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小孩子直接被排除嫌疑的江戶川柯南死魚眼,緩緩轉過頭,視線一一從另外幾名嫌疑人身上掃過,不知道該感慨這是一道證明題還是感慨其他的。
“說真的,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好新奇。”不知道從哪裡閃現出來、剛剛想要攙扶江戶川柯南的萩原研二目光閃閃,整個人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羞答答的低下頭捂着臉,“原來這就是嫌疑人視角,嗯嗯嗯超級有意思诶!”
另一個嫌疑人、也是同樣不知道從哪裡閃現出來、剛剛想要攙扶江戶川柯南的另一位好心人松田陣平嫌棄的撇了撇嘴巴,相當直白的轉過身子和諸伏景光站在一塊兒了。
“哎呀,我居然也是嫌疑人嗎?”諸伏景光背上還背着一個巨大的吉他包,穿着淺藍色的連帽衫,輕輕拍打着身上不知道從哪兒蹭到的水泥灰驚訝道。
“别說了....我這才是最冤枉的好不好。”伊達航叼着一根牙簽,煩惱頭疼般的揉了揉後腦勺的頭發,“我可是請了假出來的,馬上到我值班的時間了啊。”
最後,站在牆角一個人孤零零抽着香煙,針織帽擋住大部分表情的赤井秀一完全沒有插入他們對話的意思,看上去更想等待着警察的到來然後迅速離開。
江戶川柯南隻能默默的轉回頭,再去看一眼那個情緒激動的尖叫男人,内心開始不斷地憐憫他。碰到誰不好啊,非得要碰着這麼幾個倒黴玩意兒?
搜查一課來的也很快,目暮警官穿着那身卡其色的大衣,帶着高木涉抵達了案發現場。首當其沖的就是和裡面正在頭疼的伊達航對上了視線。
“....”目暮警官沉默中。
“....聽我解釋?”伊達航有些磕巴,抓耳撓腮的開始思考現在脫身的概率有多大。
“速戰速決吧,等會兒還得送我家小孩兒回家呢。”松田陣平踏出一步,完美的擋在目暮警官和伊達航的中間,摘下墨鏡意有所指的看向江戶川柯南。
“嗨嗨嗨!目暮警官應該還認得我們兩個吧!我們是爆/炸物處理班的哦!”萩原研二仗着這些年和搜查一課的頻繁合作,熱情張揚的打着招呼,一招打消了圍觀衆人對他和松田陣平的懷疑。
目暮警官點了點頭,雖說爆處組和搜查一課的辦公室并不在一個樓層,但架不住米花町的炸/彈多啊,而且很多時候還是他們搜查一課找出來的炸/彈,兩個部門的關系那叫一個融洽和諧。
“你們兩個今天很清閑嘛,幾天都沒看見你們出任務了。”目暮警官感慨道,以往爆處組的工作量穩定在一天一小炸三天一大炸的地步,但是最近兩三天好像就沒看見他們出外勤。
“最近可能犯人們也有些倦怠期了?嘛嘛反正是好事啦~”
但爆炸案減少的根本原因并不如大家想象中的那樣,應該說和米花町的犯人們關系不大。真正的炸/彈大多數都是松田陣平為了讓自己不無聊、順便報複一下警視廳屍位素餐的領導們,他頻頻開發新炸/彈安裝在米花町的各個政務區域,最後自己登場有條不紊的解除炸/彈,用那群高層醜陋的嘴臉滿足自己的閑心。
目暮警官卻也沒多想,轉過身開始看向諸伏景光,“那你又是為什麼要鬼鬼祟祟的蹲在對面大樓裡面,是在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諸伏景光想了想,直接拿出自己口袋裡面的證件,打開放在目暮警官的面前,“我是警視廳公安部的,應該可以洗清我的嫌疑了。至于别的,我不方便說。”
因為那棟大樓是真的用來偷窺江戶川柯南很方便,他也不能這麼直白的說吧。
目暮警官哽住一秒,面上嚴肅的點了點頭,内心已經開始變成抓狂的小人不斷嘶吼尖叫着。
簡單略過伊達航,目暮警官的目光最後鎖定在牆角的赤井秀一身上。不會出錯的,面前這人身上一股肅殺之氣,最少也得是沾了幾條人命的,說不定這次的兇手就是....
“我是FBI搜查官,這次是來日本旅遊的。”赤井秀一當機立斷抽出了自己的證件,上面赫然寫着‘諸星大’的名字,明晃晃的放在衆人面前供他們觀賞。
當然,這是假證,但就算是阿美利卡搜查部長來了都不一定能認得出來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此時并不在現場的安室透:我出手的東西不可能被人認出來是假的!
總之,此證件一出,全場鴉雀無聲,每個人的目光都異常複雜的鎖定在唯一一個沒有背景的尖叫男人身上。這下兇手是誰,還用想嗎?
目暮警官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又帶着點疑惑不解和好奇問道,“這小咖啡館到底有什麼吸引力,能容得下你們這些厲害的家夥。”
“其實我和小陣平都是來保護柯南醬上下學的啦~”萩原研二帥氣的打了個響指,示意衆人看向自己。緊接着,他半蹲下身,兩隻手攤開一上一下做出一個展示的手勢,“畢竟我們家柯南醬這麼可愛這麼優秀,如果這世界還是什麼是完美的,我一定會推薦柯南醬!”
松田陣平直接從後面踹了他屁股一腳,相當冷酷無情的說到,“不用管這個人,他就是想趁着我們不在,和柯南單人接觸罷了。”
“說得像你不是這麼想似的。”萩原研二揉了揉如自己的屁股,沒好氣的說到。
“我是從狙...望遠鏡看城市的時候看見了柯南一個人走在路上,沒忍住就跟過來看看了。”諸伏景光提了提手中的吉他包,說出這一段話差點嘴瓢出錯。
“......我是從帝丹小學和人聊完天回來的。”伊達航相當誠實,但就是沒說自己為什麼要求帝丹小學。
江戶川柯南無語吐槽,“你們是我的媽媽嗎!”
“不要男媽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