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學不了,也沒法學。”灰原哀憐憫的看了她一眼,“他是因為本身代謝水平就很強,再加上我改進以後的版本沒有一開始那麼強的藥性,所以最多一兩個小時就會效果消退。”
“那我呢?”工藤新子突然心中湧現出不祥的預感。
“你這個…得看APTX和它的強反應作用會持續到什麼時候了。”灰原哀打開保險櫃,将降谷零不久前才拿回來的文件取出,“不過有了你今天的這個意外事件,我還能再推進一點解藥的進度。如果運氣好,也就是這周的事情了。”
“真的!”說到這裡,工藤新子眼前一亮,“也就是說我這周就能變回去了!”
“嗯哼,說的不錯。”灰原哀走到通往二樓的樓梯口,上面是松田陣平給她布置的安全屋之一,“不過你也别太高興,這個時間點,你最好還是擔心一下自己。”
工藤新子從剛才的興奮中冷靜了些,突然就想到了之前阿諾德在病房裡面說過的有關學院杯的事情。
…現在說他不是很急着吃解藥來得及嗎?
身後,降谷零和赤井秀一還在激情對視,兩個人的背後隐約出現了美洲豹和孤狼互相呲着牙的虛影,眼看着就要演變成全武行的時候,宮野明美拿着一個點菜闆隔開兩人的視線,有效的打斷了一場無妄之災。
“有什麼事情就坐下來好好聊聊吧,這裡要是再被砸壞了,就要你們親手幫我修好了。”宮野明美不是很想面對維修隊的天價賬單。說句良心話,有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牽頭搭線,她拿到的價格已經是成本價了,但無奈她維修的頻率高啊!三天一小修五天一大修,這種事情誰受得了?
勉強拉回理智的成年人們總算是冷靜下來,撇開視線恢複了平靜。當然這也隻是表面上的。
“公安的秘密情報你就别想了,那個FBI說的話我勸你最好也别信,這種事情幹了就要被國際通緝。”降谷零不會不清楚工藤新一的行事作風,這種話明顯就是說出來調侃他們的,所以他這番話也是說給赤井秀一聽的。
“隻要不被發現就可以了吧。”赤井秀一光明正大的說着大逆不道的話,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這麼想的,還是因為FBI的同事們都不在這裡才故意說的。“如果是為了這位男孩,我想他值得我為他冒這風險。”
降谷零理都沒理他,徑直轉過頭,陰暗的波本先生突然變成了陽光明媚的安室先生。他微微笑着和工藤新子說,“看到了嗎?這種油嘴滑舌滿嘴謊言恬不知恥毫無道德的生命體就是來欺騙你們這些單純天真的少年人的邪惡大反派,柯南君你在路上碰到了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并且快速遠離哦。”
“對于這一點,米花最美素人安室君好像并沒有什麼可信度呢。”赤井秀一是懂得怎麼用最少的字數成功挑起他人神經的。
哦,語言的藝術。
我們至今尚不知道赤井秀一的語言學天賦到底屬于遺傳還是後天進修,至少應該不是來自他冷冽強大的老母親,也不是來自他時而靠譜時而掉鍊子的吉祥物隊友們。
降谷零緩緩站起身,挽起自己的袖口,溫柔的對工藤新子和宮野明美道,“抱歉,我要先失陪一下,很快就回來。”
說着,他猛地轉過身一拳砸向早有準備的赤井秀一,無言的默契讓兩人快速轉移到了門外,沉悶的互毆搏擊聲漸漸被緩緩關上的大門屏蔽,最後室内歸于平靜。
至于室外嘛,我們尚不能預測這兩個熱血上頭的家夥會以一個什麼樣子的狀态回來。
“總而言之。”工藤新子衷心和宮野明美建議道,“現在門口立一個‘三歲兒童不得私自入内’的指示牌吧。”
宮野明美死魚眼,雙手環胸萬分無奈,“你覺得他們兩個有誰會承認自己是那個三歲兒童呢?”
“說的也是啊。”工藤新子長長歎了口氣,“為什麼我的身邊都是這樣幼稚的人呢?”
宮野明美移開視線,小聲喃喃道,“說不定是物以類聚………”
“現在室内這麼安靜,我還是聽得到哦,明美姐。”工藤新子核善的笑了笑,“這句話我可不能當作沒有聽見。”
“好好好,我什麼也沒有說哦。”宮野明美将手放在嘴巴前面,哭笑不得的做了一個拉上拉鍊的動作。
明明就還是一個小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