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啊?”安室透透過後視鏡,确認了好幾遍沒有人追上來之後,這才勉強降下來車速。
“我也很想知道啊!”萩原研二略微崩潰的捂着自己的臉,“小志保不是說,頂多就是放大一下人類‘天性自然的本分’這種效果嗎?為什麼會這樣啊?”
“天性自然的本分.....為什麼非得是這個藥劑.....”諸伏景光捂着自己的嘴巴,臉色鐵青的忍受着胃裡翻江倒海的感覺。
“由衷的懷疑他們是把我們當成什麼貓狗了,剛剛他們那個看過來的眼神還有上手的手法,可惡!越想越覺得火大!”松田陣平恨恨的咬牙切齒,兩眼滿含着怒火看着窗戶外面,緊握的拳頭蠢蠢欲動,但是苦于沒有出氣對象所以隻能作罷。
“我給小志保打一個電話好了!”萩原研二直接拿出手機,劈裡啪啦一頓操作,電光火石之間撥通了給灰原哀的電話。
在他們等待電話接通的這段時間裡,安室透微微偏過頭看向諸伏景光,“話說我們不是追着[琴酒]來的嗎?你看到他了沒?”
“剛剛匆匆一瞥好像确實沒看見.....”諸伏景光歪着腦袋好好想了想,确認自己沒有看到對方的身影後,轉過身詢問着一直在現場的松田陣平。
“嗯?[琴酒]那家夥?好像是看見了吧?”松田陣平表示他也不敢打包票,“如果你們說的是有人從天上跳傘下來的話,那确實是有一個。但是距離我們太遠了,我隻知道那個人幫我們引開了很大一批人的注意力,說來還要好好感謝他。”
“等下,那現在你們是逃掉了,[琴酒]呢?”諸伏景光開始覺得不妙,隻要稍稍一思考就能明白,現在那邊剩下的不就是一個[琴酒]了嗎!“[琴酒]要是知道前因後果,肯定會過來把我們幾個殺了吧!”
“放寬心,最起碼他現在過不來。”松田陣平就顯得淡定多了,他反而覺得,最多就是被人追殺揍一頓的事情,一眨眼就過去了,沒什麼好怕的。
這個時候灰原哀終于接通電話了,萩原研二整個人一震,抱着手機就開始告狀,“小志保!你研發的這個藥劑到底是什麼效果啊!實在是太恐怖了吧!”
灰原哀相當有先見之明的把手機拿遠了一點,正好卡在一個能夠聽清楚對方在說什麼又不會被大嗓門震聾耳朵的距離,相當淡定的等待萩原研二把話說完之後才重新打開麥克風。
“按照你們說的,屏蔽掉大腦的思維能力對人體行為的控制,短暫性的讓人類潛意識接手□□操作,從而達到粉碎幻術師伎倆的效果啊。怎麼,有哪裡不對嗎?”
“當然是哪裡都不對!你知道嗎,剛剛我們試驗了一下效果,被追了十萬八千裡就算了,那群人還想貼過來用手摸我、用嘴巴親我啊!這哪裡是他們的潛意識了?”
“啊啦,我沒有和你們說嗎?”灰原哀淺笑一聲,“在你們之前,格蘭特給我了一個變貓藥劑,我覺得這個很有意思,所以稍微改進了一下。”
萩原研二心裡湧起一陣不祥的預感,嘴唇微微翕動卻不知道說什麼。
“我就改了改,中了我研發的藥劑的人不僅僅是會産生你們所說的猴子化效果,同時修改了五感感知效果,每一個呈現在他們面前的人都會随機變成小動物的形象。不過這個随機我不是很能保證,我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東西,實在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不要做的這麼複雜啊!”松田陣平忍無可忍,抓住萩原研二握着手機的手吐槽到,“我就說那群人為什麼還會用‘嘬嘬嘬’的聲音動作,搞了半天還是你這個藥劑的原因啊!還有!讓格蘭特那小子給我擦幹淨脖子等死吧!”
“格蘭特那小子.....”而萩原研二則是一臉陰暗的頂着前座的座椅靠背,臉上揚起了一個猙獰恐怖的笑容,“原來罪魁禍首就是他啊!”
安室透欲言又止,沒有去打擾後面兩個人發洩自己的情緒,而是小聲湊過去和諸伏景光吐槽到,“難道這裡不應該說是那名小小姐惡趣味嗎?”
諸伏景光一把捂住安室透的嘴巴,表情溫和動作不容置疑的将他按了回去,“别開玩笑了,誰能惹得起誰惹不起我們還是分得出來的,如果不想自己未來吃的每一口飯每一滴水都要質量檢測的話,我們最好還是别得罪一個生化學研究員最好。”
“正好小志保也不能确定效果,我們剛才的實驗也沒有觀察個所以然,要不我們征用格蘭特當實驗體吧。”萩原研二暗戳戳算計道,他真的沒有打擊報複的想法,為城市做貢獻的事情,怎麼能說是坑呢?
“我覺得你說的對,就這麼辦吧。”松田陣平同樣黑着臉,一邊‘桀桀桀’的奸笑着,一邊在手機中調出了格蘭特現在的定位,“正好我找到了他的位置,就現在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