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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雪鳥的小鎮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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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梆、梆梆......”

有人在彈三味線。

“叮~叮鈴鈴~”“嗞——”

溫涼的夏風搖過墜着長長尾巴的風鈴,知了在矮喬木的樹冠裡合奏。

“嘩啦——”

掬一池天幕,遊魚劃過水面的波光是碎掉的月亮。

庭前十丈紫藤花。

随風而來的一小片留戀地飄落過那人明晰的輪廓,長長的睫毛低垂着,瞳孔中被投下的深色陰影像水中浮動的落花,自有非一般的绮麗。

它們的所有者毫不在意一片花瓣對他的愛戀,專注着手中三弦的古樂器,勾着琴弦的手指在屋内燈光的暈染中切出利落的光影,又如玉般通透。

——就算是濕漉漉還滴着水的頭發也不能破壞這份月下美景,不如說再好不過。

連平安京時期的殿上人見了都不得不贊一句“風雅至極。”

但聞聲而來的海膽頭少年隻在第一下被對方神級的美貌晃花了眼睛——因為平時看慣了同樣擁有神級美貌的五條老師——然後就被他那頭濕漉漉的頭發給吸引了。

伏黑惠皺着眉頭提醒:“雪鳥前輩,不把頭發擦幹頭會痛的。”

“梆——”

雪鳥停下了手指的撥子,三味線的餘音袅袅在空氣中回蕩。

他瞥了一眼耳邊被水并在一起的短發,滿不在乎地回道:“沒關系,反正它等一下就會自己幹了。”

然後指出伏黑惠話裡的病句。

“還有以我的體質,這種程度不會讓我頭痛。”

‘重點是那個嗎?!’

伏黑惠臉在内心吐槽。

他當然知道這種程度雪鳥不會頭痛,但重點是這個嗎?重點是頭發沒擦幹!

忍受不了的海膽頭少年看了一眼繼續抱着把三味線開始彈的某個人轉身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沒過一會。

“雪鳥前輩,過來一下。”

雪鳥再次轉頭,就看見某個臭着一張臉的少年拿着一把吹風機,嚴陣以待地坐在沙發上,旁邊還明顯空出一塊一人位,綠眼睛好像透露出一種‘你最好給我自己明白’的大哥大的氣場。

“我給你吹頭發。”他說。

“...不了。”雪鳥有些遲疑,他感覺自己的頭發都不滴水了,肯定是快幹了,“我覺得它快幹了。”

“過來。”

明明是句号,但語氣比上一次加重了許多。

伏黑惠那張俊秀清冷的臭臉徹底黑了下來,綠眼睛朝着雪鳥射來‘伏黑惠不贊同以及伏黑惠即将要把你做成表’的可怕眼神。

雪鳥:......

雪鳥乖乖地走了過去靠着伏黑惠就地坐下。

雪鳥:乖巧但手上還是拿着三味線.jpg

不過伏黑惠可不管三味線,他隻是看頭發上滑落到雪鳥衣領裡的水珠不爽而已。雖然有點不适應對方直接坐到了(靠腿)的地闆上而不是他留出來的沙發,但這個高度差明顯更容易讓他吹頭發。

于是伏黑惠淡定地攏住一把雪鳥順滑的頭發打開吹風機的開關吹了起來。

“嗚嗚嗚——”

因為是短發,而且發質很好,所以沒過多久就吹幹的頭發像一朵綻開的漸變三色堇一樣散在伏黑惠的腿上。花朵中心是一張無可比拟的美少年的臉,淺紫色的瞳孔被客廳的吊燈點了一抹高光,倒映着他青綠色的眼,顯得純澈無比。

嗯?散在腿上?瞳孔倒映?

反應過來兩個人是什麼體位的伏黑哥瞳孔地震,薄薄的一層睡褲根本不能隔絕對方比他略高的體溫。好像剛吹完的每一根發絲都自帶冷色調絕不會擁有的溫度,讓他感覺和雪鳥接觸的那一大片大腿皮膚都燙得火燒過一般。

如果不是被這個人壓住了腿,伏黑惠大概會像看見黃瓜的貓一樣被吓得跳起來吧?不、那應該是qin~才會有的程度,現在大概是被家裡的三級咒靈寵物突然抱住大腿的水準。

和三級咒靈寵物一個水準的雪鳥:?

