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那幾個孩子在這裡打打鬧鬧真的沒問題嗎?”萩原研二關上窗簾,一臉‘青春真好啊’的表情轉過身來。
“在東京這片區域要是還能出事,你我幹脆都别幹了。”松田陣平頭也不擡,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電腦屏幕上,十指如飛在鍵盤上跳躍着。
“話也不是這麼說....萬一呢,畢竟東京這麼大,我們也不可能看的過來....”
松田陣平理都沒理,直接把一台平闆甩了過去,精準的扔到了萩原研二的懷裡。
萩原研二手忙腳亂的接住平闆,正準備抱怨的時候,被上面清晰的監控畫面吸引了注意力。
“.....這是什麼?”
“諾亞監管的東京境内所有的公共監控,當然如果你想要私人監控也不是沒辦法,就是可能有點違法...然後監控不到的部份,我也讓幫派裡的人去安裝了微型攝像頭。隻要那幾個孩子不鑽到下水道啊或者爬到東京塔尖上去,都在我們的監管範圍内。”松田陣平懶洋洋的說着可怕的話,單手比劃了一個手勢,“然後我讓科森那家夥調動了一隻‘小船’,打擊範圍覆蓋整個東京應該是沒問題.....”
“等下!”萩原研二一把捂住松田陣平的嘴巴,“什麼叫做打擊範圍是整個東京,你這是小船嗎!”
“小船啊!”松田陣平甩了甩腦袋,“我都沒讓他搞一艘驅逐艦來就不錯了好吧!”
萩原研二用氣音尖叫呐喊着,“驅逐艦那是能搞到的東西嗎!”
他抓狂的用手在空中不明所以的揮舞着,像是在發洩着自己内心的不平靜,“我該不會以後真的要和你隔着鐵窗相見吧喂!”
松田陣平淡定的按下萩原研二的腦袋,一臉嫌棄的看着他,“你怎麼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不就是一艘小小的船上面裝了導彈嗎,你在驚訝什麼。”
萩原研二面無表情,默默拿起電話尋找着降谷零的号碼。
“你打給那個金毛混蛋也沒用,他現在沒空。”松田陣平單手抵着下巴,悠然自得的看着萩原研二,“景老爺也是,他也沒空。”
萩原研二聞言,幽幽的看過去,手指絲滑的将通訊錄界面翻到最上面A的版塊。
“你找赤井也沒空,别掙紮了。”
萩原研二頓住了,眼神變得警覺,緩緩說到,“.....你不會把他們都解決掉了吧。”
“是啊,要不要我也把你解決掉試試看?”松田陣平黑着一張臉,語氣陰森森的,“你是想進東京灣潛水還是在東京塔蹦極?”
萩原研二站起身,狀似什麼都沒聽見的樣子,饒有興緻的看着潔白的天花闆,“哎呀今天天氣真不錯,好适合散步呢,讓我來看看....”
松田陣平聽見身後傳來關門的聲音,房間内瞬間變得靜悄悄的,隻有電腦散熱片在嗡嗡作響。
“不告訴他事情的真相嗎?”弘樹突然彈了一個窗口,一臉好奇的表情看着攝像頭。
“看着他事後後悔的表情不是很有趣嗎?”松田陣平冷哼一聲,“金毛混蛋和景老爺還有赤井秀一三個人參加綜藝采訪而我卻沒有告訴他這件事.....一定能讓他哀嚎很久吧。”
*
“來,安室先生請看鏡頭~”攝影棚内,一群工作人員在後台忙碌的做着準備,搭建好的場景裡擺放着幾個單獨的沙發,圍在中間的則是一個木制的茶幾。
安室透忍着發硬的拳頭,渾身上下散發着難以接觸的氣場,嘴角揚起的弧度莫名讓人覺得可怕。
而在他的身邊,是畫着淡妝、簡單改變了一下自己的面容的諸伏景光。他不動聲色的拍了拍安室透的後背,與此同時也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和安室透隔着一個諸伏景光坐着的,便是造成這一局面的主力軍——赤井秀一。脫掉了沖矢昴的僞裝,大大咧咧的用原本的樣貌展現在鏡頭前面,叼着一根沒有點燃的香煙,帥的在場的少男少女們不由自主地停留些許目光。
“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會是我們三個人在這裡錄制節目?”安室透咬牙切齒,強忍住自己的怒火,死死的克制住自己的身體不要不由自主條件反射的就一拳頭砸在某人的臉上。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不是說單人采訪嗎?”諸伏景光半邊身子泡在幼馴染蓬勃的怒火之中,半邊身子又沉浸在赤井秀一冰冷的氣場内,真正意義上感受了一把什麼叫做冰火兩重天。
“诶?我們和那位伊達先生溝通的時候就有聲明是多人采訪啊。”導演明顯怔愣了一下,甚至招手把負責對外聯系的人喊了過來,“你确定和伊達先生說清楚了?”
“說清楚了啊,伊達先生當時還說一定會轉告給樂隊的人,過了幾天又和我說可能隻有兩個人能上節目,當時還和您報備過了。”那名被喊過來的工作人員頭頂也冒出了一點冷汗,瘋狂的開始回想是不是自己這邊傳達出現了問題。
“事先聲明,是那位帶着墨鏡的江戶川先生聯系的我。”赤井秀一摘下香煙,翹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靠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