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骞北怒視着第五月燃,“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沖動,差點就毀了我們第五古族的聲譽?!”
第五月燃沉默不語,心中卻充滿了委屈和憤怒。
第五骞北看着第五月燃倔強的樣子,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第五月燃從小就性格要強,但沒想到她這次會如此執拗。
“好了,第五月燃,”歎了口氣第五骞北,語氣緩和了一些,“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但是你要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
“月攜,”睜開眼睛第五骞北,看向第五月攜,“你來說說,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
第五月攜故作沉思了片刻,才緩緩開口道:“父親,孩兒與拓跋清舒的婚約乃是兩家早有約定,這些年來,拓跋家族與我第五古族一直合作密切,關系匪淺,這樁婚事對兩家都有利無害。更何況,拓跋清舒天資卓絕,又是拓跋家族精心培養的嫡小姐,由她擔任少主夫人,孩兒也十分滿意。”
第五月攜頓了頓,語氣中帶了一絲警告:“隻是,第五與結這件事……”
“我會處理好的。”第五月燃冷冷地打斷了第五月攜的話,“我會将她送入秘境試煉,在你大婚之前,她都不會再出現了。”
第五月攜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眼角眉梢都帶着一絲得意。
拓跋清舒站在一旁,聽着他們将第五與結的去留安排得明明白白,心中仿佛堵了一團棉花,既憋悶又無力。她想要說些什麼,卻被第五骞北一個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是啊,在這裡,誰會在乎她的想法呢?她是高高在上的拓跋家族大小姐,是未來第五古族的少主夫人,她隻需要像一件精緻的瓷器一樣,擺在最顯眼的位置,供人欣賞就夠了。至于感情,那是什麼東西?
第五骞北揮了揮手,示意洞府外弟子将拓跋清舒送回去。臨走前,第五骞北深深地看了拓跋清舒一眼,那眼神深邃莫測,卻讓拓跋清舒如墜冰窟。
她知道,第五骞北什麼都沒說,但那無聲的警告,卻比任何言語都要來得更讓她恐懼。
回到拓跋家族,拓跋清舒将自己關在房間裡,一言不發。她的貼身侍女站在門外,聽着房間裡隐隐約約傳來的啜泣聲,心中擔憂不已,卻也不敢貿然進去打擾。
“小姐,您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多少吃點吧。”侍女端着食盤,輕聲勸道。
“拿走!”拓跋清舒的聲音沙啞而又冰冷,“我不想吃!”
小桃無奈,隻得端着食盤退了出去。
房間裡,拓跋清舒蜷縮在床上,淚水浸濕了枕巾。她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必定要承受痛苦的折磨。她愛第五與結,卻被迫與第五月攜綁定在一起;她想要守護第五與結,卻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第五與結,你現在在哪裡?還好嗎?”拓跋清舒喃喃自語道,心中充滿了擔憂和思念。
翌日清晨,薄霧還未散去,第五古族的書房中便已燃起了檀香,淡淡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驅散了山間的寒意。
身着玄色長袍第五骞北,端坐在紫檀木椅上,神情嚴肅。他手指輕輕敲擊着桌面,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在思考着什麼難題。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
“進來。”沉第五骞北聲道。
房門打開,第五月燃一身素衣,緩步走了進來。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眸中帶着一絲疲憊,顯然昨晚并未休息好。
“父親,您找我?”第五月燃恭敬地問道。
放下手中的茶杯第五骞北,目光銳利地看向第五月燃,沉聲問道:“月燃,你老實告訴我,你昨日為何要對第五與結下如此狠手?就算她與拓跋清舒有私情,也不至于讓你對她痛下殺手吧?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第五月燃沉默了片刻,她知道自己昨日的反常行為瞞不過父親。
第五月燃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父親,第五與千和第五與結……她們,她們并非我的親生女兒。”
第五骞北猛地站起身,紫檀木椅被推得往後一滑,發出刺耳的聲響。他眉頭緊鎖,往日裡那份上位者的威嚴此刻更添了幾分淩厲。“第五月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第五月燃慘然一笑,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幾分苦澀。“父親,您還記得當年我被澹家的人重傷,閉關了整整兩百年才勉強恢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