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計劃是什麼?”明亮的房間裡,坐在桌子一端手拿記錄本的男人冷冰冰的開口詢問道。
“......我...不能說....”另一邊,被人死死拷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人微微擡起頭,腫起的臉頰嚴重影響到他說話的清晰度,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可疑聲音。
“行,有骨氣。”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就好像是在等着對方甯死不屈的答複一樣,從桌子底下掏出一把锃光瓦亮的小刀以及磨刀石,慢條斯理的打磨着。“像你這樣的素材,真的很久都沒有入賬了,終于可以大展拳腳了啊!”
後悔椅上的男人脖子猛地瑟縮了一下,可憐巴巴的發出了斷斷續續的求饒聲,“不,你們不能這麼做!你們這是虐待囚犯!是違法的!”
男人有些詫異的擡起眼眸,手指摸了摸已經磨好的刀面,然後從身後拿出了一個蘋果,利索的削成小兔子的形狀,“啊?現在審問犯人的時候吃蘋果也犯法了?”
犯人:?
男人将削好的小兔子們一口一個吃下去後,心情也愉快了不少,順手将小刀塞回了桌子底下,等着下一次審問犯人的時候再用上,“放心,不要想太多,我們還是很人性化的,不會讓你白白送死。”
犯人緊咬下唇,就算對方沒有像他想象中的一樣用那把小刀來傷害他,但是他不相信對方真的就采用完全話療的方式來對付他,“死心吧,我是絕對不可能給你們透露我們的計劃書的。”
“是嗎?”男人雲淡風輕的說着,仿佛真的不在意這個所謂的計劃一樣,自顧自的站起身來左右看了看,“其實也無所謂,我并不在意這個。”
随後,他終于找到了記錄着審問現場的攝像頭,随手用削下來的蘋果皮堵上了畫面之後,監控攝像中就隻留下了聲音的信息。】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個人頭擠頭,眼看着畫面變黑但是聲音還沒有停,甚至還傳出來了非常不妙的、未成年人不能聽的聲音,連忙手忙腳亂的把聲音關掉,然後緊張的回頭看向不遠處的灰原哀。
“....看着我幹什麼?”灰原哀一臉莫名其妙,“不就是一點類似于人類繁衍行為時發出的生理性喘息聲,有什麼我聽不了的嗎?”
萩原研二捂住臉,發出了尴尬的悲鳴,“小哀啊啊啊啊啊......”
松田陣平輕咳一聲,掩蓋住他的臉也微紅了的痕迹,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說的沒錯,隻不過是一些人類繁衍行為時會發出的正常......”
“已經默認是繁衍了嗎!這個視頻的内容有哪裡不對勁吧!真的有人能上一秒還在審問犯人下一秒直接那啥的嘛!”萩原研二激烈的反抗,“不要讓我對審問室有心理陰影啊啊啊啊啊!”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個聲音确實很像吧,不然你也不會回頭來第一反應看我了。”灰原哀看也不看萩原研二崩潰的表情,精準打擊到可憐成年人的内心,“沒想到你女朋友都沒談過一個,知道的東西還不少。”
“?不是,我怎麼感覺我也被罵了?”好端端坐在一邊看戲的松田陣平表示自己非常的無辜,這也能地圖炮攻擊到他?
“不行!我決不承認這個行為!我要拉進度條了!”萩原研二撲到手機上,直接把進度條往後拉,原本四十分鐘的視頻直接從三分多鐘的位置拉到後面的最後五分鐘才重新亮起來,畫面也是微妙到讓人陷入了沉思。
原本明亮的環境突然變成了粉紅色的燈光充斥着整個房間,坐在後悔椅上的男人衣裳敞開,露出油光水滑的胸膛和脖頸,低垂着腦袋,頭發濕漉漉的正在喘着粗氣。他的雙手被拷在背後,此時正在微微的顫抖,雙腿也無力的垂下,隐約可見他的褲子也有可疑的深色濡濕部份。
萩原研二還沒點開播放鍵,畫面就這樣定格在這一幀,松田陣平一把将手機反扣,再一次回頭看向灰原哀。
雖說沒有看見畫面到底是什麼,但是萩原研二拖動進度條的動作幅度還是可以看出來的,隻需稍加推測,灰原哀就能猜出來對方到底是拖動了多少時間,饒有興緻的露出了一個你懂我也懂的笑容,“這個時長,很不錯嘛,你們的審問都是這樣的嗎?”
“才不是!”萩原研二捂住腦袋癱軟在桌子上,“可惡啊嗚嗚嗚嗚嗚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嗚嗚嗚嗚嗚,我的審問室......”
松田陣平悲憫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真的,以後這種審問就不要找我了,我突然覺得我對審問一點興趣都沒有。”
萩原研二暴起,一把鎖住松田陣平的脖子,佯裝惡狠狠的盯住他威脅道,“我不好過你也别想好過!一起去審問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