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降谷零帶着實驗文件回到宮野明美的小店,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我回來了。”推開門,降谷零隻聽見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然後就是人類慌亂的逃跑腳步聲,和攝像機快門拍攝的聲音。
“給我把攝像機關了!”江戶川柯南,不,這個時候要叫她工藤新子,悲憤的單手拎着一個巨大的抱枕,氣喘籲籲面帶薄紅的看着不遠處的黑羽快鬥。
“名偵探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啊!”黑羽快鬥也是一身狼狽,不過更多的是他自己作出來的,就連萩原研二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喲,你回來了,但是你好像回來晚了哦。”萩原研二手上拿着手機,拍照的聲音就沒有停過,就連說話都是抽出空來目不斜視的和他說的。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降谷零有些猶豫的把手中的文件收好,放在旁邊的保險櫃裡面,然後再轉過身來思考這些亂象是什麼造成的。
“小哀還有明美醬剛剛出去了,不過應該很快就回來。”萩原研二隐瞞了赤井秀子的存在,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他說了之後,這家店面可能真的保不住了,“至于這兩個人,你就當他們當中有個人在作死吧。”
“我哪知道這個性轉的藥還能和APTX有反應啊!說到底我不也是無辜的嗎!”黑羽快鬥抓狂,早知道自己會變成這樣,當初還不如直接留下來和工藤夫婦打個招呼呢!
“你到底哪裡無辜!你要是無辜,那我這樣子算什麼!”工藤新子羞憤的捂住自己長長的兔耳朵,實在搞不明白為什麼别人都是很帥氣的動物變身,到自己這邊就變成可愛而又無害的小動物了。
降谷零沒有說話,隻是用手指了指工藤新子背後沒有被主人發現的短短毛絨尾巴。
“是的,和小陣平那個是一樣的藥劑。”萩原研二贊同的點了點頭。
不過降谷零第一時間捕捉到的是另外一個重點,比如萩原研二話中的代稱,“你們終于換回自己的名字了?”按照以前,他們甯死都不肯自己用自己的名字,着實讓周圍認識他們的朋友都艱難适應了好一會兒。
“現在可以了,以前那是有正當理由的。”萩原研二聳了聳肩膀,笑着說,“不過你要是想要喊我之前的那個假名也不是不可以.....”
“請容我拒絕。”降谷零想也不想斬釘截鐵的拒絕道,“要我喊那個卷毛混蛋hiro的話,還不如讓我和琴酒演雙簧戲。”
“你到底是有多排斥.....”和琴酒相比,居然是小陣平更勝一籌嗎??
“名偵探!你再追下去的話!我就要出大招了!”黑羽快鬥忍無可忍,氣勢洶洶的威脅到。
“你來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家夥還有什麼把戲!”工藤新子拿到了她的手表,打開表蓋冷笑一聲。
“等下!室内不要使用煙霧.....”萩原研二立馬就知道了黑羽快鬥想要幹什麼,但是阻攔的聲音終究還是慢了魔術師的手速,話還沒說完,沖天的白霧就已經籠罩住室内的空間,嗆的在座的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咳嗽起來。
“開門,把煙霧散出去!”降谷零單手捂住自己的鼻子,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讓他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隻能聽聲音來判斷剩下幾個人的位置。
“等下…名偵探!交閃就别殺了啊!等.....!”黑羽快鬥略顯慌亂的聲音從某個角落漸漸靠近,腳步偏重步伐慌亂,看樣子是失去了重心,在半空中搖搖晃晃的就要摔下去。
出于好心也是順手,降谷零伸出手去攔了一下對方,免得等會兒煙霧散去視力恢複的時候看見有人在地上給他行大禮。
入手确實是柔軟的人體和溫熱的呼吸,被手臂攔住往前沖的沖勢時對方還下意識伸出手扶了一把,冰冰涼涼的小手徑直按在了他的胸口,甚至還自認為無人注意到地抓了一把。
這時萩原研二也終于摸索到了排風扇的開關,室内白茫茫的一片很快就恢複到了一開始的模樣。
“哇哦,這可跟我沒關系。”黑羽快鬥以一個及其别扭的姿勢在降谷零身前不遠處穩住了自己的重心,來不及關心自己扭曲的腰部有沒有受傷,反而對着與自己擦肩而過的工藤新子發出了感慨。
“嘶,柯南啊….啊不對,新一啊…..”萩原研二雙手交叉在自己的胸前,仿佛想到了在遊輪上發生的事情,面露嬌羞的說,“你原來摸了我的還不夠,還要去摸我的好友們的嗎…..”
“都說了這都是誤會啊啊啊啊啊!”工藤新子崩潰直起身,左手抓住自己右手的手腕,看着那隻完成了罪惡操作的右手哀嚎道,“我不幹淨了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