曾經被三個人一起靠在肩上、腿上、背上睡午覺的他完全不知道伏黑惠現在劇烈波動的心情從哪裡來,所以整個腦袋靠在少年腿上的他很直白地詢問:“惠?”

“沒事,頭發吹好了。”

伏黑惠拿出了自己作為伏黑哥的魄力,堅決不被他的美色所蠱惑。他“冷靜”地移開了目光,把它放在吹風機上,開始拔插電闆上的插頭。

做完這些之後,他凝視着手裡短短的吹風機電線,恨不得它再長一點,再長一點,好讓他有客觀理由起身脫離這個兩難的選擇題。

盡管被好感度達到另一個階層的雪鳥親近很開心,但這種好像是自己被攻略的心塞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事情到底為什麼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

如果将戀愛比作一場戰争。

那麼在夏日祭的煙花秀中,看見了雪鳥真面目的伏黑惠輸得一敗塗地。

當然,從小到大看着五條悟花式浪費他顔值的伏黑惠并不是一隻顔狗,就算他是狗派,式神裡面還有一黑一白兩隻狗。

但他也并不是個隻看臉好感度就up or decline的人,謝謝。

就算是面對雪鳥那張臉隻要是個心理正常的人多多少少都會up一下好感度——包括他,但這絕不是伏黑惠輸了的理由。

而是之前一系列事件累積下來,由“摘面具”這個舉動點火,一下子爆發出來的後果。

因為伏黑惠無可奈何地發現之前的遠離政策隻是在做白功,隻要一見面,他就無法不喜歡那樣一次次回應他的雪鳥。

與那震如擂鼓的心跳聲一同響起的是再明确不過的訴求。

——他想要将這朵虛幻之花攏于手中。

自暴自棄的海膽頭少年在樹上和心上人以及心上人的閨女排排坐,看了一場漂亮的煙花。

然後被聞電話(借雪鳥手機打的)趕來的五條悟拎去了東京咒術高專給家入硝子醫生治療。

期間還不得不忍受失格教師沒有任何師德的評語。

了解了前因後果的五條悟:哈哈哈,好遜啊,梅咕咪!一個一級咒靈就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最後還要靠娜娜花醬給的禦守,太弱了喲~~

伏黑惠:閉嘴!你這個失格教師!我才三級咒術師啊!

家入硝子醫生很厲害,反轉式術也非常有用,全身上下的傷口也隻有兩根肋骨需要養個一兩天,其他全都一下子治好了。

Ps:家入醫生順便贊賞了一下給惠做急救的人(雪鳥),聲稱‘雖然手方式有點老舊粗糙,但對傷口包紮得很精準,有效阻止了傷情的進一步加劇。’

于是,第二天一大清早,伏黑惠就被五條悟真·提溜到了七花家裡。

“?”

正在做飯的雪鳥舉着·為了中華炒飯而特意拿出的·鍋鏟,覺得如果不是自己有空間感知的話,大概下一秒鏟子上沾着的就不是米粒,而是其中一個人(或者兩個人)的腦袋了吧。

雖然按照武力值的話,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是惠惠的海膽頭腦袋。

但七花家早飯不吃海膽蓋飯。

“哇~好香的味道!娜娜花醬在做什麼?”

一把丢下手裡的未來學生,麻辣教師·五條悟三三毫不見外地一邊叫着那個讓雪鳥感到肉麻的外号,一邊湊到廚房的平底鍋前。

五條悟:貓貓探頭.jpg

“五條老師!!”

猝不及防被丢下的伏黑惠一手按着餐桌穩住身體,一手隔着吧台向前伸,企圖揪住他的衣擺。

“不要給前輩添麻煩啊!”

“......是炒飯,所以你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重新帶上紙面具的雪鳥雙手環胸,毫無起伏的聲音平靜中帶着一絲不耐煩的疑惑。

畢竟這麼一個開放式的廚房站一個身高≈180的還好,如果再來一個身高190+,體格堪比大猩猩的就不好說了。

這麼想的雪鳥一手關掉煤氣竈的開關,一手嫌棄地對着五條悟像趕小狗一樣擺了擺手,旁邊還出現了“去,去!”這樣的拟聲詞。

“别擠在這裡,出去說。”

至于【娜娜花醬】,隻要他不尴尬,尴尬的隻會是把這個稱呼叫出口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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