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跟hagi那家夥學壞了?”松田陣平一臉莫名其妙,聽到電話另一端弘樹這風格極其熟悉的說話方式不由打了個寒顫。
“啊?”澤田弘樹疑惑,澤田弘樹試圖理解松田陣平的意思,澤田弘樹宣布放棄,“我覺得我說的…應該沒有錯誤?”
“完了,病入膏肓了。”松田陣平搖搖頭,“肯定是hagi帶壞你的,看給我們家弘樹都帶成什麼樣子了。”
黑羽快鬥在旁邊不敢吱聲,但是内心充斥着想要吐槽的話語。
“跟你這家夥絕對逃不開關系吧!”安室透冷笑一聲,将黑羽快鬥不敢說的、澤田弘樹沒意識到的、松田陣平颠倒黑白的直接說了出來,“你以為你這家夥就是什麼好東西嗎?”
“你這話我說的就不愛聽了,我這人不好嗎?”松田陣平反駁道。
“呵,你不就是說得出‘我這個人隻會踩油門,義無反顧向前沖’這種話的人嗎?”安室透毫不猶豫賣掉了自己的好友,一把掀開了松田陣平年少輕狂時說出來的經典語錄。
但隻可惜松田陣平不是什麼等閑之輩,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情緒,反而相當驕傲的昂起腦袋,“對啊,有什麼問題嗎?不覺得這樣話超級适合我嗎?”
“你這種狂妄自自大的性格真不知道是怎麼平安長這麼大的。”安室秀一臉嫌棄,簡直沒眼看自己這位犯蠢的同期。“不過現在破案了,你口中這位乖巧的弘樹肯定是和你學壞的,卷毛混賬還是趕緊謝罪比較好。”
“你說什麼?”松田陣平眯了眯眼睛,眼看着一場卷毛小狗和金毛暹羅的戰争又要打響,黑羽快鬥見勢不對連忙上前來阻止。
“行了行了,你們不是要聊正事的嗎!再打下去天都要黑了!”黑羽快鬥挺身而出,以凡人之軀攔下了兩隻大型動物的又一次前在戰争,“我還要趕着回江古田啊!名偵探的那句話讓我背後毛骨悚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安室透其實并沒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樣冷靜灑脫。實際上,在看到澤田弘樹僅僅隻用了一天的時間便拿到了不知道在哪裡的超算控制權、同時搭配着那位‘愛麗絲’人工智能看似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拿到了這樣多的隐秘情報後,他不免有些心驚和惶恐。
如果這樣的技術被有心人得到了......
“又來了,他這個表情肯定是又去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松田陣平一語即中,“與其擔心太後面的事情,不如好好想想怎麼面對近在眼前的工作。”
“嗯?”安室透擡起眼眸,不太了解為什麼松田陣平會這麼說。
“其實我們大家心裡都清楚,最容易情緒上頭做出些可怕事情的往往不是我們兩個這種人。”松田陣平指了指安室透和自己,難得有些好心且正經的提醒着,“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放着諸伏一個人在外面跑。”
“那你們倒是給我追上的機會啊。”安室透攥緊拳頭,“一邊自說自話一邊跑出去惹是生非的到底是誰啊!”
“那你不是更應該打起精神來嗎?”松田陣平挑高眉毛,似乎有些疑惑不解,“難道因為你這些年沒有跟我們打交道所以沒想到這一點嗎?”
“什麼?”安室透示意他說的更清楚些。
“我的意思是。”松田陣平指了指安室透,“如果你自己有朝一日避開了所有熟悉的人,唯一的可能性是什麼?”
黑羽快鬥想也不想,“肯定是因為要做不能被其他人知道的事情啊。”
“你看,人家小孩兒都反應的比你快。”松田陣平揉了揉黑羽快鬥的亂毛,“所以你明白了嗎?諸伏和hagi躲着你的真正原因。”
“他能去幹什麼呢?”安室透沒有懷疑松田陣平這句話的真實性,第一反應是開始檢索諸伏景光有可能做出來的事情,“如果想要徹底瞞住我,那就不可能離開的太遠,一旦我有時間緩過神來,遲早是能夠發覺的…………”
等等,東京,這個範圍内,這個時間點………
“想到了?”松田陣平擡起眼眸,撐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沒記錯的話,這段時間的琴酒還在東京吧。”
“但是琴酒的位置你們根本不可能知道。”安室透直起身子,雖然說着反駁的話語,但臉色越來越沉重,“行動組的任務是絕對保密的,哪怕是他攻破了一個據點,看到了數據庫裡面的任務須知,也不可能………”
他說着說着,聲音慢慢變小,緊接着像是從松田陣平肯定的表情中意識到了什麼,緊抿嘴唇,雙手控制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我出去一下。”安室透坐不住了,抓起手邊的車鑰匙就往外沖,連和剩下的兩個人打招呼的時間都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