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姐姐便是許姐姐的好友也是今日魔尊新娶的妻子吧!”
李星然:“……”這件事是怎麼做到家喻戶曉的!
少女笑着解釋:“家兄言自清,我是他的胞妹,我叫言沐清。兄長于我說了昨日殿中之事,我尤為感興趣,今日特來拜訪,甚為唐突,還望姐姐見諒。”
她言談舉止落落大方,親和卻也不過度親密,這非常赢李星然的好感。
再一細看,這位言姑娘與她哥哥眉眼十分相似,不同的是她更為靈動。有那樣一位谪仙般的哥哥,她的氣質自然也不會差,一襲淡粉色衣裙,尤為可人。
正巧這時,許祎開門出來,一見是言沐清也表示了熱烈歡迎。
她們三人坐在院中一起吃了早飯。
言沐清也說明了來意,不單單是為了解昨日殿中之事,更想聽她們說說在北域的經曆。
言沐清道:“我近日在城中逛了逛,聽到城中百姓誇的都是太子英明,解救萬民于水火之中,卻絲毫未提到如雪姐姐。如雪姐姐能孤身前去北域,此種精神我想應該被百姓所知。二位姐姐也知國君陛下的态度,也許在史書上都不會留下如雪姐姐的名字,若是可以我想将這些事件編制成書,往後不至于被人遺忘。正好我家開有幾家書坊可以印刷發行。”
這個主意好,許祎和李星然都表示贊同。
“隻是光是以文字形式表現會不會不夠,想來許多百姓不太識字,若是能以圖畫形式表現,”李星然道,眼見機會在眼前,她斷然不能放過,于是毛遂自薦,“不知沐清那能不能再收一人,事實上,我畫畫水平還可以……”
為了體現自己能勝任,李星然當即畫了一條長漫。
她這畫風結合了國畫風和一點點沙雕風,該詳細就詳細,該簡筆的就簡筆,寥寥數筆就将要說的内容表現清楚了。
許祎暗戳戳跟李星然說:“你畫畫是真不錯,比寫小說好,要不以後還是以漫畫形式記錄吧。”
李星然清了清嗓子,低聲道:“其實我當年還有個夢想,就是成為漫畫家,可惜夭折了。”
許祎:“這比寫小說靠譜。”
李星然郁悶了:“我寫小說真這麼沒天賦?!”
許祎眨了眨眼睛,給了個自己體會的表情。
那邊言沐清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當即同意錄用,訂下薪水。一天一畫,按天支付。
李星然提前體驗了一把boss直聘的感覺,深刻感受到人在江湖,技多不壓身。她打算有空再去學學梅花易數之類的,以後回去就算暫時找不到工作,拿個小闆凳去寺廟門口擺攤算命也不至于被餓死。
言沐清眼中帶着滿滿的崇拜,道:“沒想到然姐姐對繪畫如此有研究,我正有一幅畫想向姐姐讨教一二。”
李星然直言不敢當不敢當,神情卻自若,她對畫畫這一塊還是頗有自信的,直到她看到言沐清拿出一幅與魔界秘史畫風一緻的圖,旁邊印着相同的名諱——望西樓。
好家夥,原來魔界秘史就是這位言小姑娘配的圖,覽聲寫的文。
*
此後幾天,蘇辭那邊暫時沒消息,下毒兇手也沒查到。
李星然每日早起先繞山頭跑步做熱身,再練劍練陣法練畫符。
在這幾天裡,她見識到了南無尋代步各種神獸,有龍有鳳凰有老虎有龜有蛇也有雲。
對于陣法符咒這些,她可謂是進步飛快,然而劍術始終沒有什麼大進步。有一次,她問南無尋能不能不練劍,南無尋給她的回答是不行,必須練。
于是她在黃昏時候又抽出一個時辰來練劍。
其他時間上午完成該畫的畫,下午看一會書做一會題,而空下來的時間她選擇望着對面的高牆發呆。
這面高牆後正好是南無尋家。
這日,在又在發呆時,許祎走過來戳了戳李星然,道:“你既然這麼想念他,為何不去見他?”
被說破心事,李星然臉蹭一下紅了,“我沒想他。”
許祎哎了聲,道:“我都沒說名字,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誰?”
“這還用說。”李星然道,“除了南無尋你還會拿誰開我玩笑。不過,你也覺得我該去拜訪一下他嗎?”
許祎:“……”
其實她不是很明白這兩人明明天天見面,一見面一起相處好幾個鐘頭有什麼好思念的?!
就算思念,家就住隔壁,去串串門還不行嗎?!!
非要搞個隔牆相思。不明白在矜持什麼。
不過為了朋友,許祎順着李星然的話說:“嗯,去見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