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遊輪的時候你們就已經利用過我一次了,現在又招呼也不打一聲,到底還想再來幾次?”毛利小五郎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如果說遊輪已經發生過一次的話,現在他們居然還想再來一次,是真的覺得他沒有脾氣嗎?
“我們知道我們做的事情并不光彩,和被警視廳一直诟病的公安部門沒什麼區别。”萩原研二苦哈哈的笑着,這種不讨好的差事最後都會落到他的頭上,這讓他也很難堪。“毛利老師,我隻能向你保證,我們會盡全部的努力保護您的安全;至于您擔心的小蘭小姐,我們可以以性命向您擔保,不會讓她參與進來的。”
這也是他們能給出的最高擔保了,現在幾乎是每一分鐘都會有新的狀況發生,要想以最小的代價達成HE結局,那就在每一個選擇面前都不能猶豫。比起之前整個毛利家都陷入危險來講,現在的情況已經算好了很多。
毛利小五郎仰天長歎一口氣,“我就是讨厭這一點.....”
萩原研二隻是默不作聲的将地上的人拎起來遞給旁邊的下屬,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脖子,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些什麼。
早知道說什麼都要把暈倒的小陣平帶過來啊!憑什麼他就要在這裡經受這樣尴尬的事情啊!
“都說了,有什麼事情你直接和我說,最起碼你要讓我知道吧。”毛利小五郎非常無奈,感情他在之前和這群小夥子們說的話都被忘幹淨了,“難道在你們心裡我毛利小五郎就是那種會抛棄同伴的角色?”
“主要是這一次我們一開始沒想到對方真的能找到您的位置...”說起這個萩原研二就感到生氣,在他們的設想裡面,對方大概率會在網絡上搜尋毛利小五郎的位置,所以事先就讓諾亞輔助弘樹将他們的數據庫修建的比銀行金庫還要堅固。
但誰能想得到這群人真的不足尋常路,以及他們對幻術師的了解還是太淺了,壓根兒沒想到這群人居然會選擇從市民中入手。借由幻術從路人口中一點一點的鎖定範圍圈,直到順藤摸瓜找到毛利小五郎為止。
這樣的辦法其實一般不可以的,畢竟誰會記得一個和自己沒有關系的過路人的外貌,特别還是一個看起來就像是外國人的面貌。你扪心自問,如果在路上碰見了一個歐美面孔,擦肩而過之後,你還能說得出來他長什麼樣子嗎?
但誰讓這裡是聖特裡斯,還真能有不少人記住了毛利小五郎等人的外貌,甚至可以說得出來大概在哪個區域碰見的對方,最後真讓這群人完成了目标。
所以萩原研二還真沒地方說理去,你說這能怪他嗎?實在是他們對幻術師了解的太少了,再加上考慮還不夠,沒想到對方會出動這麼樸實的招數,而且還能瞎貓帶着死耗子猜對。但他肯定不能這麼跟毛利小五郎說,隻能苦哈哈的摸着後腦勺,心中暗暗給幻術師們記下了一筆。
“那你們知道那顆寶石的位置嗎?事先聲明,我可是都不知道那東西的存在,更别說是藏了。”毛利小五郎見對方臉上的表情五光十色的,也懶得繼續去跟他計較了。也不是他大度,實在是現在的這個形勢不太對,這一筆筆賬就等到事情結束之後再來好好清算。
“嘛.....大緻能猜到?”從頭開始推算,既然幻術師那邊沒有得到,降谷零這邊也沒有消息,赤井那邊聯系駐軍基地也沒有收到類似搜身後出現寶石的信息,那麼就隻有兩種可能性。
一是寶石随着遊輪的沉沒已經消失在海底,另一種自然就是被提前離開遊輪的人竊取後帶離了。
那段時間,唯一一個離開遊輪的人物有且隻有一個——貝爾摩德。
“估計已經沉進海底找不到了吧。”萩原研二聳了聳肩膀,别的不談,貝爾摩德絕對是最不想讓組織實現‘長生不老’的人物之一,這人大概率會把到手的寶石丢進大海裡處理掉,絕不可能上交給組織。
“哈?那豈不是為了一個已經不存在的東西,招惹了這樣的麻煩?”毛利小五郎更加不能理解了,“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
“隻要他們找不到不就好了。”萩原研二嘴角揚起一個微笑,“得不到就無法驗證,無法驗證就坐實了我們有線索,我們有線索就能吸引幻術師們源源不斷的露頭。”
比起層出不窮的麻煩來講,還是這種隐藏在黑暗角落裡的渣滓更讓他們頭疼,還要費時間費精力去尋找。
“這次來的這幾個,實力都不算很強,頂多就是探子吧。”萩原研二仔細想了想,如果拿酒廠來舉例子的話,這一批被他們剛好逮住的三個家夥應該是伏特加這種級别的角色,雖然也有點本事,但是不多。
“探子都已經這麼麻煩了,真不知道這些家夥上面還有什麼重量級角色。”毛利小五郎從口袋裡面拿出了手帕,擦拭着身上沾染上的灰塵,“我們現在轉移位置還是?”
“幻術啊.....”萩原研二有些苦惱,“如果不想辦法屏蔽掉幻術對我們的影響,恐怕就算最後能勝利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僅僅隻是換地址沒有辦法擋住他們的。”
“沒有辦法抵抗嗎?”毛利小五郎皺起眉頭,“聽你們之前說的話,在遊輪上應該也碰上過幻術師才對,那個時候是怎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