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門上被人抵着一個槍管的江戶川柯南并不想說話,雖說諸伏景光很快反應過來了,讪笑着把槍收了回去,也改變不了對方剛剛的行動事實。
“……你們在幹什麼呢。”他盡量保證自己不去看地上那堆散發着幽光的不明物體,目光從那個陌生男人身上細細掃過,确定了什麼,“還有,安室先生,你們不能在房間裡做這個事情嗎?”
“這不是比較趕時間嗎哈哈哈……”諸伏景光手上動作加快,往安室透的口袋裡面塞了好幾盒子彈,甚至還從吉他包裡面掏出了一件比較輕薄的防彈衣,拍在安室透的面前地闆上。
“你這到底是來參加拍賣會的還是打劫的?”江戶川柯南開始懷疑面前這些人的目的,這個火力你說是來炸船的他都信啊。
“兩手準備嘛,萬一沒拍上呢。”諸伏景光好脾氣的莞爾笑了笑,已經手腳麻利的将剛剛拿出來的東西都放了回去,吉他包一甩回到自己的背上。
“你剛剛就背着這麼重的東西和我們逛了一路?”别的不談,光是那個輕機槍都二十多公斤重了吧!
“也還好,就當負重訓練了。”諸伏景光拍了拍自己的手臂,身為狙擊手最不缺的就是上肢的力量,别說是這個吉他包了,就算把江戶川柯南扔上天都綽綽有餘。
“那我就先走了。”已經把防彈衣和其他東西拿好的安室透點了點頭,掃視了一圈周圍有沒有其他人,悄悄摸摸腳步加快離開了作案現場。
江戶川柯南和諸伏景光大眼瞪小眼,兩個人誰也沒先開口說話。
“…要不然你說點什麼?”諸伏景光遲疑的開口道。
“算了,我怕過一會兒還會發現更多我不該知道的事情。”江戶川柯南面無表情,“現在就算冒出來一個國際通緝犯和你們打招呼和你們是好朋友我也不會驚訝了。”
“那怎麼會,我們再怎麼說也是正義的一方,有國際通緝犯怎麼會放過他,不可能不可能。”諸伏景光闆上釘釘的說着,想要為他們挽回一點不存在的名聲。
“呵呵呵,我怎麼有點不相信呢?”江戶川柯南嘴角抽搐着,死魚眼望着前面的走廊,對于旁邊人的話半句都不帶相信。
然後兩個人就目睹了一個工藤新一刷門卡進入了諸伏景光旁邊的那個房間。
一個,工藤新一,進入了,諸伏景光旁邊的房間。
真·工藤新一·現江戶川柯南眨了眨眼睛,緩緩轉過頭,默默的看着諸伏景光沒有說話。
諸伏景光沉默了片刻,爽朗的甩了甩頭發,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撇開目光,“工藤新一居然也來參加這場拍賣會嗎,真是讓人驚訝啊!”
“你到底有什麼好驚訝的啊!”江戶川柯南忍無可忍,“還有,工藤新一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你們不是最清楚的嗎!”
“我們為什麼會知道工藤新一的動向?”諸伏景光義正言辭的說着,“明明最清楚工藤新一動向的人是你啊,所以這肯定是你的問題。”
“哈?!”
“哎呀我突然頭好暈我要回房間躺着了。”諸伏景光按住自己的眉心,腳步輕快的快步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拿卡刷卡開門關門一條龍行雲流水,壓根兒沒給江戶川柯南喊住他的機會。
江戶川柯南翻了個白眼,自己一個人默默走到了走廊盡頭的茶水間。
然後他從自己的腰帶裡面摸出來了博士新給他做的麻醉針彈夾還有球鞋的增幅器。
以及升級後可以容納數十顆足球的腰帶擴容。
檢查了一遍其他的諸如氧氣瓶瑞士軍刀等等工具後,江戶川柯南滿意的點了點頭,輕快的離開這裡去找毛利蘭了。
陽光下金光閃閃的巨型遊輪,在船上心懷鬼胎暗機四伏的衆人的寒暄中,緩緩開始移動,
正式開始了它維持三天兩夜的公海之旅。
小泉紅子和白馬探站在岸邊,海風輕輕拂過他們的臉頰。
“小泉同學,這一次要辛苦你了。”白馬探的耳邊夾着一個耳麥,另一端和船上的某人通過赤魔法連接着。
“又不是跨越一整個太平洋,算得上什麼?”小泉紅子輕輕捋了捋發型,昂着腦袋說着,“隻希望某人行動一切順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