這個過程中沒有一個路人或者公共設施受到傷害,望周知。
“但是這樣一來我們又是三缺一了吧。”萩原研二默默看着缺了一個人的座位,“怎麼辦?”
“班長還在加班,志保也不來,難不成我們拉毛利小姐打嗎?”松田陣平想了想,“還是算了吧,毛利小姐的手氣好像更好,我可不想再被高倍役滿背刺了。”
此時,一個哼着小曲的亂毛路人從窗邊經過,正正好落入他們的眼中。
*
降谷零此時正在加班。
酒廠的人還沒有回東京,所以在此之前他可以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身份的問題。普拉米亞留下來的交接流程以及對方遺留在外的危險物品都需要人來處理,他忙的團團轉,恨不得一個人掰成三瓣用。
風見輕輕打開降谷零辦公室的門,看起來有點畏縮的樣子,緩緩地挪動到降谷零的辦公桌前。
“怎麼了?有什麼新的資料要處理嗎?”降谷零擡起頭看了對方一眼,發現風見的眼神飄忽不定,看向自己的眼神裡面有驚訝、疑惑還有一點思索。
“阿諾...就是有一個小小的問題想要請教一下降谷先生。”風見裕也在降谷零逐漸變得鋒利的眼神中呈上了自己的手機,“降谷先生是不是有什麼雙胞胎...之類的?”
降谷零頭頂冒出一個問号,接過風見的手機,隻看見社交平台上的熱搜第一赫然是與自己有關的詞條。
#安室透打麻将#
#安室透金毛混蛋樂隊#
#安室透廚房拿錢#
#安室透你們的牌打的真好#
随便點進去一個詞條定睛一看,排在最前面的赫然是‘金毛混蛋’樂隊的官方賬号發送的動态,是一則長達一分多鐘的視頻,圖片上赫然是正面露臉的自己以及其他幾個看不清臉的人。
點擊視頻開始播放,首先可以看出拍攝者的視角不是很高,背對着鏡頭的是一個穿着工裝服的卷毛家夥,旁邊則是一個中短發披肩遮住了半邊臉的男人,另一邊則是戴着口罩和墨鏡的短發男人。
降谷零一眼就認出來他們是松田陣平,萩原研二還有諸伏景光,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坐在鏡頭的正對面,完完整整露出一張臉的‘降谷零’。
視頻内,四個人速度很快的出牌、摸牌、碰/吃/杠牌,整個過程行雲流水賞心悅目。然後,‘降谷零’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眉頭一皺,将面前松田陣平剛打出的牌拿起來,手指一抹,五筒瞬間變成了四筒。
緊接着,‘降谷零’将萩原研二剛杠的四張四筒其中那張暗牌掀開,露出了明明白白顯示着一萬的牌面。
‘降谷零’帶着一臉服氣的表情,不急不慢的把諸伏景光杠的暗牌掀開,明明杠的是四個一萬,但是牌面上居然是一張七條。
他緩緩起身,走到鏡頭的跟前,一邊微笑着一邊說,“你們等我一下,我去廚房給你們拿點錢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