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可能,那麼龐大的一個組織是不可能被個人的力量摧毀的。”松田陣平高聲接過話題,将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也算我們幸運?找到了一些很合适的戰友們。”
“比如我們的弘樹醬!要是沒有諾亞,恐怕我們還不能這麼順利的抓捕到庫拉索和朗姆呢!”萩原研二興緻昂揚的舉起了手,像一個幼稚園回答問題的小孩子一樣,帶着淺淺笑容回憶着,“我還記得我和還在組織卧底的安室醬一起,在摩天輪裡觀賞了好一番外面的煙花爆竹,超級有意思的說。”
“原來你們管爆破組織成員的交通工具以及用火箭筒打朗姆的直升機這種行為稱為煙花爆竹?”工藤新一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難道你看的不開心嗎?”萩原研二低下頭,表情莫名的看着工藤新一,“我怎麼記得你後面還拿着機槍追着人家逃亡的組織成員呢?難不成是我記錯了?”
“拜托,那個時候我和松田哥一起帶着被捕的琴酒往警局走,哪裡有空看你們說的那個煙花爆竹。”工藤新一支愣起來,這種污蔑的話他可不能當作沒有聽見。“而且明明就是松田哥在慫恿我!這屬于教唆犯罪!”
“好了好了行了,别得了便宜還賣乖啊!”松田陣平敷衍的揉了揉工藤新一的腦袋,讓本來就亂的頭發亂上加亂,“我們破滅組織的道路你們沒辦法複刻,但是幫助你們少走一些彎路也是綽綽有餘了。”
“比如說?”安室透微微眯起眼睛,紫灰色的瞳孔色彩又加深了一度。
“比如你想知道的,有關boss的情報。”松田陣平一把手捂住工藤新一的嘴巴,不讓這小子又說出些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來,“雖然工藤應該和你說了點什麼,讓你對我們有了一些耐心與信任,不過應該都不算太核心的情報。”
“畢竟我們就沒有提供渠道給新一醬了解這些嘛。”萩原研二笑了笑,“新一醬直到現在連我們抓到的烏丸蓮耶關在哪裡都不知道,更不用說别的了。”
“嗚嗚嗚嗚嗚!”你們知道烏丸蓮耶在哪裡!
工藤新一瞪大了眼睛,他就知道這些人是在瞞着他!說什麼組織的boss已經死了,屍體都找不到了,果然是假的!
“以及庫拉索現在改邪歸正,在小降谷的手下勤勤懇懇的戴罪立功;愛爾蘭被絕贊滿世界追殺中,目測應該是躲回中東了,抓捕還有些困難;還有貝爾摩德和琴酒組成的貓貓小分隊成為了聖特裡斯的導師團排行榜一.....”
“朗姆呢?”聽了半天沒有聽到朗姆的下落,再加上其他人離譜又帶着點抽象的結局,饒是知道不該多問的安室透也沒按耐住自己的好奇。
“朗姆啊....”萩原研二愣了片刻,轉過頭看向諸伏景光,“這還是你們那邊清楚一點....吧?”
“我記得最後是轉交給幫派了?松田你知道嗎?”諸伏景光又将問題抛還給了松田陣平,馬缇娜接管了烏丸蓮耶,但是相較于對聖特裡斯犯下的罪孽更深的朗姆,[軒尼詩]是交給了三大幫派去處理的。
“那個啊,我有印象。”松田陣平确實還專門去了解了一下這件事情的後續,隻不過就算是他也不好意思當着青少年的面說出一些血腥殘忍的話,“反正你們隻知道他的待遇不輸給烏丸蓮耶就是了。”
“幫派,聽起來不像是一個好詞語啊。”安室透眉頭微蹙,就算是在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幫派都代表着混亂與殘忍,絕大多數都可以和極端恐怖組織劃上等号。
“類似于暴力結社吧,不過聖特裡斯情況特殊,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松田陣平并不打算在這裡因為這些和安室透展開一場辯論賽,隻是淡然的繞過了這個話題,“他們也幫了不少忙,不然還真不好把組織在政壇商界的釘子拔出來。”
“很多?”江戶川柯南眉頭緊皺,“還是說很麻煩。”
“又多又麻煩,霓虹和阿美利卡都是重災區啊。”不隻是松田陣平,就連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都有些臉色難看,都想起了那段時間昏天黑地的加班生涯。“直到現在,組織破滅都大半年了,兩個國家的政府部門都還沒緩過勁兒來,降谷那家夥都不得不連帶着加班,太慘了。”
“那麼代價呢?”安室透不相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雖然松田陣平說的順風順水一派輕松,但是他總覺得有些難以解釋的地方被對方輕描淡寫的忽略了。
終于掙脫開松田陣平的桎梏,工藤新一再也憋不住内心想要大聲吐槽的話語,對着江戶川柯南和安室透大倒苦水,“還代價?我本來以為琴酒用直升機掃射東京塔、朗姆破釜沉舟給全東京下毒就夠離譜了,但是他們敢用火箭筒打直升機、以毒攻毒梅開二度給全東京反下毒、開着護衛艦驅逐艦對着自衛隊、用武裝戰機追着烏丸蓮耶的民用客機打啊!要是組織再不死,我都要懷疑他們是不是要拿阿美利卡的核//彈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