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鈴木園子有些擔憂的看向窗外,連路邊上經過的帥哥都不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從剛才開始,外面就一直有這種沉悶的響聲了.....難道說又出了什麼眼中的事故嗎?”毛利蘭坐在鈴木園子旁邊的沙發上,但與鈴木園子不太一樣的是,她隐約能夠猜得出來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跟什麼有關系,也知道現在她能夠做的隻有安靜的等待。
“别擔心,跟我們不會有很大的關系的。”灰原哀手中捧着一沓寫有各種公式符号的數據資料,頭也不擡争分奪秒的研究着裡面的内容。
“小哀說的沒錯,我們這邊安全系數還是很高的,大家可以放寬心。”宮野明美擡手放下一盒新鮮炸出來的薯條,“吃點什麼來緩解一下情緒吧,嘗嘗看我們馬上要推出的小吃怎麼樣?”
“所以外面果然是有什麼事情啊。”鈴木園子又不是傻子,馬上能從宮野姐妹的話中猜測出來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同時捂住自己的腦袋,伸出手拿了一根薯條狠狠的嚼嚼嚼。
“不過我們就這樣坐在這裡可以嗎?需不需要轉移去更安全的位置?”毛利蘭看着這窗明幾淨的小包間,以及大大的臨街落地窗,頭一次有一種和片場格格不入的感覺。
“如果我們這邊都不安全了的話,那前線多半是已經遭殃了。換句話說,隻要前線還有作戰的能力,我們這裡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位置。”宮野明美站起身體,豎起食指抵在自己的嘴唇前方,溫柔的笑着,“所以别擔心,小蘭小姐,盡情相信他們吧。”
“但是小鬼頭也不在這裡吧,就算我們都知道他不算嚴格意義上的小孩,也不能因此忽略他七歲的身體啊?”鈴木園子捧着臉,帶着些許的疑惑和憂慮,“是不是把他帶回來比較好?”
“我覺得你還是擔心犯人的生命安全要來的比較快哦。”灰原哀聽到了關鍵詞,微微擡起頭來冷哼一聲,“他的麻醉針也好,足球鞋也好,腰帶也好,可都是阿笠博士仔細研究更新過後的版本,要真讓一般人碰上他了,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
【遠在幾百公裡外的江戶川柯南接二連三打了好幾個噴嚏。
“你該不會是感冒了吧?”黑羽快鬥先是趕緊後撤步躲遠一點,然後感受了一下空氣中的溫度,再三确認現在應該是比較舒适不太容易感冒的溫度,随後擡起手想要試一試江戶川柯南的體溫。
“肯定是服部那小子在心裡罵我。”非常清楚自己的身體素質,确信肯定是有人在背地裡蛐蛐自己,江戶川柯南很快就鎖定了自己的好兄弟服部平次。】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那家夥踢個足球還能殺人?”這是還沒能見過江戶川柯南完全體足球的鈴木園子,她的印象還停留在工藤新一時期對方的足球水平,雖說對比同齡人來講肯定是降維打擊,但是也沒有逃脫牛頓的限制。
而毛利蘭卻張了張嘴巴,原本想說什麼的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去說起。難道說要告訴園子自己曾經看到過江戶川柯南試驗足球的時候、在阿笠博士家裡直接給花園踢出來了一個大坑這件事?以及東都水族館事件的時候,被江戶川柯南的足球誤傷到的建築物承重牆。
雖說在當時,大家都沒能注意到這個不太起眼的事故,大部分人也誤以為是被那天晚上的犯人做出來的事情,沒人想得到江戶川柯南身上。但是松田陣平是眼睜睜看着那個足球被琴酒打飛之後撞壞了建築大樓,所以賠償自然而然也是被他們一手處理的,這則情報最後還送到了毛利蘭的手上,讓江戶川柯南被溫柔善良的小蘭姐姐提着耳朵一頓叮囑。
“對啊,所以你們可得看好那家夥了,千萬别讓他踢習慣了,在球場上也踢出那樣的球來。”灰原哀也不是那麼較勁兒的人,見鈴木園子的注意力從外面的悶響中抽出來,非常自然的再次低下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宮野明美差點笑出聲,但良好的職業素養讓她在工作期間憋住了笑容,抱着手中的托盤,另一隻空閑的手輕輕捏了捏自家妹妹的小臉,心滿意足的出去了。
等宮野明美一走,剩下的三個人又開始不知道聊些什麼,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但是就我們兩個人在這裡也好無聊哦,要是可以找點别的事情做就好了。”鈴木園子晃悠着自己的雙腿,靠在身後的沙發靠背上,長長歎了口氣。
“園子你有什麼想做的嗎?”毛利蘭歪了歪腦袋,試探性的提出自己的想法,“要不我去找明美小姐要一副撲克牌,我們來抽鬼牌吧!”
鈴木園子聞言,一臉複雜的轉過來看着她,“.....你認真的?讓我跟你玩這種運氣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