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應該我來問才對吧!為什麼你們犯下的事情卻是我被嘲笑啊!”
原本安室透安詳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突然有人一腳破開大門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随後大步流星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一把抓住了安室透的衣領發出了如上的悲鳴。
安室透兩眼透着茫然,他望着面前這個完全陌生的人,怎麼想都想不起來自己到底見沒見過對方。後來他又想,這個病房是松田陣平他們準備的,或許對方要找的其實并不是他呢?
“那個....不好意思,我不是這間病房的主.....”正打算解釋的安室透卻被對方激動的話語打斷,更加茫然的看着對方燃起精神火焰的雙眼。
“我當然知道!我就是來找你的!安室透!”
來人扔下手中安室透的衣領,自顧自的抱住腦袋做出痛苦的表情,“你知道現在所有人看見我都陰陽怪氣的問我‘這不是我們邪惡的情報頭子波~本~老師嗎?哇~波本桑好厲害啊~’是什麼感覺嗎!有一種出門看見别人踩到了狗屎卻因為狗屎離自己家很近所以被誤解為自己踩了狗屎的無助感!天殺的!我一生行善積德怎麼會面臨如此慘烈的現狀!上帝啊!上帝不公啊....”
“這位先生?要不你先做一個自我介紹?”安室透一邊把手搭在對方抓着他衣領的手上,一邊眼神不經意的劃過病房内一切可以用來攻擊和防禦的物件。
“我?你問我是誰?”來人冷哼一聲,璨金色的發絲劃過空中,露出一直被遮擋住的眼眸。“我當然也是[波本],你不會以為,這個代号隻有你使用吧!”
安室透的拳頭在被子下驟然緊縮,但是他很快反應過來,組織不可能存在重複的代号,就算真的有,在現在他已經掌握組織所有的情報後,不可能查不到蛛絲馬迹。
但現在的重點不是這個,而是....“我可不會喝酒,更不知道什麼波本了。這位先生,您是不是找錯人.....”
一個發着熒光的手機屏幕突然被拍在自己的面前,上面赫然是不久前剛剛被發在新聞公衆媒體上面的組織成員大爆料。比較遺憾的是,我們的安室透AKA波本赫然在列,甚至名列前茅。
安室透突然卡殼,原定後續的問話啊試探啊都被這則新聞打飛到十裡開外。他有點懷疑自己到底認不認識英文字母,怎麼上面的内容看上去這麼離譜呢?
這裡解釋一下,這則新聞出來的時間是在今天的早上,但是我們的安室透先生正好這段時間在處理遊輪案遺留下來的收尾問題,沒能第一時間接收到這樣的消息。而風見裕也原本是有機會給安室透傳遞這則情報的,但是他也被萩原研二運送過來的槍械彈藥加重了工作量,這特導緻他沒能抽出空來給自己上司通風報信。
所以現在就形成了一個[波本]看波本看手機上的波本的詭異畫面。
隻需要略微掃過一兩行,組織裡專職情報部門的他要比赤井秀一更快發現這些情報背後代表的意義,因為有一些内容是根本不可能讓其他人拿到手的,比如說他撰寫的與其說是任務報告不如說是萊伊搞笑犯罪集,以及自己履曆上那些被人添油加醋的情感糾紛描寫。
“你現在知道了嗎?因為你,現在就連蘇格蘭都繞着我走了。”[波本]幽幽的抱怨着,要知道在馬缇娜酒吧裡面,蘇格蘭真的算是非常難得的正常人了,大家都想搶着和他一起執行任務。
“??”仿佛聽到了自家幼馴染的代号,安室透猛地擡起頭,銳利宛如刀鋒一般的眼神刺向面前的人。
“你還真是和蘇格蘭說的一樣,在自己的事情上面這麼冷靜,但是一提到他就和失去理智了一樣....”[波本]不免打了個寒顫,不是因為面前安室透不善的表情,而是因為他預料到自己可能回去之後要面對來自蘇格蘭的報複了。
但是他不在乎,他決定自己先爽了再說:D。
“你認識蘇格蘭。”這是一句廢話,不過安室透隻是想借由這句話展開接下來的話題。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怎麼賠償我的名譽。”[波本]可不接他的話茬,一旦跟着安室透的問題走了,那麼自己可能接下來都沒什麼機會達成自己的目的了。“你說說你,在組織裡面看什麼不好,你非得和蘇格蘭玩什麼‘你追我我追你如果你追上我我就讓你嘿嘿’遊戲幹什麼。還有你和蘇格蘭玩就玩了吧,還帶上萊伊幹什麼,喜歡玩三角戀嗎?萊伊也就算了,那琴酒、貝爾摩德甚至朗姆又是怎麼加入你們的感情問題的呢?搞了半天你們組織是什麼紅娘相親聚集地嗎?”
一系列富有沖擊力的詞語從[波本]的嘴巴裡蹦出來,宛如有實質的大石頭一樣重重壓在安室透的身上,這讓他情不自禁放緩了呼吸調整着自己的心率,以免因為憤怒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
“說了半天,你的目的是什麼?”安室透氣極反笑,一雙波本瞳盯着面前的人,“因為一點子虛烏有的惡俗八卦就認為我是一個好脾氣的人?你知道我為什麼能得到‘波本’的代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