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在想什麼?”萩原研二站在江戶川柯南身後半個身位,替他擋住了身後其他人探究的視線。
江戶川柯南先是擡頭看了一眼前面的毛利小五郎,盡可能小聲的避開對方,“我在想,為什麼沒有人上前來和我們搭話。”
不管這次的拍賣會到底有多麼的不平凡,現在一切都還沒開始之前,大家依舊保持着光鮮亮麗的正常人外表,就算互相知道對方不懷好意,也不會展現在表面上。
就他們這一行人而言,毛利小五郎可是目前炙手可熱家喻戶曉的名偵探,更何況旁邊還有一位鈴木家的大小姐,不可能沒有人上前來和他們打招呼。
“這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萩原研二意味深長的看了江戶川柯南一眼,意有所指的将視線轉移到前面的鈴木園子身上,“如果鈴木小姐和我們分開的話肯定會有人去找她,但可惜的是現在她和我們走在一起。”
“我們?”江戶川柯南意識到了什麼,“你的意思是....”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萩原研二點了點頭,“現場還有政界的人存在,說明日本政/府對這一場騷亂心知肚明卻沒有阻止的意思,反而添柴加火讓事情愈演愈烈。在這一天前提條件下,我們背後的勢力卻是來自于阿美利卡......”
“他們害怕的是被我們波及到。”江戶川柯南微微低了低頭,再一次不經意間掃視現場的其他人。
這一遍帶着答案去看的時候,他終于明白了那些若有若無的窺伺感,以及周圍人過于客套過于浮誇的寒暄是怎麼回事。
但是這解釋不了為什麼那群人會在看見萩原研二一行人之後露出扭曲的表情,雖然隻有一瞬,也足夠隐蔽,卻還是暴露了他們慌亂驚恐的心情。
這不應該,就算他們的身份比較特殊,但在場的人哪一個是等閑之輩?怎麼可能隻因為這些問題被吓得不敢和他們正面對視?
“果然還是你們有問題吧。”已經學會在這個時候放棄思考直接直指問題根源的江戶川柯南死魚眼,帶着幾分了然,“你們到底幹了什麼?”
萩原研二乖巧的笑了笑,“還是瞞不過你啊柯南醬,但這一次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哦~”他頓了頓,修改了一下自己的話,“我們真的什麼違法的事情都沒有做哦~”
誰成想江戶川柯南已經升級到了一個全新的level,已經不再糾結于‘違法’的這個重點,而是“你們說的法是指的日本法律,還是你們‘當地’的法律?”
萩原研二被哽住,組織了一會兒語言,最後還是放棄了狡辯,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江戶川柯南,“你變得不可愛了柯南醬。”
“謝謝你的誇獎啊。”江戶川柯南呵呵一笑,一臉看破紅塵的表情,“所以你們到底幹了什麼?”
“你猜猜看?”萩原研二饒有興緻,還能有閑心和江戶川柯南打着趣。
“拎着槍踹開他們總部?一言不合搶過他們的貨物?還是把他們的貓剃個光頭?”江戶川柯南一連串猜測一個比一個離譜,但是細細想來還真有幾分道理。
“前面兩個我都能理解了,最後一個是因為什麼?”萩原研二一臉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相當無語到,“我們也沒有這麼殘忍吧!”
“所以你們沒有這麼做過?”
“......還有狗。”
江戶川柯南翻了個白眼,“你們還真是沒有下限啊。”
“這能怪我們?明明就是那隻狗長相有問題!你要是看到了絕對也會這麼做的!”萩原研二義憤填膺,抄起自己的手機開始瘋狂的翻找。
“怎麼可能,這種缺德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做...”江戶川柯南堅定的反駁着,卻被萩原研二突然伸出來的手機屏幕吸引住注意力,下意識地停住了對話。
隻見散發着熒光的手機屏幕上赫然是一隻大型犬,被人掐着兩條腿面朝鏡頭,土黃色的毛發之間夾雜着一點黑色的毛發,這些黑色的部份非常均勻且合理的分布在狗狗的腦袋頂發際線和眼睛下方,小小的眼睛就像兩個黑豆一樣,門牙還從前面露了出來,看着鏡頭的時候更讓人既視感嚴重。
如果硬要人說的話,這狗長得有點像是朗姆沒有易容之前的樣子,賊眉鼠眼不像好狗。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這種事情有的時候也是可以理解的。”真的又被醜到的江戶川柯南能夠理解為什麼要剃掉它頭頂那撮毛了,這狗還不如就是純黃色呢,如果有醜狗榜單的話,這玩意兒不上第一名天理難容。
但是江戶川柯南表示,自己能理解不代表這種行為是對的,他依舊在内心悄悄地譴責着這群幼稚的大人。
萩原研二深有體會的點了點頭,假模假式的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所以柯南醬你知道,我們踹...打開大廈頂樓的辦公室大門,看見昏暗的房間裡面除了孤零零的辦公桌以外就隻有這隻小狗有多吓人嗎!”
江戶川柯南嘴角抽搐了一下。聽聽,大廈頂樓,孤零零的辦公桌,還能有狗,這是已經從樓底大廳打到老大辦公室了啊!
“所以到底多少人認識你們?”一路上走過來,江戶川柯南就沒看見不認識他們的,這個概率,該不會這群人把這艘郵輪上所有人都給得罪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