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慣例來說,我應該是要把你們天靈蓋擰開的。”安室透笑容祥和,在這合家歡的時候輕輕搭上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肩膀,隻不過話中的意思好像并不是那麼的和平。
“?不是,我又做錯什麼了嗎?”萩原研二一臉震驚,馬上扭頭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安室透,“我難道不應該是最無辜的那個嗎?”
“這段時間實在是有太多的賬要和你們清算了,實在是說不上來到底哪一點需要單獨拎出來講解啊。”安室透萬分感慨,抓着二人肩膀的手暗自發力。“先不說你們在阿美利卡這短短幾天時間讓我‘大開眼界’的畫面,畢竟這也不歸我管,我也犯不上替你們操心;但是霓虹那邊的情況就請恕我不能視而不見了吧。”
“哈?霓虹那邊不是很安穩嗎?有那麼多人在那邊也不會糟糕到哪裡去吧?”松田陣平挑起眉毛,滿臉寫着嫌棄,“如果說在警視廳和警察廳還有公安FBI等等勢力集結在一起都不能逮到一個不完全體的組織,那幹脆都不要幹了,全部下崗吧。”
“我當然不是說的這個。”安室透搖了搖頭,“我可是聽說了,你們在幻術師和組織代号成員的收押方案讨論會上可是大放異彩,讓所有人認同了你們的計劃,順便解決了一場可能存在的國際勢力紛争,太了不起了。”
“可以請你不要這樣講話嗎?我是真的覺得你有可能下一秒擰開我的天靈蓋了。”萩原研二欲言又止,悄悄摸摸的想要挪開位置遠離安室透,卻被對方的手牢牢的釘在原地。
“是嗎?那你還真是說對了,我可沒有在開玩笑。”安室透緩緩轉過頭,半張臉随着他的動作被掩埋在黑暗之中,嘴角揚起的弧度也越來越詭異,好端端一張帥哥的臉龐,硬生生的被整出了一種恐怖谷效應的感覺。“你猜猜看,你們的計劃一出來,真正需要落實執行的負責人是誰呢?”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同時心虛的目光移開,紛紛朝着不遠處的諸伏景光投來慌張求救的可憐表情,在安室透看不見的地方還用手指做着求饒的手勢。
隻不過諸伏景光僅僅隻是看了他們三個一眼,憑借着自己多年來對安室透的了解,從對方的肢體語言以及一些第六感和信任感,判斷出安室透并不會真的下殺手這件事。那麼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他淡定的笑了笑,重新回過身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三架不同型号的機槍上。
也不是第一次慘遭背刺的松田陣平還有萩原研二開始認命,将自己的手機啊錢包啊證件啊爆///炸遙控器啊....反正就是身上容易影響到發揮的東西全部都掏了出來扔在地上,挽起袖口做好了準備。
伴随着身後拳拳到肉來回撲騰的環境音,諸伏景光謹慎的操着自己的保養工具,仔仔細細上上下下裡裡外外來來回回好好給各種機槍零部件來了一次完美的馬殺雞服務,一邊感慨着自己的手藝越來越熟練了,一邊悠然自得的搖晃着上半身,精準的躲過身後飛過來的小石頭小磚頭小路燈什麼的。
然後他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了一般,回過頭叮囑道,“别打的太狠了,醫院那邊床位不夠用了,千萬别給人添亂啊。”
“認真的?我們在這裡挨打,你就隻能想得到說這個?”松田陣平忙中抽空,獻祭旁邊的萩原研二閃躲到一邊,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吐槽着。
被集火的萩原研二想也不想的一個滑步竄到松田陣平的身上,把‘同期愛’這三個字表現得淋漓盡緻,每一招一式都在往松田陣平的身後躲,“好歹也幫我們攔一下小安室吧!再這樣下去我們真的要進醫院了啊!”
“我下手有分寸的!頂多給你們打到骨折!”安室透一個三百六十度空中回旋,一腳踹在松田陣平格擋的雙臂之上,借助着身體的重量以及下落的沖勢,直接把人踹出三米開外。
“真以為我們不敢動真格是吧!”松田陣平氣笑了,這家夥就是在仗着他們愧疚不敢出全力的時候蹬鼻子上臉,再忍下去就不是他松田陣平的性格了。
“是嗎?需要我把你們這段時間的表現原封不動的彙報給神奈川的萩原警官嗎?”安室透面無表情,面對着松田陣平睜大的雙眼,緩緩舉起了自己的手機,上面赫然是一排視頻音頻圖片文件。
“?不是!做人留一線事後好相見啊小安室!而且我純粹是被無辜牽連的吧!”萩原研二驚恐萬分,要說他和松田陣平誰會被老姐揍得最慘,那肯定是他啊!松田陣平可以躲回自己家暫時避一避風頭,但他敢百分百打包票,千速姐絕對會喊上爸爸媽媽一起制裁他!
那他不死也得蛻層皮啊!
“你無辜嗎?”安室透僅僅隻是轉了轉眼珠,意有所指道,“我不信你這家夥完全沒有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