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身上穿着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上的諸伏景光logo短袖,殺氣騰騰的轉身走了出去。
宮野明美眨了眨眼睛,腦海中突然閃過了松田陣平和安室透的剪影,開始思考如果這兩個人打起來的話誰勝算高一點。
“哦對了。”剛剛走出去的安室透突然殺了個回馬槍,探出一個腦袋詢問道,“宮野小姐可以借給我一點稱手的武器嗎?”
宮野明美上前兩步打開另一個儲物室的門,“我們餐廳的自衛裝備都在這裡了。”
安室透左右看了看,毫不猶豫的從裡面翻找出來了一個比他胳膊還要粗的火箭筒,把它扛在肩上感受了一下重量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麻煩了,我借用一下這個。”安室透雖然說着請求的話,但其實不管是表情也好還是動作也好,看上去都有幾分先斬後湊的意思。
不過宮野明美也沒想着攔住他就是了。
這一次是真的看着安室透離開的背影,宮野明美默默的在自己内心的猜測下面寫上了一個答案。不管怎麼看,拿着火箭筒的這個人勝算更大吧,就是苦了即将被火箭筒命中的那個人了呢。
另一邊的安室透扛着肩上的火箭筒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當然他也想要探一探這裡的底的意思在裡面,不然再怎麼樣他也不會做出如此猖狂的舉動。
‘果然…這裡的人都已經習慣了。’安室透親眼看見好幾個人望着自己肩上的大家夥露出了羨慕的目光,甚至還有人興奮的搓了搓手,就差把身子貼在他的身上,和他共享一把火箭筒了。
已經學會了對這種情況平常心,安室透已經初步了解了這座城市的特性,他知道這種熱武器對于城市内的市民而言,就好像米花人看到了□□一樣。
嗚哇,這麼一看居然是米花人更糟糕。
抱着‘來了來了,我倒要看看今天還有什麼離譜的事情發生’的心态,安室透倒是可以很平常心的去觀賞周圍發生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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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和諸伏景光兩個人帶着好幾個未成年一起,坐上了返程的汽車。
“如果感覺到暈車或者說不舒服的話,一定要提前說,不然可能不太方便停車。”上車後,諸伏景光非常好心的提醒了車上的衆人,灰原哀直接把安全帶牢牢的綁在了自己的身上,死死的抓住了旁邊的扶手。
出于對諸伏景光這個人的信任,以及一些慘痛的經驗,大家的反應速度都很快,不用諸伏景光再三提醒或者幫忙固定,已經利用手邊的工具把自己綁在椅子上,不留一點可以活動的空隙。
而事實證明諸伏景光也沒有誇大事實,因為這輛車開起來以後,他們猛然發現這趟車和他們所想的都不太一樣。
“你們這裡開車走直線是犯法嗎????”黑羽快鬥死死地抓住了自己面前座椅的靠背,絲毫不敢松手,因為他怕自己一松手,整個人就會順着窗口直接飛出去。
對比之下,諸伏景光和灰原哀都很淡定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随着汽車擺動的幅度搖晃着,甚至灰原哀還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
“放輕松,今天的路況已經算很好了。”因為是從機場出來,所以他們走的更多的是主幹道,不僅車流更多,在這裡周邊活動的人也更多。
“雖然我不知道好的定義是什麼,但我隻知道以面前這個狀态,絕對不能算好的吧!”江戶川柯南整個人側翻進毛利蘭的懷裡,被同樣緊張的不敢随便亂動的少女抱入懷中,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身子僵硬極了。
如果将視角拉遠一點,讓我們從第三視角來觀察這輛車的行動軌迹,你會發現他們在道路上劃出了一個完全不規則的線條形狀,看上去有點像是在躲避什麼東西一樣。
“難道你們今天沒有排查這條路的路況嗎?”灰原哀雖說已經習慣了這種出行方式,但是無奈他在米花町度過了半年時間,已經很久沒有做像這樣境界刺激的車了,自然而然沒有半年前那樣适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