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效果不錯?”被[軒尼詩]安排來支援松田陣平的[芝華士]站在一處隐蔽的窗台上,暗處還有幾個和他一起的其他馬缇娜成員,并不是很感興趣的閉目養神。
[勃艮第]擦了擦自己的眼鏡,盤坐在地上,“早知道我們沒有動手的機會,我就去[朗姆]那邊盤問情報了。”
“也不能這麼說。”[芝華士]攤了攤手,他很難理解這些行動組的人為什麼這麼執着于戰鬥,難道說這群人真的全都是和[琴酒]一樣隻要‘戰鬥!爽!’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的性格嗎?
“少來這些有的沒的,也不知道[朗姆]和[白蘭地]他們問出來點什麼沒有。”[勃艮第]單手戴上眼睛,撐着自己的臉頰開始神遊。
“你出來的時候怎麼樣?”[芝華士]觀察了下下面的情況,估摸着短期内也沒有他們行動的機會,幹脆順着[勃艮第]的話接着聊下去,“你們應該是一天半前接手的那個‘boss’吧。”
正确點來說,[瑪格麗特]駕駛的戰機要比其他人回來的都早,但不是說一回來就能把人關押到馬缇娜的審訊室裡面去。這裡面不僅僅是牽扯到了多方利益的争奪,更多的是因為一個更樸素的原因。
“别說了,能夠從幫派手下搶回來一個活得就不錯了,真不知道那群家夥天天吃的都是什麼炮仗,差一點就隻能看到一具空有生命迹象但無靈魂的空殼了。”[勃艮第]擺了擺手,表示往事不堪回首。
“不然人家為什麼是幫派....能夠你們留個活的還真是不容易。”[芝華士]深有同感,他們這群人或多或少都是和烏鴉有血海深仇的人,其中還可以根據年齡啊家庭情況啊出生經曆啊什麼的,分類為激進派和保守派。
激進派大多數都是有直系親屬或者說自己就是烏鴉的受害者,包括且不限于身體傷害、精神傷害等等,他們也大多數都進了幫派的陣營,自然對烏鴉的boss沒什麼好感,反而他們沒有一個人給這老賊開一槍、讓警方在少量的蛋白質DNA中找到大量的金屬彈頭已經算克制了。
至于保守派?保守派一般是覺得激進派實在是太過保守,但是又因為個人身體條件不足無法成為幫派成員的人組成的,他們的數量比較少,大多數都存在于官方機構,從另一種層面掩護激進派的各種行為。
“反正,我出來的時候那個老東西還什麼都沒有說,明明看上去一副貪生怕死的模樣。”[勃艮第]情緒淡淡,但是提及起組織boss的時候,還是難免産生了一些激進的波動。
“不應該啊,他要是真的是那種甯死不屈的人,就不會自爆家門甩了那一堆手下隻身逃跑到阿美利卡來了。”[芝華士]表示不能理解,雖說他确實沒有和組織boss面對面過,但是通過之前那人做出的各種行動來說,還是很好判斷對方的性格的。
“我們也很疑惑這一點,排除了一些可能因素,也确認了這家夥應該就是最終罪魁禍首沒有錯,那麼就隻剩下一種可能性了.....”[勃艮第]微微擡起眼眸,無感情的雙眼眼底劃過一絲暴戾,“這家夥笃信會有人來救他。”
“事到如今還有誰能來救他?我聽[軒尼詩]那家夥說了,當時在機場接應他的民/主/黨的家夥已經被幻術師徹底變成精神病了,先不說短期内能不能恢複到正常人的樣子,就那樣地位的大人物都被幻術師以付出了一條人命的代價給摁下去了,更何況其他人?”
[芝華士]平淡的看着天空,他其實和馬缇娜的其他人一樣,并不是很在乎所謂大選候選人怎麼怎麼樣,就算有小道消息說蘇格蘭那家夥給人家也揍了一頓,但這問題不大,畢竟候選人隻是候選人,哪怕是真的死了都會有前仆後繼的人頂上的。
但幻術師的事情不一樣,比起對方的存在,更重要的是對方在這件事情裡透露出來的态度。
“幻術師是鐵了心要把那個老東西送進去,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手伸不到我們的地盤,恐怕明天你就能在基地找到一具沒有死亡原因的屍體。”[勃艮第]看的很明白,冷冷的笑了一聲,“他們這群陰溝裡面長大的東西都是這樣,隻有利益才是永恒的朋友。”
“該怎麼說呢,雖說我們确實不怕上層政府或者财閥啊軍方啊找我們要人,不過麻煩還是少一點更好。有幻術師這樣插入進來,我倒分不清這算好事還是壞事。”[芝華士]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最後宣布自己的腦細胞經不起這樣的消耗,揮了揮精神上的小白旗告退。
“嗯,所以我和[朗姆]讨論了一下,把幻術師的消息也告訴了那個老東西。但是對方依舊是那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這很奇怪,不是嗎?”[勃艮第]站起身來,微微轉過頭,目光沉沉的看着[芝華士],“你覺得事到如今,到底還會有什麼人能夠從我們和幻術師的手上救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