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格蘭特和阿諾德他們去綁.....接了,應該能夠比我們快一點到機場。”松田陣平差點一個嘴瓢把事實真相說出來,雖說吧大家也不是不知道三年過去了彼此都是什麼德行,但是該掩飾的時候還是會稍微掩飾一下的。
“.......你确定他們能完好無損的到達機場嗎?”萩原研二有一陣沉默,然後問出了這個讓大家都不由發出靈魂質疑的問題。
“那要看你問的是誰了....”松田陣平也長舒一口氣,表情嚴肅的思考到,“如果是那丫頭,估計頂多就是比較匆忙,然後可能頭發亂一點。但是那兩個小子嘛.....死不了,放心吧。”
“喂,倒不如說死了才可怕吧.....”萩原研二死魚眼吐槽到。
“那要是小哀反應過來了追究我們的責任怎麼辦?”諸伏景光雙手環胸,狀似無意的問道。
“沒關系,我已經把所有存在的證據,包括我和格蘭特交流的訊息也已經粉碎性删除,不可能查到我們身上的。”松田陣平義正言辭闆上釘釘,墨鏡下的眼睛充滿了信心與鬥志。
“小哀.....不需要證據吧,畢竟這件事情怎麼看都是我們指使的。”諸伏景光面露憐憫之色,“特别是你,松田,一看你就是嫌疑最大的那個人,想好怎麼和小哀解釋了嗎?”
“隻要我咬死不承認.....”
“你是忘記了小哀的職業嗎?”萩原研二表情誠懇,“如果你不記得的話,最好是從現在開始一口水都不要喝了,我怕你中什麼不得了的毒。”
松田陣平沉默了片刻,開始掏出手機當着幾人的面搜索着什麼,“我現在看看取消機票的話.....”
“别想了,諾瓦娅專門把她的私人飛機開過來了,航線都申請好了,你逃不掉的。”萩原研二也面露憐憫,輕輕拍了拍松田陣平的肩膀,“一路走好啊,小陣平。”
“你可以開始祈禱格蘭特他們使用的是比較溫和的方法了,松田。”諸伏景光搖了搖頭,沉痛而又帶着點看好戲的感覺。
“?你們這就默認隻有我被揍了?”松田陣平難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有沒有可能我們兄弟三人能夠共患難呢?”
“不信。”萩原研二斬釘截鐵。
“你誰?”諸伏景光也挑起眉毛,雙手環胸,堅定的站在萩原研二的身邊統一戰線。
松田陣平:“?”
*
格蘭特和阿諾德兩個人宛如拔了毛的鹌鹑一樣,破破爛爛的縮在牆角不敢吱聲。
另一頭,坐在闆凳上猶如女王一般散發着強勢氣場的灰原哀臉色比服部平次還要黑,眼神不經意間掃到另一邊兩個大号垃圾的時候,還能看到兩個大型生物狠狠哆嗦兩下。
“我都說了不要用那種方法了!你還不聽!”阿諾德咬牙切齒,壓低自己的腦袋,就差貼着格蘭特的耳朵抱怨道。
“别啰嗦!你自己才是那個最興奮的那個人吧!”格蘭特悄悄伸出一隻腳踩向阿諾德的腳背,被對方靈敏的躲掉之後,開始了一場小學生般格外幼稚的踩腳比賽。
“事到如今你們兩個人還有什麼想要辯解的嗎?”灰原哀幽幽的、冰涼的聲音從後方飄過來,原本活潑好動的兩個人霎時間猶如被凍住了一般,面如土色看向地闆,身體像是個篩子一樣抖動着。
“那個....聽我們解釋....”阿諾德還想臨死前掙紮一把,卻被灰原哀接下來的話堵得死死的。
“拿着扳手卸掉了阿笠博士家的門,然後用被子把我裹起來,最後用門闆把我擡出來.....是你們幹的事情吧。”要不是小孩子的身體太過于脆弱,二人完全有理由相信,灰原哀會毫不猶豫地一把把他們兩個人的頭擰成螺絲掉下來。
“就結果來說,其實也還可以的吧,你說對吧.......我招我招!都是老大讓我們做的啊!跟我們沒關系啊!”格蘭特原本還打算打哈哈,但是在灰原哀從口袋裡面拿出七彩斑斓的不明液體藥劑之後立馬識時務者為俊傑,把‘幕後黑手’松田陣平供了出去。
此時的松田陣平打了個噴嚏,還在和諸伏景光以及萩原研二嘴硬掙紮,絲毫不知道已經有人把他賣了個徹底。
允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