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不過每個人相互之間時常聯系,炭治郎說多虧了雪鳥把大家聚在一起。
算算次數,同一個城市的時透兄弟是來的最勤的,因為時間和路程,炭治郎他們反而來得少一些,不過比起随機的宇髓一家倒是多了不知多少。
雪周圍的人來來去去,即使一直停留在蝶屋的香奈乎和小葵她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好像過了不久,一轉眼忍和香奈惠都出國去了。又一會兒過去,有一郎和無一郎也都出國了。
大概是為了不讓我寂寞,餘下的大家來得更加平繁了,還會帶上各自的餸鴉,我所熟悉的同僚。
他們擔心我,有說要把我接過去住,可是我想待在雪的身邊。
我偶爾也會去他們的家裡玩,師娘們的手藝一如既往地好,炭治郎撫摸我頭上羽毛的手讓我想起了雪。
我也會在庭院裡遇見品茶的主公一家。
然後呢,好像忽然地。
香奈惠和忍、無一郎和有一郎就從國外回來了,他們給我和雪帶來了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大家都長高,長大了,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個和他們相似的幼崽。師傅(宇髓)的女兒在見到雪時還吵着要嫁給雪。
那可不行,石榴不需要一個和她心理年齡差不多的媽媽。
最重要的是石榴的媽媽當然要讓雪(爸爸)來選啊。
道路和建築變了好多。
遠方火車轟隆隆的叫聲也逐漸消失了。
一如既往來探望的大家也從朝氣蓬勃,變得沉穩而内斂。
大家都随着時間前進,好像隻有我和雪停留在了原地。
啾太郎是最先走的,作為一隻麻雀壽終正寝。
包括炭治郎他們和時透兄弟在内的鬼殺隊的熟人們有些早已離去,有些變成了老爺爺老奶奶不知道什麼時候步入輪回。
葬禮上站在身邊的人越少,埋入地下的人越多。
石榴從窗台上躍下,踏着小步子窩在了雪鳥的脖頸邊。感受着這份溫暖的體溫和鼓動的脈搏,她在睡着之前迷迷糊糊地想——
父親,要什麼時候醒來呢?
石榴...好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