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安室透和沖矢昴在接受采訪。
說是安室透和沖矢昴在接受采訪,其實大部分的記者都是沖着安室透而來的。畢竟他是網絡紅人,再加上本身條件優秀,這次活動的話題度也高,近乎是行走的娛樂版頭條。
“請問安室先生!怎麼會想要來參加這次的活動的呢?”
“安室先生看這裡!我們是東京日報的記者!請問您和帝丹高中有着什麼樣的故事呢!”
“安室先生!請問你有興趣去參加其他的選秀節目嗎!”
“安室先生……!”
“安室先生……”
沖矢昴推了推臉上的眼鏡,調侃道,“不愧是我們米花的大紅人,最美素人安室透先生。”
安室透表情溫和臉色不變,但是用着其他人都聽不到的氣音小聲咬牙切齒到:“不想讓你現在這個出租屋被警察查封就閉嘴!”
“ho~特權主義啊。”沖矢昴接收到了威脅,但如果就這麼被震懾住的話,他就不是赤井秀一了。
“安室先生!我們注意到你的身邊出現了一名新的人物!他也是你的‘朋友嗎’!”一名女記者話筒遞到安室透的嘴邊,眼神卻止不住的飄向一邊安靜的沖矢昴。
從客觀的眼神來看,沖矢昴的這張臉算得上清秀俊朗,雖然沒有像安室透這樣濃眉大眼的神顔讓人刻骨銘心,但也稱得上是學生時代的白月光級别。
自然而然的,記者便瞄準了這個可疑的話題度,想要從中獲得一些内部信息。
“‘朋友’?你是在說我身後的這位人模狗樣的家夥嗎?”安室透用着最燦爛的笑容,說着一點都不符合他氣質的話語,“我也不知道呢,一直跟在我後面,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目的,隻希望能夠離我珍·重的東西遠一點呢。”
“是啊,我和這位安室先生可沒有什麼關系。”沖矢昴披着那身貓皮,笑眯眯的說着,“安室先生也隻是去過我的出租屋的關系罷了。哦對了,上次安室先生不太喜歡我的出租屋,所以最近我又換了一個,剛剛安室先生還說想去參觀一下呢。”
記者小姐瞬間興奮的臉都漲紅了,要不是良好的職業素養讓她強行冷靜下來,說不定話都講不出來。
安室透橫出一隻手,猛地想要按住沖矢昴那張胡說八道的嘴,卻被沖矢昴緊緊攥住手腕。畢竟按照他這個力度,一但真的按在臉上,恐怕那層面具會被直接揉掉。
但是在記者們的視角,就是沖矢昴抓住了安室透心虛的手,兩個人當着所有人的面眉來眼去(?),好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
身後的記者們奮筆疾書,沖鋒在前的采訪問題也是一個比一個的刁鑽。
“請問這位先生!你和安室先生是什麼關系呢!”
“先生看這邊!您是怎麼遇見安室先生的呢!”
“能不能給大家講一講你們之間的故事!什麼都可以!”
“我們真的很好奇安室先生為什麼會去這位粉頭發先生的家中!可以不可以和大家詳細展開講述一下!”
安室透擡起腦袋,笑得一臉猙獰的抓住了手邊的話筒,一字一句的說到:“我和這家夥不·是·朋·友,沒有任·何·關·系,恨不得他滾·遠·一·點,請你們不要再擅·自揣測了。”
沖矢昴輕笑兩聲,“好吧,那就當我們沒有任何關系好了,你說什麼我都會聽的。”
“那你倒是滾遠一點啊!”
“恕我很難從命。”
“那就從哪裡來滾回哪裡去!”
“可我現在就在你的面前啊。”
這時有記者湊在另一個記者的耳邊,兩個人自認為小聲的議論着,“看他倆這樣子,沒點貓膩我是不信的。”
“就是就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和我老婆調情呢。”
“你小子?炫耀你有老婆是吧!”
“诶嘿嘿,這個月剛結的婚,就喜歡我老婆氣急敗壞罵我的樣子。”
“抖M離我遠點啊!”
安室透一個閃現到兩個記者的面前,面色陰沉的仿佛能擰出水,殺氣騰騰的按住兩位記者的肩膀。
“你們好像在說什麼啊,要不要也來帶我一個?”
小動物一般的直覺在這一刻發揮了作用,兩個記者瞬間安靜如雞大氣不敢喘,
“還有你們,看的很開心嘛。”安室透緩緩牛頭,眼神如刀刺向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